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养了大半个月的身子,现下,终于是活动自如。
这会儿,夜已深沉,沈幼宜带着秋蝉悄咪咪的跑到了后院内。
秋蝉有些做贼心虚道:“小姐,我们要不还是别冒险了,这要是被王爷抓包了,我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想起沈幼宜之前的惨状,她生怕又被王爷迁怒。
可沈幼宜才不听秋蝉的劝告,她在王府里已经憋出膀胱炎了,再憋,她真的快呆不下去了。
“你有这个担心的功夫,不如搭把手把狗洞早点挖通,我们早去早回。”
沈幼宜受不了秋蝉的杞人忧天,这还没出门呢就开始想东想西。
简直就是灭自家威风,助他人气焰!
秋蝉虽然害怕被抓包,可是却仍然蹲下身帮着沈幼宜开始挖狗洞。
两个人认真的挖着狗洞,却根本没有瞧见一抹人影闪现而过,将她们的行踪如实上报。
沈幼宜挖的大汗淋漓,终于是将狗洞挖通了。
可她刚带着秋蝉从狗洞里钻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双镶着软玉的金丝靴子让她有些狐疑。
这一抬头,就撞进了他的眼里。
“王……王爷……”秋蝉刚从狗洞里钻出来,险些吓得瘫在地上。
只见君奕琛双眼冷意,带着杀意的打探她们二人。
“秋蝉……快,钻回去!”沈幼宜二胡不说连忙就打算爬回去,可来不及了。
眼下,君奕琛用内力活生生的将她吸引而去,菱角分明的手指狠狠卡着她的脖子,让她涨红了脸。
“我的好王妃,你胆子可真大。”
君奕琛在听闻下属禀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觉得不可思议。
堂堂王妃竟然钻狗洞,实在败坏王府的脸面,倘若传出去,他这睿王的脸面何在!
“君奕琛……你这个只会打女人的狗东西,放开我!”她的嗓音断断续续的骂着。
君奕琛真的想直接掐死她,他不能理解,这世间上怎么会有如此不懂礼节的女人。
今日,他就要替她的父亲狠狠教训她一顿!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大厅内更是热闹。
君奕琛用内力将沈幼宜丢在地上,硌得她生疼。
秋蝉想要护主,却被侍卫抓了起来,动弹不得。
“来人,拿我的血鞭来!”今天,他就要打死这个女人,才能解他的恨!
沈幼宜忍着痛楚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喘息的说着:“……你除了会用鞭子打我之外,还会做什么?”
“传出去……原来睿王只会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我有什么错需要被你打?我不过想要出府散散心罢了,这也是挨打的理由不成?”
君奕琛抬起手指便指了指她,却不成想被沈幼宜打掉了手指。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疯了吗?
“指什么指,你妈没教育你这样很不礼貌吗?”她话说出口的瞬间,其实心里也怂。
但她知道,君奕琛恨极了她,不管她做的多好多完美,只要他想,她就得死。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罢了!
不如骂爽了再说!
“沈幼宜,你找死!”说着,君奕琛一掌打在她胸口上,凌厉的风袭来,她撞倒在柱子上。
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刺痛了秋蝉的双眼。
“小姐!”秋蝉奋力挣脱而出,拦在她的面前,恳求道:“王爷,是奴婢告诉小姐府外很好玩,是奴婢让小姐犯了规矩,要打就打死奴婢吧,饶了小姐吧!”
“是,你也该死,自家的小姐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就在君奕琛运用内力准备一击毙命的时候,沈幼宜大声道:“君奕琛!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如何?”
“你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尽管交代,今夜过后,本王一定会奏明皇上,废了你。”
沈幼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自信的说着:“王爷不要太过天真,你比皇上更明白,我嫁入王府是为了什么。”
君奕琛胸腔一团怒火无处发泄,因为她所言,正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国库早已虚空,沈氏作为京城首富,这其中用意的确显眼。
即便他上奏废除王妃,对他而言,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君奕琛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了一抹得意的光。
他有些疑惑,这个女人,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开始看不懂沈幼宜,不知道她肚子里卖着什么药。
“王爷,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她挪了几步,大大方方得走到他跟前谈判,“我只想要一点属于我的自由,我想要无条件出王府的自由。”
“哼,你拿什么来做交易?”君奕琛觉得她的提议十分可笑。
自由,从古至今,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何来自由!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我今天站在这里接你三掌,如若我扛得住,那便是我命大,阎王爷不收我,可你也无需再管我,给我出入王府的自由。”
君奕琛挑眉,颇有意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主动送上门的挨打,他可没有不接的道理。
“如若你死了呢?”他反问着,这女人若是死在王府里,他也有麻烦!
“来人,拿笔墨来。”沈幼宜对身旁的丫头说着,而身旁的丫鬟竟还要看一眼君奕琛。
堂堂王妃,在府里一点权限也没有,真是可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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