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君奕琛与白芨相识一年的好日子。
白芨带着盼儿出了王府,打算去外面买点礼物送给君奕琛。
王府里什么稀罕玩意儿都不缺,可盼儿说,只要是她送的东西,君奕琛都喜欢。
挑来选去,白芨看上了一枚玉佩将其买下,随后打算离开。
而就在她们原路返回的时候,一名女子不小心撞了她,白芨险些摔倒。
“不长眼的狗东西,也不瞧瞧撞了谁!”盼儿一边将白芨扶起来,一边咒骂着。
“算了,要低调,切莫声张。”白芨稳住了身子后,这才发觉腰间少了钱袋子。
若是钱袋子丢了倒也无所谓,可偏偏袋子里还有送给王爷的礼物!
“快,盼儿,那小贼偷了我的钱袋子!”白芨连忙喊着盼儿跟上前去,两个人左拐右拐,一时之间迷了路。
这错综复杂的小巷内,安静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夫人,我明明瞧见他跑来这里了……”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丢了下次再买吧。”
白芨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在白芨打算和盼儿离开这里的时候,两抹闪现的身影掠过,出手极快,盼儿还没来得及大呼救命,便晕厥过去。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眼前的一男一女逐步靠近她,将她逼迫到死角里,再无反抗余地。
“你欠的账,该还了。”
说话的女人名叫璎初,白芨认得她,就是她刚刚偷了她的钱袋!
“若是想要钱,你已经拿去了,还想怎样?”白芨瑟瑟发抖,面容惊讶。
白芨的话刚说完,男人便将她控制在手中无法动弹。
璎初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巴掌便朝着白芨的脸庞打了过去。
白芨的脸庞瞬间肿了起来,嘴角被打破,流着鲜红的血。
“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
又一巴掌接踵而至,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彼时的白芨,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狼狈极了,丝毫没有夫人的尊容。
“救命啊……”
啪——
璎初毫不留情,继续扇着她的耳光!
不过多时,璎初便打的她无法再张口喊叫,白芨的脸已经没了任何知觉!
而这一幕,皆入了沈幼宜的眼内。
此刻,她正坐在茶馆里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热闹,茶馆的窗户正好能够瞧见这一切。
爽歪歪!
她听府内的丫鬟们提起过,今天是白芨和君奕琛相识一年的日子。
白芨为人高调爱秀恩爱,所以沈幼宜断定,白芨今天一定会为君奕琛做点什么。
总算蹲到她落单,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她说过,她的五十鞭子,迟早还给她,她说到做到!
“小姐,没想到原来你还留了一手,就为了今天啊。”
秋蝉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嘴角的弧度都快扯上了耳根后。
“你小姐我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一昧忍让只会等死,所以我不给她杀我的机会。”
沈幼宜惜命的很,死过一次的她知道,死亡有多可怕。
“璎初和屹宸可真厉害,没想到竟然会隐术,王爷可查不到咱们头上。”
沈幼宜笑着看了秋蝉一眼,“那王八蛋就算查到了我也不怕。”
璎初和屹宸曾出身杀手,杀人于无形,刀刀致命,手段狠辣。
君奕琛未免打得过他们两个!
沈幼宜看着璎初的动作,心里默数着巴掌,直到一百掌后,她掏出了屹宸给她的口哨,命令他们停了下来。
一百巴掌,不多不少,双倍奉还!
“白姑娘,不该得罪的人切莫得罪,否则下次就不是一百巴掌的事情了!”
璎初打的手也酸了,双手通红,她的力度也用的很准,既不会要了白芨的命,也让白芨痛不欲生。
眼下,白芨脸颊高肿,已不成人样,即便要修养,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了。
白芨被打的浑浑噩噩,摇摇欲坠,就在璎初和屹宸离开后,她也终于晕厥过去。
璎初与屹宸前来复命,沈幼宜赏了他们点心,四人一同坐下来品尝美食,十分和谐。
“娘娘,王爷那边需要动手吗?”璎初喝着茶,不爽的问着。
璎初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打一个姑娘,完全不过瘾。
渣男贱女,就应该一起收拾!
“小姐,王爷那么对你,也应当给王爷一点教训!”
秋蝉也愤愤不平,将口中的糕点当作是君奕琛,狠狠咬上一口。
沈幼宜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啊,也未免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刚收拾了白氏,然后你们立马就要收拾君奕琛,你当君奕琛是吃素的吗?”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会儿去收拾君奕琛,可不就上赶着被他抓个正着。
“哼,我就是气不过,这世间上竟还有如此一对儿的奸夫淫妇。”
秋蝉和璎初默契的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彼此观点。
“他那么爱白氏,白氏今日如此大难,他心痛都来不及,若说报复,也算是间接给了他一巴掌。”
“有时候心里的创伤,才是真的狠辣,比起外伤,算得了什么。”
沈幼宜是体验过这两者之间的差距。
当那鞭子打在她身体上的时候,她会痛,可是心里的痛才是真的痛不欲生。
她不喜欢君奕琛,可偏偏这幅身子不是她的,她无法排斥。
二者痛,她宁愿选择被血鞭打死,也不想心疼死。
“那小姐,眼下怎么处理白氏和那丫鬟?”屹宸眼神扫过晕厥过去的人儿,不禁问着。
沈幼宜拍了拍糕点碎屑,说着:“这还不简单,去给王府的人报个信,让他们来收尸……哦不对,收一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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