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飞针

第五章 飞针

从吴家出来,吴双带着洛红鱼又去市场买菜。

回到家,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院内。

吴双隔着窗户玻璃向屋里看了看,那个叫魏建勋的大姐夫,手指夹着香烟正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林秋岚、洛展元都认真地听着,洛青莲看着魏建勋那张略显涨红的脸,眼神中对这位老公很满意。

听到院里的电动车响,四个人看了一眼,完全没有在意。

这个家的大事小情,从来不会找吴双商量。

也没人觉得,吴双除了洗衣做饭照顾洛红鱼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

“事就这么定了!”

饭桌上。

林秋岚端起酒杯,眼圈有点发红:“建勋啊,咱们这个家三个男人、两个是废物,红鱼的事全靠你了!”

“妈!看你的说,这不赶上正好是我爷爷生日嘛,我爸也没闲着。”洛青莲在旁边扑嗤一笑,“再说,建勋也不是外人,您这么客气干吗?”

“哈哈!就是!”魏建勋端起杯子,擦了擦满嘴油:“一个女婿半个儿,红鱼这情况,我这当姐夫的不帮谁帮?”

事情敲定,明天记者见面会,让洛红鱼参加病人的选拔。

另外,半个月后,洛红鱼爷爷洛山河的生日宴会,准备在江北有名的釜山大酒店举行。

釜山酒店是大韩人开的,生意非常火爆,必须提前预定,才能排到档期。

这样的话,明天洛展元和洛青莲先去确定生日宴。

魏建勋带着林秋岚、吴双和洛红鱼,去东医记者发布会场。

吴双看四人都举起杯子,自己也去拿杯。

他的杯子还没端起来,四人已经把各自的杯中酒都喝了。

他默默放下酒杯,没有多说什么,专心吃自己的饭。

虽然他是洛红鱼的老公,是这件事最有决定权的人,却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

一家人吃完饭,魏建勋拉着林秋岚去乐天大酒店踩点。

吴双收拾碗筷,自己也出了门。

所谓修行,最主要的就是积精累气。

有了《大罗元道真经》,他原本可以不急不慢、暗搓搓躲在洛家修行。

但是洛红鱼的情况,却太特殊了。

长得漂亮,智力还有问题,极品傻白甜,太容易招流氓了。

再说,脑海中的那个执念,可不单单想要洛红鱼平平安安混吃等死。

他还想让洛红鱼像个正常人一样,读书、识字,认识真正的世界。

所以,吴双必须找到一个灵气充郁的地方,借天地之气来修炼。

用手机地图,看了看整个江北的地形。

吴双选了的几个可能不错的地方,坐着公交车开始考察。

两个小时后,把地点确定在离洛家不太远的元宝山公园。

元宝山紧挨着长江,形状仿佛一个倒在江边的元宝。

山水交接,形成了一个天然风水宝地。

尤其是公园之中,一棵大松树下,灵气最是浓郁。

吴双关了手机坐在树下,打坐修炼。

现在,虽然不是九十年代气功横行的时候,但是人们的思想却进步了许多。

景点直播各种搞怪的,都司空见惯,更不要提在公园练气功了。

而且,现在天气还比较冷,来元宝山公园要走一段不短的山路,游客也并不多。

呼吸!嗡!

仅仅一个呼吸之后,吴双全身汗毛一荡,进入了先天无为的状态。

灵气如海水一样,疯狂滋润着,身体这块干裂的大地。

水转青山,白云苍狗,风摇松叶,鸟舞幽林。

静谧元宝山,生机盎然,匆忙的都市人类没有注意的时候,大自然的一切都在运转。

而树下的吴双,却如身上的万年磐石一般,如如不动。

转眼之间,日落西山,明月高悬,跟着月落乌啼彩霞满天。

新的一天,开始了。

朝阳下,一排由现代狮跑型SUV组成的车队,轻快地行驶上元宝山的盘山路上。

片刻后,车队在公园入口停下。

一个眼睛细长、五官明显是大韩基因的青年下了车。

青年快速下车,为后面的车打开车门。

大韩东医代表团的团长朴宰政,快速的整理了一下领带,从里面走出来。

不过,他高傲的脸上,露出的是无比的谦卑,躬声对车内道:“师父,这就是承俊找的地方,据说是一位江北有名的风水大师给推荐的。这里风景秀丽,挑战天医们这段时间,您就在这里修行吧。”

“噢?”

随着一声低沉地的声音,一个穿着墨色古服,头戴纱织高笠帽的老人,从车里走出来。

老人四处看了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跟着,老人目光一凝,看向不远处的草丛中。

那里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正伸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觅食。

“师父,”开门的年轻人来到朴宰政的身边,低声道:“要不要派几个人留下,保护师祖?”

保护师祖?

朴宰政一怔,看向年轻人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许。

这里虽然公园,却人迹罕至,老人乃是大国东医泰斗,出了问题那就麻烦了。

他转过身,正准备问询老人。

那老人突然手掌一抬,跟着缓步向那只锦鸡走去。

另所有人震惊的事,那只锦鸡看到老人走向他,抬起一只翅膀,做出一个想要飞行的动作。

而整个身体,却如果法样一般,死死地定在那里。

甚至,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锦鸡脸上那惊慌的表情。

“这是?”

少年和朴宰政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老人,眼神中满是莫名的惊骇。

难道老人不仅是东医圣手,还会什么法术不成?

在两人惊惧的目光中,老人拨开草丛,把锦鸡抱了起来,跟着一招手,叫人递来医药箱。

有人满眼震惊的把车上的简易药箱拿过去,老人折了一根木棍,对锦鸡的一只翅膀进行包扎。

大家这才发现,原来这只锦鸡一侧的翅膀受伤,骨头断开,已经很难飞行了。

老人手法娴熟,飞快的包扎之后,手指拨开锦鸡背上的羽毛。

轻轻一搌,取出了一根细小的银针。

“嘎!”

刚才整个治疗过程中,锦鸡都一动不动。

而当这一枚细小的银针取出,那只锦鸡从老人怀中奋力拍打翅膀,竟然腾空飞走了。

“师父?您刚才……用银针刺中了那只鸟的,穴位?”

一瞬间相宰政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却比刚才还要震惊数倍。

他知道老人医术绝巅,但是没想到高到这种程度。

刚才锦鸡在草丛中,受惊要逃跑的刹那,老人竟甩出一只银针,刺中了它的穴道,将它定住。

现在社会,确实有人苦练飞针,甚至甩针射穿玻璃。

但是,用的都是硬度极高的钢针和缝衣针。

而针灸用的银针质地软柔,更比鏠衣针细了数圈。

锦鸡被羽毛覆盖,普通人拿着这种针,当面都无法刺进去。

那可是一只鸡啊!

便是朴宰政身为东医代表团的团长,也从没想过,将点穴用在鸡上身。

而老人不仅于十步之外,将银针打入锦鸡身体,还把鸡的身体定住。

这种医术,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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