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十指收紧,垂下的手紧紧蜷起。
这一身的绿,是在讽刺她吗?!
可恶的小贱人竟然抢走原本属于她的风头!还有这个男人气质那么好,怎么会看上这个乡下的丫头?
狐媚手段!
而君亿恒也突然变了个脸色。
但眼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一抹诧异。
施清晗简直太美了。
美的移不开目光!
施清晗笑未达到眼底,迎着那两双极力克制的双眸,“新婚愉快,真对不起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迟到了。”
“这是我们夫妇给新人的贺礼。”厚厚的一沓红包。
里面具体是多少施清晗并不知道。
是交给肆元做的。
以肆元的个性,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送钱。她眼波流转,看着举在半空中的红包,迟迟没人接。
眉目轻扬,“妹妹这是不欢迎我?”
夫妇!?
君亿恒和林夏两脸顿懵,这两人,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脸沉了半天,林夏嫉妒的眼神才从帝爵溟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移开,扯出一抹虚伪的笑,“姐姐,你结婚了?我怎么没听说啊?”
她不是应该回乡下了吗?又是从哪里攀上这么帅气又高贵的男人的?
出入都是这样的顶级超跑!
“我已经不是林家人了,结婚的事情,没必要向你们报备吧?”
施清晗莞尔一笑,勾起帝爵溟的胳膊姿态淡然的往里走,“我们先进去了。”
身后,君亿恒看着女人曼妙绝美的身姿,帅气的脸写满震惊,敢和他抢女人,他得查查这男人的来历!
门口这超跑连他都买不起,这男人无名无姓,若说是买的,他才不信!
君亿恒和林夏各怀心思的跟上去。
在他们走后,有人开始细细琢磨他们对话中的字眼,开始弥漫出一些议论的风声。
*
施清晗喜静,挽着帝爵溟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来,纤细白皙的小手握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并没有想喝下去的意愿。
这酒席里的酒散出来的味道太膈应!
帝爵溟长指微蜷的搭在整洁的桌面上,视线略过施清晗放在不远处的新人身上,见到他们往后台走,唇角凉凉翘起。
这身打扮就不像真诚祝福。
也会给那么厚厚一沓的喜钱?
恐怕一会会有好戏登场,帝爵溟淡眸愉悦的眯起,越来越期待之后的剧,到底有多精彩。
江蕙看到那一抹惹眼的绿,变了脸色,走过去,“施清晗,林夏婚礼现场,你穿这一身,安的什么心啊!”
安的什么心?
“当然好心了。”施清晗手腹摩擦高脚杯的表面,“一会您就知道了。”
江蕙双臂环胸,口气冷硬的命令,“真丢脸!快换掉,今天来的人都是京城内有头有脸过的人,你这样让他们怎么看待林家?”
施清晗轻扯唇角,嘲讽汇聚在指尖,松开高品质酒杯往后靠了靠。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眼底却冰凉一片,“怎么看待你林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姓施,又不姓林。”
“你!”江蕙目呲欲裂,许是想到今天的局面不宜发作,硬生生降低音调,咒骂道,“你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占我林家二十年便宜,害的我姑娘在外受苦,现在一句不姓林,就眼巴巴的往鸟不拉屎的地方跑。”
“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你丢了喂狗!”
闻言,帝爵溟眸色渐冷。
丝丝寒意,令根节分明的长指微微发紧,目光触及到那平静的小脸刹那,气势收敛,捏着酒杯,当个透明人。
阴狠毒辣的折辱,施清晗早就不在意。
淡定自若的偏过头,红艳艳的唇畔轻启出两个字,“晚了。”灿若星辰的眸子缓缓散发出刺骨的寒意,一寸寸侵入江蕙的皮肤。
惹的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江蕙发觉,眼前的施清晗跟以前似乎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稳住心神,眼神狠狠瞪回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长辈!”
这种纠缠,让施清晗觉得烦躁,眉目卷上不耐,连理都懒得理,端起酒杯忽略江蕙离开。
帝爵溟自觉跟上去。
江蕙恨恨的刮了眼两道从容背影。
门口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所以也完全没把帝爵溟当回事,口无遮拦,肆意发泄怒火。
但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甩她脸色!
江蕙正打算着,一抹雪白身影闯入她的视野,正是林夏,她双眸含泪,隐约卷着担忧与忧虑,“妈妈,施清晗这样我有点担心……”
江蕙顿时收敛戾气,回眸一笑,温柔的像个和蔼的慈母,柔柔的抚摸她的小手,“夏儿别怕,不管是谁。”
“要敢毁了我宝贝姑娘的婚宴,我就找人毁了她!”她目光蒙上一层冰,意有所指的看向施清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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