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乔晚晚就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我听说相国公和相国夫人被特赦了。”
正在梳头的乔晚晚一听,双眼放光,回头看着诗琴说:“此话可当真?”
诗琴点点头:“千真万确,所有人都说陛下宅心仁厚,顾忌相国国公和相国夫人为本朝所做的贡献,所以特赦了他们。”
“当然了,虽然陛下赦免了他们的欺君之罪,但是别的罪名还是不能放过。”
“是不是削了他们的贵族头衔,把他们贬为平民,然后永世不得入朝。”乔晚晚问道。
诗琴很诧异,说:“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乔晚晚摇了摇头,她总不能说电视剧看多了自然就知道吧。
不过和诗琴聊完之后,她心中又多了一丝疑问。
这冷异君成天在这破山头破山洞里窝着,也不和外界怎么接触,怎么她随口提了这样的要求,他竟然真的能够做到。
乔晚晚可不傻。
她很明白,这种随便特赦朝廷钦犯的事情没有一定的地位和能力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的。
特赦朝廷钦犯需要陛下的金樽玉口,除非……
除非是这个冷异君和当朝的圣上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诗琴为乔晚晚梳着头发,还一边说:“我听侍卫们说,水牢里的那个女子成天都在辱骂着姑娘,你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她都骂了些什么?”乔晚晚不以为意,吃着果子倒是无所谓。
诗琴将她头上的簪花摘掉,换上了一根碧玉钗说道:“这个姑娘说话极其恶毒,若是让诗琴传达,诗琴是万万不敢说出一个字的。姑娘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说的好。”乔晚晚站了起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鸳鸯红纱细绣长裙,对诗琴说:“给我换套男装。”
“姑娘穿男装是为何?”
“这衣衫做工如此精致,若是脏在了牢里,实在是可惜。”
换好衣服后,乔晚晚独自来到了水牢。
侍卫们看见乔晚晚,立刻将牢门打开。
厚厚的铁门打开,里面传来了乔青青咒骂的声音。
“乔晚晚,你这个贱人终于来了。”
牢房里发出刺鼻的气味,乔晚晚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乔青青看着如此干净的乔晚晚,气得眼睛都红了。
“乔晚晚为什么你总是过得比我好,我们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你总是把我踩在脚下?”
“一样?哪里一样了?”乔晚晚冷笑了一声,她走到了乔青青的身边,大手一挥。
只见无数金粉洒落在了乔青青的脸上和身上。
乔青青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痛苦的尖叫起来。
只见无数金粉落在了乔青青的皮肉上之后,乔青青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溃败腐烂。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乔青青的脸就已经面目全非,浑然不见之前秀美精致的容貌。
乔晚晚看着乔青青笑道:“现在咱们还一样吗?”
“乔晚晚你个毒妇。”乔青青看着她,哑的声音喊道,“我要杀了你。”
“我有你毒吗?”乔晚晚冷冷的看着乔青青说,“为了成为太子妃,竟然对自己的妹妹痛下杀手。”
“乔青青,论狠毒,我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呢!”
“乔晚晚,你若是今天不能将我杀死,来日我一定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乔晚晚忍不住摇了摇头:“这都多少年的台词了,能不能换一句啊?”
她看着乔青青说:“很好,那我拭目以待,我看到时候是谁先死在前头。”
她说着,令人搬来了一面铜镜。
“乔青青啊。你好好看看,这可是你现在的脸哦。”
乔青青看清楚铜镜里的自己后,崩溃的大声的叫着:“乔晚晚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乔晚晚挥舞着手里的小刀,她看着乔青青笑到:“你说,我如果把你的手筋挑断,你该怎么杀我呢?”
乔青青的眼里这才闪现出一丝害怕了,她看着乔晚晚一步一步逼近的刀刃,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哆嗦的喊道:“不要,不要挑断我的手筋……”
“啊——”
她话音未落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门外的侍卫听后忍不住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乔晚晚拍着手走了出来,她看着门口的侍卫说道:“里面的那个人已经没有用了,把他丢到城中,让她自生自灭吧。”
对于乔青青而言,她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她的家世和容貌。
现在这两样全无,让他苟活在这世上,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不是杀了他,而是剥掉他所有的希望,还让他继续的活着。
乔晚晚走后,侍卫将乔青青身上的锁扣全部解开。
此时,已经是子时城中所有大门紧闭,偶尔有走街串巷的老鼠在翻着垃圾堆旁的杂物。
一辆驴车经过。
车夫把驴子车停在了一条街道,随后一个人像是一床破棉絮一般,被人从车上丢了下来。
天色漆黑星夜暗淡,所有的光都黏在了乌云里。
乔青青强撑着爬到了一个破屋边上。
此时的她只觉得五脏六腑灼烧一般的疼痛。
她又获得自由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也不知道刚刚乔晚晚所处的地方到底是在哪个山头。
乌云渐散,天空露出了下弦月。
一月之期已经过半,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乔晚晚具体所在。
若是再找不到,她即将落入太子之手。
一想到之前的经历,乔青青只觉得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相比较乔晚晚的手段,太子才是真真正正的人间恶魔。
她绝对不能再回去,绝对不能在回到那个深渊巨口中。
她必须要想尽一切的办法把乔晚晚从那个隐秘之地引出来。
将乔青青放了之后,乔晚晚便觉得生活多少有一些无趣。
“唉,早知道这么无聊就将那个乔青青多关两日。”
诗琴听着她这么说,忍不住笑道:“姑娘你心善。可不会把一个人折磨这么久。”
“心善?”乔晚晚笑道,“你可知我对她做了什么?”
诗琴笑道:“姑娘对她做了什么我不知,但是想必是她伤害了姑娘,所以姑娘才以直报怨。”
乔晚晚忍不住点点头,这个诗琴很对她的胃口,若是放在21世纪,诗琴一定是上市企业老总的贴身助理。
一个侍卫走过来。
“姑娘。阁主让你去他的书房。”
“何事?”
“阁主未说,只说有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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