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柳雅,看见我肩上那块胎记整个人都愣住了。
“红记媚骨”。
“这个贱人居然是红记媚骨。”
我不懂柳雅说的什么红记媚骨,我肩上这胎记特别丑,丑到让人看一眼就会嫌恶心。
外婆跟我说,这胎记万万不可祛除,没有告诉我原因,只说若那天这胎记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很糊涂,我从小没有爹娘疼爱,没有拥有过什么,谈什么失去。
柳雅嘴里一直念着那四个字,上面一把抓着手臂,那双美目狠狠瞪着我。
“你说,你跟白十一是什么关系,你是白十一的什么?”
白十一?
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听说的名字!
我挣扎着想要甩开柳雅的手,越挣扎柳雅抓得我越紧,甚至她那涂满红色指甲的指甲盖都陷入我皮肤里,生疼。
“拥有媚骨的女人,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扑上去。”
“贱人,贱人。”
柳雅说到激动处还用手扯着我的头发,我反手想抓她,就被一旁人按住。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临邑带着一群人走来:“开门。”
张家的人一看是席家的人,还是席时晏身边的助理,立马怂的屁都不敢说一个字。
临邑一抬手,身后的人齐齐将门踹开。
我被柳雅折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就听见临邑那不轻不重的质问。
“张九夫人,动我们少爷的人,想过后果吗?”
这一质问,将柳雅激动的情绪给浇了一盆冷水。
连忙松开我的头发,陪着笑脸:“临助理,是你呀,这个贱人冒充席少的女人,我正教训呢。”
席少的女人,脑海中浮现出席时晏厌恶的眼神。
这几个字,这样的身份,我的确不配。
临邑没说什么,而是给了张家一个警告,让他们以后不准对我动手,说我是席家请来的上客。
说着就将我带出了医院。
“顾小姐,席少在车里等你。”
席时晏?
我有些发懵:“是他让你来救我的?”
临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是,顾小姐,席少等着你呢。”
席时晏等我?
这几个字眼落在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过这几个字,又好像从来没有听过。
医院大门口。
一辆黑色加上版的宾利停在哪里,特别的显眼,一看就是有钱人才能坐的。
我慢吞吞走到车边,车门被自动打开。
车里的席时晏靠坐在车窗的一侧,阳光刚好洒满在他周身,像是给他渡上了一层光,跟我小时候在画本上看到的男主一样,好看得耀眼。
要是席时晏不说话更好了。
席时晏瞥过一瞬,眉宇间的清冷将车里整个气氛都压低了。
“好玩吗?”
“故意受伤?引得我同情?”
他的眸光就这么落在了我肩膀衣服被撕坏的那一部分,口子裂得特别大,再往下能够看到我胸口。
我连忙用手挡着:“我没让你来救我。”
我也有些奇怪,席时晏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
被我这句话给呛到的席时晏,清隽的俊脸一下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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