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是太较真!别这么看不起歪主意啊,往往成大事的,都是这些不起眼的歪心思。正因为他不会轻易给你睡,所以咱们只能剑走偏锋!你就等着瞧吧!”
唐悠悠嘿嘿地笑,根本没把叶安楠的警告放在心上。
而另一边,霍逸辰则是在浴缸里整整泡了一个晚上的冷水浴后,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他大发雷霆,朝管家喝道:“马上给我把白卿寒叫来。”
谁给他的胆子在酒里下药的!
白卿寒听到召唤,立马赶了过来。
他像做错事的孙子般,远远地缩在角落,看着明明被烧得稀里糊涂,却浑身寒气森森的霍逸辰,忍不住抖了抖。
“你要有气,只管发出来,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霍逸辰现在连睁眼都费力,更别说打他骂他。
“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白卿寒,你最好自己招来,别等我让人去查。”
白卿寒刚刚冒出来的勇气又是一萎,泄气地说:“我只在你的酒水里加了点催情药,本来只要发泄发泄,什么事没有。谁知我送个女人过去,你……你却偏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只枕头被砸了过来,白卿寒一跳,赶紧接住。
霍逸辰嘶哑着声音冷笑,“送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呃……”白卿寒语塞。
就听霍逸辰冷冷地说,“又是唐悠悠那个女人撺掇的你吧?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霍逸辰和白卿寒是从小穿一条开档裤长大的发小,对于彼此的事,都是知根知底。
白卿寒爱唐悠悠,爱得一遇上她,就什么原则也没有。
关键是唐悠悠还根本就看不上他!
“出息这东西,放眼整个漳城,没人敢说我半句,唯独是她,我就拒绝不了……”
“那女人,心机深,玩得开,你根本就没入她的眼。”
白卿寒自嘲一笑,斜了床上的霍逸辰一眼,“所以说啊,她就是老子碰上的唯一踢不倒的铁板!”
他走近,将枕头丢回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叶安楠何其像,你就是她踢不倒的铁板!你说吧,当年她跟你的时候,是不是掏心掏肺的?她家破人亡,自己也坐了牢。现在多可怜,没工作没钱。可不就想找个男人依靠嘛!”
“你也是男人,还属特别多事的那种,怎么不给她靠靠?”
白卿寒心虚一笑,“我倒是想,你也得看人愿不愿意啊?你和她纠缠在一起,断断续续十几年,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我管她算个什么事?她自己心里也门清儿呢,所以才来找你的啊。”
“白卿寒,这种事,不能再有第二次。否则……”
“我保证,绝不会有第二次!”白卿寒赶紧举起手来,做发誓状。
可谁知,打脸的事没几天就发生了……
经历过下药事件,叶安楠转移了重心,决定先找份工作让自己安定下来,再去攻霍逸辰。
这天,她原本要去面试,却硬让唐悠悠拽着坐进了一家咖啡馆。
咖啡馆外墙是全景观玻璃,正对面是个小区大门。
唐悠悠一又贼溜的眼睛直直盯着小区大门猛看。
叶安楠端着咖啡,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悠悠靠近,压低声音说:“偷精!”
两字一出,叶安楠喝进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
唐悠悠身子一弹,赶紧后撤,一脸后怕的模样,“知道对面小区里住着谁?”
她不等叶安楠回答,继续说道:“易诗雨!她不是霍逸辰的未婚妻吗?年轻男女,干柴烈火,难免不会那什么……”
叶安楠抓起包站起来就走,“你能靠普点吗?别告诉我,这么多天,你都在这儿蹲着?”
“哪能啊。”唐悠悠自得一笑,端起咖啡喝了口徐徐说道:“我有那么傻吗?我找人跟踪他俩了。可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霍逸辰根本就很少见易诗雨,更别提吃饭做*爱这些亲密的事。”
叶安楠皱眉,“那你还来这里?”
唐悠悠娇媚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想找个下手的机会吗?即然偷不行,那就只有取了!”
叶安楠再次被唐悠悠处事的手段雷得不轻,“怎么取?”
唐悠悠示意她靠近,两人头颅相接,压低了声音,比划道:“实在不行,姐给他一棍子敲晕了,直接送医院去。”
叶安楠被惊得心脏砰砰直跳,“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霍逸辰不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唐悠悠倒进沙发,两手一摊,指着对面的小区,“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叶安楠:“……”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霍逸辰今天会来接易诗雨去参加一个晚会,而在他落单的时候,我找的人会将他敲晕……”
说到这里,唐悠悠抬腕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点,估计已经动手了。如果得手,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没有得手的话,呵呵……”
叶安楠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拳头被她捏得指节泛白。
她瞪着不知死活的唐悠悠低吼:“唐悠悠,霍逸辰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有多狠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自己就是例子!
唐悠悠有点懵,愣愣地摸出烟,捏在手指间把玩着却没有点,“所以,如果我出事了,你到时候记得找白卿寒来救我……”
“等着别人救你还不如自救,赶紧阻止啊!”
她呵呵干笑,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凉悠悠的脖子,“可,可能来不及了……”
唐悠悠说得没错,的确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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