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将玉佩当掉,买了一些药材回来,将剩下的银子给了沈幼宜。
当沈幼宜瞧见秋蝉大包小包的进了门,她忍俊不禁。
“小姐可别笑了,就小姐这般惹事的能力,只怕这些药材都不够用。”
秋蝉虽然与沈幼宜谈笑,可是心里却害怕的紧。
她害怕屋内没有救命药草,害怕小姐离她而去,因此她这才会有备无患。
“也罢,既然买都买了,以后肯定用的上。”
沈幼宜清点了一下银两,撇掉了买药材的钱,她还有四百五十两,这四百五十两银子至少可以让她们安心过一段日子了。
可是钱总归是会花出去的,如果不想着投资,只怕未来日子也很艰难。
她心里有些盘算,打算等身子骨好些后,就要有所行动了。
王府,怕是呆不下去了。
沈幼宜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喝药,纵然苦,也被秋蝉连哄带骗的喝下了肚。
每天她的院子里,永远都是热热闹闹,是别院不曾有过的欢声笑语。
而住在隔壁院子里的君夜莺,也没事就跑过来找她玩儿。
沈幼宜又是闲不住的人,带着君夜莺玩的不亦乐乎,两个人关系迅速打成一片。
欢笑声太大,就连君奕琛也忍不住止步观望。
“真是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君奕琛甩袖离开,心里鄙夷极了。
她哪里是比得上温柔可人的白芨妹妹。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幼宜双手也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看着狰狞可怕得伤痕,她皱了眉头,嗯……的确不咋好看。
“秋蝉,有没有手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想每天看自己这双可怕的双手。
秋蝉皱眉,翻来倒去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手套。
“走,上街买手套去。”她来这个世界很久,却还没认真逛逛这个世界。
王府大院内的侍卫,在瞧见沈幼宜大摇大摆的走出王府后,并没有声张。
只是,她的这个动静,到底是被盼儿瞧了去。
盼儿连忙给自家主子白芨说了说,白芨却不放在心上,“让她去吧,王爷都不在乎,你操哪门子心?”
“也是,反正她再怎么闹腾,也翻不出天,这王妃娘娘的位置,怕是要让主了呢。”
盼儿的话直戳到了白芨的心坎,白芨虽面上不多说,但眼眸里全是精明。
秋蝉陪着沈幼宜到处逛着,买了一双丝绸手套后,便又买了一堆小吃,还顺带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原来在几千年前的时代里,街上竟然也如此热闹,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真是可怜……”
“卖身葬父,这年头竟然还有如此可怜之人。”
“哎哟还带着一个妹妹卖身,我要是有钱就买了……”
身旁的人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沈幼宜拉扯着秋蝉从人群缝里钻了进去。
却瞧见一男一女跪在一侧,一张宣纸上写满了诉求。
原来是一对江湖儿女,因父亲去世无钱安葬,因此才被迫卖身葬父。
当沈幼宜瞧见宣纸上写着“一身功夫”的时候,她双眼放着光。
“小姐,您需要奴役吗?五十两,从此我们就是你的人了。”
许是沈幼宜站在这里看了许久,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那男人一双眼神里透着冷漠,可言语里却带着柔情。
秋蝉瞧见了沈幼宜的犹豫,便连忙说着:“小姐,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实在没办法买下他们啊……”
沈幼宜冲着秋蝉会心一笑,反而问着那男人:“可会点什么?”
“只要是小姐提出来的要求,我们都可以做,洗衣做饭,烧水砍柴,不在话下。”
沈幼宜摇了摇头,蹲下身喃喃问着:“杀人,打架,会吗?”
他好看的眼里顿时熄灭了光,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无情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与妹妹自幼在暗杀组织训练过,后来因为暗杀组织的头目金盆洗手,我们才流落至此。”
“成交!”随后,沈幼宜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百两,放在了他们手里。
一男一女连忙冲着她磕头谢恩,惊讶的说着:“小姐,我们只需要五十两就够了……”
“跟了本姑娘,至少形象要注意点。”沈幼宜拍了拍胸脯,继续说着:“这钱拿去安葬好亲人,带着妹妹做几套像样的衣服,然后来找我报道。”
秋蝉不明所以的看着沈幼宜,随后将王府的地址留给了他们后,连忙跟上了她的脚步。
看着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她着急的不得了,“小姐,我们怎么把他们带回去?”
王府里,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那都是要上报给君奕琛的,这是牵扯到吃穿用度上。
眼下,君奕琛恨不得饿死她们,更别说还愿意让她再养两个人了。
可是,沈幼宜却只给秋蝉丢下一句话,“放心吧,他们两个不会引人注目的。”
只有她清楚,王府里的好戏,可即将要登台亮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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