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解开我就解开啊?”盛萤落俯下身,贴近了被绑着的尉凡裂,与他鼻尖贴着鼻尖。
她把手贴在尉凡裂俊美的脸庞上,一双黝黑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他。
像是爱人之间的呢喃。
盛萤落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自己在这儿慢慢玩儿吧,本小姐就不奉陪了。”
说完,她挑起沙发旁边的包包,挂在身上,朝着门口走。
手刚碰到门把手,身后凉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威胁,“如果今天你走出这扇门,你一定会跪着回来求我。你最好乖乖听话,给我解开,我还能给你一个好看点儿的死法。”
盛萤落眉心一拧,把手从门把上放了下来,转身,很是不善地看了自若的男人一眼,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双手都被捆住了还这么嚣张?中二病晚期吧?这人没救了!
尉凡裂见她回头,寡薄的唇畔噙着一丝冷笑,“怎么?怕了?后悔了?”
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话语,盛萤落眉心拧的更紧了,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几秒。
盛萤落就手疾眼快地抓起一旁的衬衫粗暴地塞进了尉凡裂微张的口中,不耐烦地皱皱眉吐槽道,“废话真多!”
“!”
盛萤落嘴角牵起邪恶的笑意,拿出手机。
尉凡裂突感不好,额头的青筋暴跳而起,压抑地低吼了几声,像是一头被侵略领地的暴怒狮子。
一双眼里燃烧着能焚烧一切的怒火,尉凡裂紧紧盯着盛萤落,好像要把目光化为实质,把她千刀万剐一样。
盛萤落满意地勾唇,飞快给尉凡裂拍了一张照。
然后半勾着尉凡裂的脖子,把手机凑到他面前,啧啧赞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内心浮躁呢。”
相册里的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让人一看就忍不住颤抖,然而此时他被捆绑着的双手,正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被摆放着,像一只任人随意摆弄的玩偶。
让人心尖止不住的颤抖却有一种想施虐的欲望。
尉凡裂的脸色真正的黑沉下来,一双眼里满是怒火,仿佛要把盛萤落烧成灰烬。
盛萤落把包包夸在肩上,用冰冷的手机拍了拍他的脸,冷冷哼了一声,威胁地露出了一拍白森森的牙齿,“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能够用一只手指就能弄死我,但是,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半裸照见报,还是给我老实点,别来找我的麻烦。”
“姐姐走了,不要太想我。”盛萤落踩着高跟,背对着双目发红的尉凡裂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得意的色彩。
手上的青筋一排排暴起,尉凡裂满面怒容地盯着盛萤落得意的背影,仿佛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他绝不会饶了这个女人!
盛萤落刚推开换衣间的门,就被门口的两个保镖拦住了。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右边的保镖皱了皱眉,狐疑地盯着盛萤落,出声询问。
盛萤落心里一惊,换衣间外面还真有人。
“大哥~”盛萤落拢了拢外套,苦笑了一声,然后暗自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哭啼道,“我已经尽力了,可尉总还是对我不感兴趣,我好伤心啊~”
因为刚才和尉凡裂打斗,盛萤落手上落了点儿红痕,头发也松松散散的,她努力拢着外套的,低眉顺眼的模样,真的就像是一个妾有意而郎无情的痴情种,不但没被临幸,还被施暴了一顿,很能勾起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
两个保镖互相对看一眼,略显同情地拍了拍盛萤落的肩膀,“辛苦你了,你走吧。”
盛萤落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苦涩地笑了一下,在他们同情的目光下“踉踉跄跄”地走了。
盛萤落几乎是跑着到酒店后台的。
她迟到了!
“花姨对不起对不起,有些事情耽误了,我来晚了。”盛萤落裹着外套,跑到花姨面前,低声下气地慌忙认错。
花姨朝侍应生挥了挥手,然后转过头来看她,眼里是满满的不屑轻蔑,将烟头轻点在吧台上,嘲讽道,“盛萤落,不要在这里给我摆架子,你已经不是那个光彩照人的大小姐了,这一点,我希望你要清楚,不要给我摆架子。
要不是你姨妈把你推荐给我,按着你这么清高的性子,我是不会收你的。谁不知道,这地盘是我花姨的,你现在没有一点靠山,我整死你是分分钟的事。你要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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