车子穿过半个城,停在她住的酒店。
喻南书推门,季晨回头,将一张支票递上,“南书姐,这是三爷的意思。当然,如果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想好后也可以打给我。”
“三爷会尽所能满足你。”
喻南书盯着那张支票,数了几遍,却总数不明白数目。
季晨笑着说:“南书姐,你也别多想。”
“替我和三爷说声谢谢。”喻南书接过支票,下车。
别的要求?她拼命接戏接通告,也不过是为了赚更多的钱。
如今这么一张支票到手……还有什么要求可提呢?
房间里。
喻南书泡了个澡出来,窝在沙发里,将手指间的支票举到灯光下,不停的打量,“最贵的一场演出费。”
不愧是傅三爷的手笔。
清早康姐才来提醒她,要给自己谋条后路,多考虑未来,谁能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去思考,事情就出现了转机呢!
***
两周后,剧组杀青。
杀青宴定在了上次的酒店。
喻南书参加完一个活动后,赶过来。
三楼,包间。
气氛正热,喻南书推门进来时,热闹声戛然而止,她目光微微转向正被郑导敬酒的人,汪新华。
白副导对她招手,打破尴尬,“南书,来啦?发什么呆,进来啊?”
众人神情各异,或玩味或看戏,各怀鬼胎。
喻南书走了进来,往白副导旁边的空位过去,“抱歉,有点儿事耽搁来晚了。”
汪新华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看也没多看他一眼,又是心痒又是嫉恨,他将转盘转过去,指了指倒满的一排酒杯,“南书,你现在可不得了啊!让所有人等你。”
其他资方也来了,都是汪新华的狐朋狗友们,见状,起哄声不断。
“南书!来,先自罚三杯吧!”
喻南书拿了一杯起来,微微笑道:“让大家久等,自罚三杯应该的。”
汪新华笑得诡异,看着她。
喻南书酒杯举至唇下,却忽然顿住,轻轻地叹了口气,歉意中透出两分畏惧,“真是对不住各位。我答应了别人,要戒酒一段时间……”
最先听懂她这话的,是汪新华,那脸绿了又青。
以这桌为首,笑声渐消。
郑导回头瞪了一圈吃瓜的,“都傻着做什么?拍摄提前一周杀青,大家难道不来敬汪少一杯?都喝多了?!”
一帮看人下菜碟的人精,个个见无戏可看,火星溅到了自身,都围过来开始敬酒。
郑导给了台阶,汪新华凉凉地冲喻南书笑了一下,喝酒。
尴尬随着热闹消散。
喻南书找了个机会,和郑导打了招呼离开,她方才都把傅三爷搬了出来,谁也不敢拦着她。
喻南书趁着无人注意,离开。
电梯处。
喻南书看着缓缓打开的门,走了进去,伸手去按负三层时,手指鬼使神差按下的却是顶楼。
电梯上行。
门打开,灯光透过仿古的玻璃罩,散发出微弱的光。
有风吹来,隐有暗香拂过。
喻南书往护栏处走了过去,大半个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她有些恍惚,不知自己为何会跑上来这里,两周无联系,傅言卿应该是放过她了。
那张巨额支票足以说明。
“叮”电梯一响。
喻南书心头一颤,缓缓地回过身,看到门内走出来的人影时,脸色倏地一变。
汪新华明显喝多了,一步三晃往她走近,脸上是不顾一切狰狞的笑,“喻南书。怎么就你一个人呢?三爷呢?”伸手,试图将她圈住。
喻南书避开他,往电梯处挪,淡淡的说:“汪少说笑了,三爷是大忙人。我怎么能天天打扰他呢?”
汪新华逼近,凶狠盯着她,嘲讽的笑了起来,“哦?是三爷太忙?难道不是他甩了你,你现在独自黯然神伤?喻南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跟了我也不晚……”
“上次的事,我可以不作计较。”
喻南书眼角微微跳了一下,反手去按电梯门,被他觉察,猛地一把将她拽离。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怎么?傅三爷的床能爬,我的床就不行?你个臭婊子你看不起谁呢?!”
长裙束缚,喻南书动作受限,汪新华又像条疯狗,躲闪不及,被抽到了巴掌,让她怒上心头情急中踢掉高跟鞋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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