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雅亭,实属上乘之作。
雅亭里摆满了熏香和驱虫之物,而圆桌上,也早已摆放好了茶水和点心。
格调高雅大气,所用之物无一不是极品。
雅亭内一尘不染,看得出来,这座园林是有专人负责。
她环顾四周后,轻声道:“看来王爷真是疼极了妹妹,这里的布局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姐姐哪里的话,若不是王爷当初抬爱,眼下我可能还在乡下里呆着。”白芨嘴上说着抬爱,可面上却包含羞涩的笑意。
脑海里的记忆破碎般袭来,她双眼微闭,画面便呈现在她眼前。
当时,王爷从边疆打了胜仗凯旋而归,却在一户农家院歇脚的时候遇见了白芨。
白芨和王爷一见钟情,被带回王府上的时候,原主哭哭啼啼闹个不停。
可最终结果,换来了君奕琛更为冷漠的对待。
啧,真是傻女人。
你对他一往情深,他却巴不得你死,男人都是一个狗样子。
“妹妹不必妄自菲薄,这也是你的福气。”比起原主,她已经好太多了。
茶水滚动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们一来一往的太极。
白芨连忙站起身子,就要做出倒茶的动作,却被沈幼宜抢了过来。
“妹妹还是休息吧,当心茶水烫伤了你,这责任我可担当不起。”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让妹妹来吧。”说着,白芨就打算伸手去抢,却被秋蝉连忙按住。
盼儿许是见白芨落了下风,于是上来就打算推开秋蝉。
秋蝉一下子没站稳,险些被推倒在地,两个姑娘竟暗暗较劲起来。
现场真是一片混乱,你让我,我让你的戏码让大家都看傻了眼。
直到白芨的一声惊呼响起,她们这才停止掠夺。
只见白芨原本娇嫩的手背上,一下子被烫出一片绯红,触目惊心!
“夫人!”盼儿将秋蝉撞开,心疼的替白芨吹着气,埋怨着:“娘娘,亏我们家夫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付我家夫人!”
沈幼宜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他们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心底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无论如何,这一劫,她总归是没逃过去。
果不其然,到了晚饭时刻,她便就被君奕琛“请”过去了。
碧落阁内,君奕琛此刻正哄着白芨,给她耐心的涂上了药膏。
白芨哭的伤心,君奕琛更是心疼不已,“该死的,本王这次一定要打死她!”
“王爷要打死谁?”真是好巧不巧,她刚跨进屋内,就听见了君奕琛的咒骂。
“啪”的一声,桌子上的茶具都在晃动,发出砰砰声。
君奕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站起身指着她鼻子骂道:“沈幼宜,给本王跪下!”
“敢问王爷,我又怎么了?”她冷哼一声,看着君奕程,眼眸逐渐失去温度。
“放肆!沈幼宜,自打白芨进了王府后,你就对她言语羞辱,现在竟然动起私刑!你当本王不存在吗!”
君奕琛的话句句刺耳难听,可她一点儿也不畏惧。
“我从未做过对不起白芨姑娘的事情,更从未动用任何私刑,王爷,当天在场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为何不仔细调查一番?”
君奕琛被她的气派给震撼住了,这女人当真是不怕死!
竟然敢跟他唱反调!
“本王已经找了盼儿问的很清楚!难不成你还想借机逃跑?”
“哼,蛇鼠一窝罢了,王爷就不知道再去问问别人?”
他是不是拿自己当傻子玩儿?盼儿也能算是人证?那秋蝉就是她的人证!
“罢了!本王为何要与你这般啰嗦!”君奕琛一声令下,血鞭便被下人带了过来。
那血鞭成天都泡在血水里,以鲜血而养,此时此刻,这血鞭泛着红润的微光,威力十足。
她对这血鞭有几分惧怕,让她想起了上一次的痛苦。
若非她命大,她早已撑不住死掉了。
“君奕琛,你根本就不想好好调查对不对,你压根就只是为了出口恶气罢了。”
“是不是只要她一哭,你就信了她?”
沈幼宜说的再多也无用,君奕琛既然铁了心要打死她,目的就是为了捧白芨上位。
调不调查,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烂命一条!
“王爷!请三思啊,娘娘三个月之前受了重伤,彼时刚调养好身子……”秋蝉连忙跪下来磕头求饶,也连带求了此生最不想求的人。
“夫人,您就行行好,劝劝王爷吧!”
总好的过,自家小姐真的被王爷活活打死的强。
“秋蝉,起来,你若是求她,我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
沈幼宜眼眶泛红,不知是生气,还是难过。
她宁死也不会跪下来求自己的敌人,那样她活着也是憋屈。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妨碍白芨上位的绊脚石,但是君奕琛,我告诉你,要么你今天打死我,要么以后我打死你的小妾!”
君奕琛手中捏紧了血鞭,冷漠极了,“你放心,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啪——
血鞭打在了她雪白的双手,瞬间皮开肉绽。
啪——
一下又一下的接踵而至,不过片刻功夫,双手的手背早已血肉模糊,不成形状。
“今日本王就废了你的双手,看你以后如何伤人!”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