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蝉回来的时候,沈幼宜已经不在沧澜阁了。
白芨的大姑娘盼儿嘻笑道:“眼下,王妃娘娘已经搬过去了。”
秋蝉气的跺脚,连忙跑去找沈幼宜。
只见沈幼宜搬了个凳子,坐在外面晒太阳。
沈幼宜见秋蝉气鼓鼓的过来了,便招呼着她:“我觉得这里也不错,还有小院子,可比那什么阁楼好多了。”
“小姐,您就这么搬出来了,只怕王府里就没地位可言了。”秋蝉找了个锅,一边熬药,一边说着。
“呵,跟性命相比,不值一提。”她闭上了眼,享受阳光沐浴的好春光。
秋蝉将药熬好后,沈幼宜一骨碌爬起来将药喝了下去。
她这一身的破躯体,也的确该好好养养了。
药喝完后,秋蝉打算进房间帮沈幼宜打扫,可沈幼宜却说:“把白芨用过的东西都拿出来烧了。”
“再去外面请个做法的,把这里里外外都驱一下,邪气太重了。”
沈幼宜满脸嫌弃,逗的秋蝉咯咯笑。
但是请法师是需要银子的,以他们的吃穿用度,目前而言是请不起的。
沈幼宜沉思了片刻后,便问着:“谁管钱?”
“自然是王爷。”秋蝉小心翼翼地回着。
还行,不是白芨那小碧池就行。
沈幼宜喝了药后,觉得胸口没那么疼了,这才起身去君奕琛的房里。
前脚刚踏进房里,就撞见君奕琛抱着白芨坐在腿上给她喂饭。
她轻咳了一下,君奕琛连忙问着:“谁?”
“看的出来,王爷很爱白姑娘啊。”她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看着热闹。
“你来做什么?”君奕琛松开了拥入怀内的白芨,整理了一番衣衫问着。
“我听说王府内的所有开支都需要找王爷,我想整理一下房间,需要点钱。”她直言道。
“你要整理什么东西?”
“自然是更换一下用品,还想请个法师过来看看门。”
白芨脸色顿时变了变,而君奕琛疑惑的问着:“你请法师作甚?”
沈幼宜笑道:“驱邪啊。”
“你……”白芨没忍住开了口,可眼下撇了一眼君奕琛后,又娇弱可怜道:“既然姐姐那么嫌弃我的屋子,王爷你就给姐姐批了吧。”
君奕琛耐着性子,对着她说着:“看在芨儿的面子上,滚出去拿钱吧。”
“谢王爷了。”临走前,沈幼宜又补了一句:“王爷,是不是整个王府,都是白姑娘说了算?”
随后,沈幼宜笑盈盈的离开了,而留下白芨手指搅着帕子,一脸心虚。
“王爷……芨儿此生能陪伴在王爷身旁已是奢求,怎么敢戴姐姐的这顶高帽子。”
君奕琛心疼极了,手指摸掉她的眼泪说着:“芨儿,那婆娘说的话你莫放心上,你是怎样的女人,本王很是清楚……”
银子到手后,秋蝉马不停蹄就去请了当地比较有名的法师前来做法。
这做法的流程比较复杂,沈幼宜闹的整个王府都鸡飞狗跳。
白芨好奇极了,她总觉得这王妃怕不是脑子不太好,自从她入了王府,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带着盼儿来看热闹,却被草丛里跳出来的法师惊了一跳。
秋蝉带着一盆狗血就泼到了她脑门上,血肉模糊。
“白姑娘怎么来这里了,快请回吧,这法师做法可不是好玩的。”
沈幼宜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心疼起来。
“大胆,你们简直是疯了,竟敢拿狗血泼我家夫人,不怕王爷治罪吗?”盼儿连忙拿出帕子替白芨擦拭。
“我家王妃想做什么,还轮不着你说话。”
秋蝉不服气的跟盼儿对骂了一会儿,终是被自家主子拉了回去。
沈幼宜上前,替秋蝉辩解着:“法师在这里做法,王府上下都被泼了狗血,就连我这屋子也泼了不少,难道这件小事也要告诉王爷不成?”
“会被王爷嘲笑的,王爷会觉得咱们没见识,也危及到将来白姑娘的当家做主啊。”
白芨将脸上的狗血擦干净后,咬着唇道:“是……王妃娘娘说的对,盼儿,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王妃娘娘在此做法了。”
“白姑娘可慢点走,有空常来玩儿啊。”沈幼宜贱兮兮的笑着送走了她们。
跟她玩儿这套,她还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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