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感叹它的逝去,盈芷溪就突然被人攫住了红唇。
她错愕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脸上带着骇人的怒气!
芷溪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推开他!谁知他臂力极强,牢牢将她锁在怀中。盈芷溪又羞又恼,大庭广众之下,这男人发什么疯!
她用拇指揉搓了一下嘴唇,仿佛要把他留下的痕迹拭去。这个动作深深刺痛了慕容辰的眼。
“不要再让朕听见从你的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宁国的宁妃,朕的女人!”慕容辰语气急切,好像在着急地确定什么。
盈芷溪讽笑:“呵,臣妾当然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怎么得到臣妾的,您不是最清楚的么?以整个梁国作为威胁,臣妾,能不从么?”她声音轻柔,说着最凉薄的话。
这个女人!慕容辰阴沉着脸,愤怒地甩袖离去!不管她愿意与否,只要他还在位一日,她就别想离开!
盈芷溪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头竟起了一丝闷闷的感觉。
而这一幕幕,也被亭中的柳凝雪看得一清二楚。那张精致的脸顿时花容失色,下唇都要咬出血来了。
“这个宁妃好生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竟勾引陛下!”黄衣女子看到柳凝雪的脸色极难看,适时开口。
“你的意思是,我连一个不知羞的女人都不如了?”柳凝雪瞪她!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瑾月语塞,柳凝雪盛怒的脸色实在太可怕,“郡主,要不还是让柳丞相尽快提议选秀吧?”
“还用得着你说!”柳凝雪板着脸,选秀的事,一定要尽快提上日程。
盈芷溪也无心赏花了,正想叫上小桃摆驾回宫。
“贱婢!”不远处传来一句骂声,惹得盈芷溪回头。
走近一看,原来是柳凝雪和苏瑾月在教训宫女,而跪在地上的宫女正是她的贴身宫女小桃!
“何事?”盈芷溪皱眉问道。
“宁妃娘娘,这个贱婢方才偷走了凝雪郡主祖传的贴身玉佩。”苏瑾月一副煞有其事地控诉着。
“娘娘,奴婢没有啊娘娘!”小桃连忙磕着头,娇嫩的小脸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
“你的意思是我和凝雪郡主冤枉你了?”苏瑾月露出讥讽的笑,“刚刚我和郡主走路走得好好的,你非得撞过来,之后郡主的玉佩就不见了,还说不是你做的?”
“奴婢真的……真的没有啊!奴婢方才端的东西太重,走路有些晃,才会不小心撞上郡主的!娘娘您相信我!”
盈芷溪被双方吵得有些头疼:“你们说,她拿了你们的东西,那玉佩呢?可在她身上找到?”
“宁妃娘娘的意思是,也怀疑我冤枉了一个宫女?”柳凝雪不满地皱眉。
盈芷溪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但是她们挑的是她的宫女,那她就不能放任了之。
“本宫也是公事公办,所谓人赃并获,既然没有发现赃物,那便不能随便定罪。”盈芷溪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散发出不怒而威的骇人气势。
“必是这贱婢将玉佩藏起来了!”苏瑾月言之凿凿,但看到盈芷溪的气势又有些没底气。
盈芷溪垂眸,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桃:“小桃,你手上端的是什么?”
小桃的脚边放着一个托盘,上面堆满了精致的礼盒。
“是……是方才陛下说要赏给娘娘的东西。”小桃结巴着,她从来没见过娘娘这副模样,不似平时那样温婉随和。
“打开。”盈芷溪冷冷吩咐。
小桃将盒子一一打开,里面都是精巧的饰品,一个光滑的玉佩赫然出现在其中一个盒子里。
柳凝雪和苏瑾月登时眼中闪烁着光。
“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这贱婢藏了起来!”苏瑾月露出自信的笑。
“不是……奴婢真的没有啊!这玉佩不是奴婢放的!”小桃显然也没有想到盒子里居然真的有一枚玉佩,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宁妃娘娘,你看,这怎么说?这宫女可是娘娘宫中的,但是发生这种事……”柳凝雪话中带刺,明里暗里都在指责盈芷溪管教不严。说罢就要让人把小桃带走亲自处置。
“且慢。”
柳凝雪回头,被盈芷溪的眼神吓了一跳,那眼神中的霸气,竟和慕容辰的眼神如出一辙,让人不寒而栗。
“娘……娘娘还有何事?”柳凝雪强撑着,不去看她的眼。
盈芷溪蹲下身,将托盘托起,确实有些重量。又叫了一个和小桃身形差不多的宫女拿着托盘,发现一只手根本拿不稳。
再将那枚被柳凝雪认定的玉佩拿起,仔细瞧了瞧,笑了。
柳凝雪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第一,这些个盒子加起来的重量不轻,小桃一只手绝对拿不稳,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腾出一只手去偷你的玉佩?”盈芷溪看着她渐渐僵硬的脸色,脸上笑意更浓,“再者,郡主祖上是梁国出身?”
“莫名其妙,本郡主世世代代都是宁国国民!”
盈芷溪立刻收敛了笑容:“那你告诉我,你家的祖传玉佩为何会刻有梁国出产的标志?”她手腕一翻,玉佩上赫然露出梁国出产的标记。
柳凝雪小脸煞白,死死抿着唇。
“说不定是郡主贵人多忘事,忘记放哪了,或者是方才跳舞的时候弄丢了也说不准。”就在这时,盈芷溪收敛了周身的凌厉气势,退了一步,浅笑。
“娘娘提醒的是,可能是我疏忽了。走!我们再去别处找找。”柳凝雪强自镇定,但是背后泛起的冷汗还是宣告了她的败北。几乎是落荒而逃。
“谢……谢谢娘娘!”小桃回过神来,感激地朝她磕头。
盈芷溪把那枚玉佩赏赐给小桃作为补偿,拿到价值连城的玉佩,小桃对盈芷溪更加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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