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请你注意用词,薄先生只是我的前夫。”安萌萌还特地矫正安然的用词,她心里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不清楚吗?
五年前,她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就跟薄嗣丞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打给自己的五百万也早就还给了他,两清了。
安然的内心不禁窃喜,看来安小萌是没有要复婚的打算,连忙转移话题试探性的宣誓主权,但是又没有接下来的举动,“我给丞打个电话说你回来了,一会一起吃个饭吧,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安然,你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只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是不是我爸的种都不一定呢,真把自己当安家的人了?我妈只有辰烨与我这个女儿。”安萌萌毫不留嘴的道。
她不是不计较那些事,只是这些年经历多了,不想将自己的智商拉到跟安然同一个水平线上,她又不是闲得慌。
“当年辰烨的死,是你动了手脚对吧?别以为你能瞒得过我!那些年,辰烨一直都视你为眼中钉,心中刺,处处针对你,你不会有一丝怨言?你怕是早在心里恨得不可开交吧。”安小萌质问道,当年医生已经对她说过了,辰烨的病情很稳定,靠着药物维持,即便没有匹配骨髓,也能活一个月。
这些年来,她将安辰烨死的那天发生的所有的细节细细想了无数遍,无一不是在说,事有蹊跷。
安然的心狠狠一钝,黑色的瞳孔忽然放大,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当年她在病房里的一切,眸光突兀,安小萌绝对不会知道的,不会的,她只是在猜测。
安然沉住气,掩盖住自己的心虚,提高了音调道:“你心里还是在怪我,没有原谅我……那天我真的只是去看弟弟,我并没有做什么啊。” 安小萌一听,赶忙将自己与安然的距离拉开,冷笑道:“别,你身体不好,还是收敛点情绪,别这么高涨,免得到时候进了医院你还要赖上我,我无话辩驳。”
毕竟她的肾还完好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要是安然情绪一激动当场晕倒,将她牵连进去了,指不定要对她打什么主意呢。
安然也没想到,如今的安小萌竟然这么沉得住气,只站在原地冷不丁点地质问她,而她则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你……”安然紧咬着牙关,因为安小萌一番挑衅的话,再也藏不住那阴狠的表情。
她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恣意妄为行事莽撞到毫无头脑的安小萌了,这不禁让她感到棘手与担忧,不行,一定要想尽办法杜绝后患,她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绝对不能让安小萌给毁了。
安然抱着白菊的指尖悄然收紧,此刻,她心里已经浮现了千百种把安小萌弄死的方法,这种邪恶的冲动怎么都抑制不住。
然,安小萌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来,拿出手机见来电显示是南慕寒,她迅速接通。
“喂?怎么了?”她听着电话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喇叭声问,她深知,南慕寒是不会在她给安辰烨扫墓的时候给她打电话的,除非事情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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