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后,君奕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因为,沈幼宜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糕点我也吃了,可我没事,也就是说这罪赖不到我头上!”
“小姐……”秋蝉眼泪都出来了,因为她知道,小姐这是信任她。
君奕琛还想说些什么,床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不怪姐姐……是我身子骨弱,承受不住姐姐的爱。”
白芨沙哑的嗓音可怜极了,君奕琛火速窜到了她面前。
“大夫,她可还好?”君奕琛仍有些不放心问着。
大夫沉思了片刻后,这才说着:“夫人肠胃较弱,不易吃太多糕点,不然的话容易消化不良闹肚子。”
“我给夫人开一道方子,最近吃得清淡一点养养身子就好。”
说罢,大夫便被请去开药方,一时之间,这里的人散了不少。
白芨的目光却落在了沈幼宜身上,满脸愧疚:“害得姐姐被冤枉,妹妹真是该死。”
“不慌,现在事情真相大白,妹妹就安心休养吧。”沈幼宜可担当不起她的道歉。
因为,君奕琛那杀人的眼光,恨不得随时让她暴毙。
“咳咳……妹妹也想修养身子,只是这房间阳光经常照不进窗户,妹妹可能是无福享受了……”
君奕琛将她拥入怀中,含情脉脉道,“整个王府都是你的,你想住哪儿都行,哪怕是沧澜阁。”
沧澜阁,正是沈幼宜现在所住的地方。
沧澜阁是王府的正房,距离君奕琛的房间也十分的近,只有王妃才能够居住,也是后院的主母地位。
沈幼宜冷哼一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她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与其被人赶,不如自己主动点,或许还能好看些。
“妹妹既然想住沧澜阁,那我今日就从那间房间里搬出来吧。”
“小姐……”
秋蝉见不得自家小姐如此委屈,可沈幼宜的一道冷眸,让秋蝉不得不闭上了嘴。
因为,沈幼宜只想好好地活着。
不过是一间房间罢了,有什么不能让的?
“哼,算你识相,快滚,莫打扰了芨儿修养。”君奕琛不耐烦的让她滚犊子,而她也求之不得。
从令人窒息的屋子里走出来后,沈幼宜的精神头终于放松了不少。
不得不说,君奕琛打在她胸前的一掌可真的是太狠了,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现状,她每走一步路就呕一口血,急的秋蝉团团转。
“小姐,您还要紧吗?”秋蝉眼泪汪汪,眼下她浑身是血,秋蝉担心她熬不住。
“应该是受了内伤了……”她依靠在秋蝉身上,每一步都是借助她的力量往前走。
不过好在距离不算太远,很快就到了沧澜阁。
一进房间,沈幼宜便命秋蝉拿纸笔,她写下药房后,命秋蝉去抓药。
“这可以吗?小姐,不如我去求一下王爷吧。”她不曾记得小姐会医术。
“我的遭遇,你难道还看不懂吗?”
她冷笑,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要过苦日子。
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
秋蝉咬了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就偷偷溜了出去。
她只觉得太累了,依靠在床榻上睡了一会儿,可的确也只是一小会儿。
因为紧接着,白芨房里的大姑娘就跑来砸门了。
“王爷刚刚吩咐过了,让小的帮娘娘来搬房,还请娘娘配合一点。”
白芨得宠,身旁的大姑娘自然狗仗人势,还没等沈幼宜同意,就开始对房间里动手动脚。
沈幼宜稍微动一下身子就牵扯到了伤口,于是也只能看着他们搬东西。
只不过,沈幼宜轻飘飘得说了一句:“我的东西不多,帮我收拾一下就好了,至于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统统都不要了。”
被别人碰过的家具,她可用不起。
因为,她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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