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芨被人送回府内的时候,王府里炸开了锅。
丫鬟们都纷纷奔走相告流传八卦,到处都在说白氏破了相,惨不忍睹,十分可怖。
尽管君奕琛已经下令禁止传递关于白芨的消息,可仍有不怕死的窃窃私语。
秋蝉欢天喜地的拿了小厨房的吃食,手舞足蹈地说着:“小姐,你根本不知道白氏现在多搞笑!”
“说来听听。”沈幼宜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好不自在。
“听说白芨苏醒后闹着不肯回王府,非要王府八抬大轿请她回去,回去的路上还用帕子盖住脸,这下白氏可真是无颜见人了。”
沈幼宜啧啧了嘴,八抬大轿请回府,就连她这个王妃也是没这种待遇。
一个敢提,一个敢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蠢材。
“小姐,您都不着急么,那白氏只怕盯着你王妃位置呢。”秋蝉见沈幼宜闭上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模样,心里急的不行。
“我巴不得他闹大点,好让皇上知道了。”
天子脚下,皇上赐婚,一个无身份背景的妾室竟然爬的比王妃还要高调,也不怕摔下来摔死了。
对皇上的大不敬,皇上有的是办法,只不过就看皇上要不要管了。
“不过我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与其让皇上插手管一管,不如我们自己先跑路。”
只怕,等皇上那大忙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早死八回了。
“咦?秋蝉,你把扇子举高一点,阳光有点刺眼,睡不着。”她紧锁眉头,却没等到秋蝉的举动。
“本王亲自给你打扇,如何?”
低沉的嗓音响起,她猛然睁开了双眼,笔直的目光朝前看去。
他逆着光,双手放在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而他双手的手掌,已经暗自运起了内力,随时做好了要她性命的准备。
沈幼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言不敢说话的秋蝉,她扯动了嘴唇,“什么风竟把王爷吹进来了?”
“本王有事要问你。”他渐渐靠近她,而她一步也不退缩。
“是想问白芨妹妹是不是我所害的?”
君奕琛愣了一下,随后轻哼一声,“看来你心里挺有数的。”
“王爷哪次来找我,不是为了白芨妹妹?”这种见怪不怪的事情,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你出王府的这段日子,究竟在江湖上勾结了什么帮派,竟然将芨儿打成这般模样?”
说到如此,沈幼宜便再也不客气了,她的眼神里写满了狠辣,“王爷,您还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什么话么?”
君奕琛:?
“王爷还是那般的不爱听我讲话,那我就再说一遍,你的芨儿因为你让我所受的屈辱,我都会一并还在她的身上!我说到做到,这一百巴掌,就当是还了我挨的那顿鞭子,倘若王爷不服气,还想找我算账,那便试试看,你看我敢不敢弄死你的芨儿!”
“你!”君奕琛竟被她的气势所震撼到,她的眼神里写满了不怕死。
沈幼宜大步走上前,竟逼退了君奕琛!
“君奕琛,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与你再无半点儿夫妻情分,现在,我只希望你带着白芨滚出我的世界,否则下一次惹到我,可不是一百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作为穿越者而言,她仁至义尽,对得起这副身子!
沈幼宜突然伸手,从君奕琛腰间挂着的佩剑抽了出来,她将珠钗放了下来,如瀑布般的黑发滑落而下。
她挑起一缕头发将其割断,随后狠狠摔在了他的脚下!
“小姐!”
秋蝉惊讶的看着她,要知道,在夫君面前割断头发,那可是诅咒夫君去死。
如此狠心,看起来自家小姐当真是放下了对他的感情。
“君奕琛,这下你应该看明白我的心思了吧!”沈幼宜冷哼着,将他的佩剑丢在地上。
她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方巾,狠狠地擦着双手,她觉得,碰了他的东西,这双手都不想要了。
君奕琛看着她果决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无处发泄!
她竟然敢对他做如此屈辱的事情!
“你王妃的位置,是不是做够了?”君奕琛眼眉低垂,气压已然放到了最低。
在场的所有丫鬟们,安静的看着他们的对峙,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君奕琛的意思,是打算休了王妃?
大家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俩,心里暗想:这可是一件大事儿啊……
“是的,老子早就做够了,赶紧请你的白芨妹妹上台吧!”
两个人一来一去火药味十足。
可就在她已经做好挨打准备的时候,君奕琛竟然放下了内力,甩手离去。
离开之前,他冷若冰霜:“沈幼宜,本王今天不杀你,因为本王会亲手废了你,让你知道何为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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