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鸡惊了,大毛翅扑腾着,尖鸡嘴对着三房尖喉咙,几声惨叫,压在身后林文氏动弹不得。
二房叫唤连天,准备扶着起身,那屁肌卡死了鸡笼的隔层中,身上是鸡毛,手上还是鸡屎,还未松口气,几个老母鸡狠厉的眼神,步步靠近。
“你,你们这群畜生!你们要干嘛!别过来!!!”
咯咯咯!!!
咯咯咯!!!
又是几声惨叫,二房猛得站了起来,原来是坐坏了母鸡刚下不久的热乎鸡蛋。
见这般颠倒乱状,林清风忍住,千万让自己别笑出声,那李桂英急哭的眼泪也收不住嘴角的笑意。
待众人反应过来,那二房瞪红了眼,头发脏乱不堪顶着几根鸡毛,伸出双爪,发了疯冲向林清风。
三房平时还自矜,这下也气不过,叫嗲着要杀了林清风。
林清风却在她抓狂之际,好意地扶起了地上的主母。
“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伤着吧?”
林文氏没好脸,但发事之际,林清风是第一个顾忌上自己的人,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没事。”
“奶奶没事就好!”
“林清风,你个死丫头,老娘掐死你!”
“你活腻了吧!老娘的妆!”
二房三房的叫嚣让本就心情糟糕的林文氏更加不耐烦。
“嚷嚷什么嚷嚷!一个个,还有没有女人的样子!都疯了吗!要造反了不成!”
只见林清风躲在林文氏背后,一脸娇弱受欺的模样。
周外的人笑得不停,都在说这二房三房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够了!闹也闹够了!有什么话回屋里说!别什么都让街坊邻居笑话!以后你们还有脸出门吗?!”
林文氏此话对在场的所有人,二、三房即便气不过,但也只能跺脚握拳,重重摔上了门,遣散了看戏的邻里。
屋门一关,林文氏便无所顾忌的。
“你们哪来钱买药?”
“对啊!别的我不知道,那回生堂的药可不便宜!至少要抵上咱家三个月的口粮,以他们身上那点钱,哪里买的起?!”
林玉成不作声。
“这钱,莫非来路不明吧?大哥一向勤俭,莫不是被人骗了?!”三房又道。
林玉成依旧不反驳。
“奶奶,这药是我的钱。”
“你的?呵呵,你这一身酸溜模样,把你扒干净了,也抄不出几个铜板来。”
“弟妹这话,有些……过分了。”李桂英终于回了一句。
“呦?大嫂!你还认识我这个弟妹啊!方才我被你女儿害得那么惨,怎不见你帮我说句话?!”
“我……”
“药钱,是马文轩赔给我的医药费。”林清风走到她们身边,指着头上的疤道。
两人之前吃了苦头,便气势减半:“奶奶,这钱您是知道的。”
刚好打消你惦记我钱袋的念头。
林文氏皱眉,手指紧紧地捏着拐杖。正当林文氏在心疼那十八两银子时,林清风立即又道:“这药若不是妹妹的救命钱,我怎么会舍得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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