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鄯王府的奴才都是势利眼,见原主不得宠,又没以前厉害,不当回事,原主从高高在上,跌落在泥土中,心有不甘,却也颓废起来。
那些奴才自然踩低捧高,久而久之,被奴才骑在头上拉屎。
吃喝用度都得自己花钱,本就没多少存款,三年花的没几个子,还因为一场大病差点要了命。
想到这里,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上辈子独来独往,压根就没结婚,更没有丈夫,这一来得了个眼里不容的沙子的主,估计好戏还在后头。
当务之急,是解决生存,提高体质,还有处理死去的丫鬟。
她想的头疼,索性不想了。
缓慢理清头绪,暗暗感叹原主情况遭时,大脑一阵刺疼。
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
“主人,我来了。”
易棠两眼一喜,起了亮光,当即用神识联系
“你怎么来了?”
“回主人,当时你被车撞,神识被吸去,我一时间与你断了联系,后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主人的,只可惜主人这具身体太差了。
被打伤,而且身体还藏有毒素,我替主人治疗吧。”
守护兽不负所望,总算找到了,看到易棠的那一刻,激动不已,可查探消息后,有些心惊。
易棠迫不及待的答应,“好。”
她从小到大就没处于弱势,手无寸铁,对她来说是折磨,好算自己的守护兽来了。
这是跟随她几十年之久的神仙府,也是她的机缘。
刚才说话的是,神仙府的守护兽,陪着她成长,征战,二人配合默契。
小神兽驱动神仙府的灵气,治愈易棠身上的伤。
有了守护兽,那么一切好办。
香菱好不容易吐完,扶着虚软的腿,去隔壁找吃的。
等她回来,发现她家王妃坐在桌边,一脸笑意。
她不解,没找到吃的,饿肚子,还能笑,真是奇怪。
她懂事,将一个硬邦邦的窝头放在桌上,视线却黏住了,她怎么也离不开,因为这是她的早饭,舍不得吃,留下的,以备不时之需。
此刻,又因吐的厉害,腹中空空,如猫抓难受,但她不能让易棠饿肚子,随即强迫自己收拾屋子。
易棠被一阵响声惊醒,回头看见桌上的东西,又发现绯色身影忙忙碌碌。
“不吐了?”她问。
“王妃,您饿了吧,先吃点窝头垫垫肚子,一会才开饭。”香菱说完,肚子咕噜响起
易棠见她神情窘迫,又发现她眼睛舍不得移开,目光落在窝头上,硬邦邦的,一定是小丫头偷偷藏起来,饿了时填肚子的。
这会给了她,心生感动,这真诚的心千金难买。
她拿起窝头,掰成两半,递了过去。“吃吧。”
“王妃您身体弱,该补补,可惜没多少银钱,换不来荤腥。”香菱摇头。
喉头却不自主的滚动,她也饿,整天吃剩菜,偶尔还得挨饿,加上主子受伤,抓药,银钱几乎没了。
她们生存越发艰难。
“吃吧,我们不是有了芍药留下的银子,不用白不用,今日就能吃到肉食。”易棠又递了去。
香菱深知自家主子有能耐,抓过之后,快速喂进嘴里,因吃太快,窝头又干,噎的只翻白眼。
易棠无奈,倒水拍背。
一顿操作后,香菱没事了,但脸却因为噎的厉害,泛起了青色。
“干活。”易棠话锋一转。
“王妃,身体弱,还是指使奴婢来吧。”香菱忙跑来。
“傻丫头,不是打扫屋子,而是讨利息。”易棠有了自己的东西傍身,而且她又不是个软柿子,自然得找那些奴才算账。
鄯王将她赶来梅园,又没下令不让送饭,不能出府。
这些奴才竟然阳奉阴违,现在该收点利息了。
“可是王妃……”香菱剩下的话被吞了回去。
“不怕,我没事。”易棠说。
略略填了肚子,主仆二人撸起袖子往外走。
香菱见自家王妃气势磅礴,好似恢复了以前的气势,心头纳闷的同时,有了几分期待。
因为她自己软弱,不顶事,才让王妃受苦,被芍药背叛,要不然,这会她家主子应该能吃饱喝足,享受丫鬟婆子的伺候。
易棠不知香菱的心理,她也是接了原主的身体,第一次踏出梅园,虽不紧张,但很期待。
鄯王现在虽不得幽帝喜欢,可到底在多年前是将军,身份尊贵,家世显赫,这座府宅定然也不差。
来到梅园门口,一把抓住大门门栓,开门的那一刻,她回头。“准备好了虐渣吗?”
芍药不懂什么是虐渣,可看自家主子的样子就知道是去算账。
满心欢喜,“嗯。”
她拼命点头。
易棠勾唇,这些狗奴才等着接受惩罚吧。
“吱呀”声后,梅园大门被打开,同一时间,一道素色身影出现。
守在门口两侧的府兵回头,便看见一张艳丽的面容出现,随即那道身影站在台阶上,举起双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清越的声音在耳畔回荡。“香菱我们走”
府兵回神,一副见鬼模样。
这三年时间,他们见到最多的是香菱和芍药,香菱性子软弱,被为难急的脸红,偶尔会为了这个主子下跪要口吃的。
而芍药不同,她聪明伶俐,出手大方,嘴巴甜,哄的他们次次放行。
相对于易棠过着苦哈哈的日子,芍药可谓在天堂。
如今,这个不得宠的王妃,明目张胆出门,是将他们不放在眼里。
“王爷有令,王妃不得出梅园半步,否则,家法伺候。”突然,一道冷喝传来。
易棠扭头,便看见一个身高有七尺的男子,面黑,体壮,手握宝刀,怒视自己。
她本不会忍,更不愿意忍,就这样杂碎,她忍什么,狐假虎威的狗东西。
“你在跟本妃说话?”易棠双手环胸,一脸笑意的问。
黑脸府兵浑身一僵,这个废物前两日不是得了大病,不应该是病入膏肓的凄惨样,这会中气足,还敢跟自己对阵,简直找死。
“难道跟其他人?”黑面府兵回答
“好你个奴才,本妃再不受宠,也是与你家王爷正式拜堂的王妃,当初你家王爷离去时,只说了让本妃搬去梅园,却没禁本妃的足,你只是个守门的府兵,敢这样跟我说话,胆子可真大?”易棠玩味一笑,这个黑面府兵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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