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白安安下意识地往回躲了一下。
她哪里敢让赫连煜来扶自己啊!
他本就恨自己入骨,指不定片刻间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她敢肯定,刚才赫连煜分明是动了杀掉她的念头!
想到这里,白安安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就要站起来,不成想,却扯到了伤口。
“嘶——”白安安忍不住惊呼一声,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真是跟赫连煜犯冲啊!
赫连煜看到白安安如遇蛇蝎般避之不及的样子,不禁沉了脸色,随后倏的凑到白安安眼前,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白小姐是怕我趁机杀了你吗?”
温热的呼吸打在白安安脸上,让她有些慌乱。
她稳定心神,假模假样的眯眼笑了笑,“哪能啊,赫连将军大仁大义,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岂不是让人看不起?”
给赫连煜扣上顶高帽子,看他还敢不敢随便对自己出手。
“呵。”赫连煜被白安安挑衅的样子激起了兴趣,低头却看见她流血不止的手臂,眼底一沉,猛地抱起了白安安。
“喂……我自己能走!”白安安不适应的挣扎起来。
“再磨蹭,血都要流光了。”赫连煜淡淡扔下一句,大步向医馆走去。
实在不放心赫连煜和白安安独处的白晚清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眼神幽怨,指甲狠狠的掐出了印痕,“白安安,又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儿……”
白安安和赫连煜不知,光是白安安带着血的样子,不知道被街上的人编造出了几个版本的狗血故事。
这些传言犹如长了翅膀般,向着那京城深处的宫中传了过去……
医馆内。
白安安和赫连煜等待药童去请医师。
医馆里的病人不少,几个医师忙得脚不离地。
白安安虽然是个会计,但她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她小时候起便跟在爷爷身边学了些医术,看得也是颇有兴趣。
“当归……黄芪……”白安安一眼扫去,便看到一个医师手忙脚乱的分着药,显然分辨不清几味药的区别,急得满头大汗。
白安安看出药师拿错了药,她忍不住出声提醒,“小师傅,你手里的是党参,不是黄芪,可别拿错了。”
一药之差可是要害人性命的。
“什么?”医师一顿,拿着手里的药材仔细对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刚才出了岔子。
被一个女子,还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女子提醒,医师霎时恼羞成怒,脸都红透了,“你懂什么!小姐不懂不要瞎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白安安挑了挑眉,“你是在配治腹泻和呕吐的药,黄芪二两,当归半两……怎么样,我说的可对?”
赫连煜看着淡然的白安安,手指下意识搓了搓:奇怪,谁人都知白家大小姐是空有外表的草包,什么时候还会医术了?
胸有成竹还诚心助人的样子,赫连煜一点儿也看不出,当年那个鄙夷他的白安安的影子来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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