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初夏跪在后院,潮湿的地砖让她受伤的双腿越发疼起来。
不过幸好,在被送过来之前,白清寒让人给她处理了伤口,要不然,她现在没准已经死了。
后院很荒凉,杂草丛生,花儿枯萎,连个鬼影都没用,初夏双手抱着疼痛的身体,戒备的看着四周。
忽然,一个黑影从她眼前闪过,初夏惊恐的大喊,“是谁?”
喵~是猫叫!
原来是夜猫啊,初夏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又生出了个疑影,方才的黑影那么大,怎么可能就是一只猫呢?
初夏又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天要亮了。这时候,初夏已经在后院跪了足足十二个小时。
看着缕缕泛着惨白的日光,用力吞了吞口水。
好渴,好饿!
昨天一天水米未进,又跪了一夜,加上身上这么重的伤,她真的有些顶不住了。
脑袋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言初夏的头不受控制的朝下的栽下去,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承住了她的小脑袋。
“怎么?这点惩罚就受不住了?”
言初夏虚弱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模糊的脸,联想到方才的鬼影,初夏惊悚的啊了一声,可嘴巴很快就被男人堵住!
“嘘!”白清寒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笑着看她,“跪傻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原来是你!”初夏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声音虚弱又低小,“你来这里干嘛?不怕老夫人撞见?”
“撞见怎么样?她能对我用家法还是让我陪你跪在这里?”
言初夏垂下眼睑,是啊,就算看见了又能如何,白清寒是老夫人亲生的,打骂都舍不得!哪里像她呢,时时刻刻都要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啊!
男人随即不悦的看着她,“你真的在外面偷人了?”
“我……”没有!
后两个字,生生让言初夏吞了回去,那么多证据摆在眼前,她说没有就等于狡辩。可当时她明明看到的是白清寒啊,为什么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呢?
和自己老公在一起就变成了偷人,而她,也成了万人唾弃的贱女人!
“你不是说你相信我么?为什么现在又来问我?”言初夏转移了话题。
“那种话你也信啊!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不这样说,怎么救你啊?”
“你为什么要救我?”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因为我还没玩够啊!如果你的身体被打的破破烂烂,我以后怎么玩?”
“无耻!”言初夏想别过脸,可却被白清寒狠狠扳过来,“言初夏,你给我记好了,除了我,你不许让任何男人碰触!要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清寒狠狠甩开她的脸庞,起身,朝着不远处的管家命令,“将少夫人带回房!”
“什么?”言初夏错愕的抬起头,“不行,我还没跪完!不能走!”
如果这事被老夫人知道,白清寒倒是无所谓,恐怕她会加重刑法。
“让你走你就走,废话真多!”白清寒瞟了她一眼,举步离去,而两位仆人拿来担架,迅速将初夏抬了上去。
将她抬进屋,医生为她的腿上药,膝盖肿的流血,可初夏硬是没喊一句疼,她已经跪到麻木了。
医生走后,初夏慢慢的倒在床上,明明两天两夜没睡了,可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眼前一会儿是林毅然和言玉苟且的画面,一会儿又是自己被下药的场景,还有母亲和弟弟的脸庞。
一想到母亲和弟弟,初夏就忍不住落泪。
他们到底在哪里?她要如何才能找到他们?
这时候,门口传来响动,初夏赶紧擦干眼泪看过去,进来的是白清寒。
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不悦的道,“委屈了?当你跟其他男人欲仙欲死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准备的!”
“我没有!”初夏大声反驳。
“那你为什么哭?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不是我?”男人忽然低头,漆黑的眼眸利剑一般盯着她,“还是因为以后无法见到你的老情人?”
“我……唔……”还不等她开口,男人以唇封箴。
言初夏身体不适,再加上心情不好,决然的将他推开,“我不想!”
冷冷的拒绝让男人恼怒,床笫之上,让男人倍感挫败的就是女人的拒绝,他撑开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按在两侧,邪魅一笑,“你不想,但是我想!把你的本事拿出来,视频里,你不是很疯狂么!”
“你……啊,不要……”
随着初夏一声尖叫,她的衣服被男人扯成碎片,身体犹如飘零的落叶一般摇摇荡荡。
“记住,谁才是你男人!”白清寒在她耳边低语,下一秒,他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风听雨歇。
白清寒沐浴之后出来,从抽屉里掏出两片白色药片放在床头柜上,“吃了!”
“什么药?”
“避孕药!”
初夏微微一怔,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吞了下去。
虽然她已经和老夫人签署协议,要给白家传宗接代,但是,白清寒的命令她也无法拒绝,更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给他生孩子!
一个建立在无爱关系上的生出来的孩子,是不会幸福的,就如同她一般。
白清寒点了点头,换了衣服离去,而初夏因为身体透支,不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只是还没等她睡沉,房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
她开始还以为是白清寒,可起身一看,居然是何妈!
“你……”初夏害怕的缩了缩身体,挨了何妈那么多打,她对何妈产生了恐惧。
“言小姐,请你服药!”
何妈将手里的汤药递到初夏面前,一股浓浓的苦涩和腥冲味扑鼻而来,初夏皱了皱眉头,怎么又让她吃药!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而是助孕药,喝了它,你早日怀孕,就能早日离开!”
何妈将药碗往她面前送了送,初夏苦笑,这对母子还真有趣呢,一个让她避孕,一个让她怀孕。
她真的受够他们了。
可再受够也得受!
白清寒她得罪不起,老夫人,她更加不能得罪!
拿起药丸,初夏一口气将黑乎乎的汤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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