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会突然在开重要会议的时候跑来医院找我。
席时晏只记得当时心口很疼,疼到他快要说不出话,甚至将今晚上跟矜柔的烛光晚餐取消了。
静谧气氛里,手机一声叮咚消息进来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席时晏眸光微垂,是矜柔发来的。
“阿宴,你那边还好吗?”
可能是因为我的事情,破坏了席时晏跟矜柔的烛光晚餐。
将一旁毛毯甩到我身上,口气又多了几分厌恶。
“不要将你那肮脏不堪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我不吃这套。”
我抓紧毛毯,没有再去看他的目光:“席时晏,你可能搞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勾引你。”
“我对你没兴趣,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锁在毛毯下的手扯着衣服,想要将胎记覆盖起来。
刚才柳雅还说我这个胎记是什么媚骨,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喜欢我,这样的话在席时晏面前,不攻自破。
他看了我的胎记,更加讨厌了我,视我如蝼蚁。
更加对我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席时晏狠狠攥着我的手腕:“误会?”
“一个处心积虑爬上我的床的女人,会有什么误会?”
“你昨天不是对我那块极品帝王血绿感兴趣吗?”
“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将它送出去,你得不到是什么滋味。”
今天下雨了,席时晏却把我整无语了。
谁惦记他那块招煞的破石头啊。
他还要送人,这不是害人吗?
一路上,席时晏更是不听我半个字的解释,将我从车上拽下来直接往珠宝店走。
珠宝店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是这里的服务员。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旗袍是全白。
在村子里的时候,一些婶子若是看到自家丫头头发上戴白花都会被骂几句。
更别说这两个服务员身穿全白的旗袍,挽在后脑勺的发髻上面是白色的簪子。
这里看起来可不像是珠宝店,有点像是花圈店,一片白,渗人。
反倒是席时晏,一点也没有害怕,还是这里的黑卡VIP,进来就有许多人上面服务。
“席少,今天来是想要买点什么送给旁边的小姐吗?”
送我?
这可能是今年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席时晏只会送我去死。
一旁还有人嘲笑我:“你傻啊,你看着这小姑娘的打扮也不是送她的啊。”
“席少的心上人可是安家大小姐,安矜柔。”
众所周知,席时晏在三年前对安矜柔一见钟情,这辈子更是非她不娶。
只因为他席家有难言之隐,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
这也是到现在,席时晏都没能把安矜柔娶了的原因。
也难怪席时晏看我的眼神像弄死我了。
临邑拿出那块招煞的血石放在珠宝店姓周的老板手里。
周老板一看到血石,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仿佛拿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东西。
我仔细打量着珠宝店所有的陈设。
很奇怪。
为什么一个珠宝店里正中央的位置会供奉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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