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右手轻轻一抬,手指弹向朴宰政小腿。
既然这两个大韩人想试大夏的功夫,就让他们开开眼!
“死!”
见吴双用一只手来挡自己的腿,朴宰政牙关紧咬、狰狞笑出声。
他这一腿,足以砸断半尺厚的青石,又怎么是轻轻一只手能挡住的?
此时,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吴双被踢断手臂,吐血打滚的惨状了。
然后,他那里知道,吴双前世封号大罗,拥有超越凡俗的大罗武技。
这随手一击,正是仙家武技《三十三重天》,欲界六天中的第一天——【太皇黄曾天】。
别看只是轻轻一拂,如果吴双功力恢复,一座小山都能打爆。
如今,哪怕是只有不到万分之一的功力,也不是朴宰政一个凡夫能抗衡的。
“咯嚓!”
一声轻脆的骨裂声传来。
朴宰政脸上的狞笑猛地凝固,他看到自己的小腿诡异的弯曲……断了!
“小子,你……找死!”
权相国心中一凛,跟着低喝一声,浑浊老眼中露出凶狠的杀机,藏在袖中左手轻轻一弹。
一道银芒,透过他宽大的衣袖。
悄无声息地,直接向吴双的胸口激射而去。
人的骨头何等坚硬,就算用锤子砸,都不容易砸断。
更何况朴宰政这条腿,可是抬脚踢断木桩,比普通人又要坚硬数倍。
吴双哄苍蝇一般,随手一拍就把朴宰政的腿打断,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武林高手。
朴宰政不仅是他的爱徒,还是东医代表团的团长,如果被吴双当着他的面打断了腿。
那就不仅仅打了朴宰政那么简单,更是打整个东医代表团的脸,打了他东医泰斗权相国的脸。
权相国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如此情况,怎么能忍?
嗤!
银针带出微不可察的破空声,飞向吴双。
权相国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狞笑。
他的飞针之术,是晚年闭关所得,可以飞针打穴,更能杀人于无形。
这绝技太过骇人听闻,哪怕是在朴宰政面前,今天也是第一次显露。
他和吴双相距不足三米,吴双不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毛头小子,就再是什么修道人士,也不可能逃过这一劫。
突然,权相国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笑容凝固。
发现了一件,绝不可能的事。
吴双只是随手一抬,那只快速飞行时、几乎肉眼难辨的细小银针,就落在了他食中二指之间。
“你,想杀我?”
阳光下。
细小的银针,被吴双两指夹住,针上的劲力依旧没有消退,急速震颤着。
吴双微微抬起眼皮,喃喃念着。
一字一句,从他薄唇中缓缓流出,声音如同出自九幽冰原。
尤其是那淡漠的眼神,让权相国如此涵养之人,都觉得汗毛倒竖、不寒而栗。
身为是东医泰斗,权相国自然接触过无数高层。
只是这种眼神,冷漠得简直不像人类。
忽的,他全身一颤,猛然想到一个东西。
神像!
这是寺庙、道观中,那些神仙佛祖的眼神。
高高在上、淡漠无情,视万物如刍苟。
在这种眼神之下,炫目人感觉自己卑贱得就是一只蝼蚁!
“你、你……”
嗤!
还没权相国说完,吴双捏着银针的手在空中迅速划过。
阳光下,银针的豪芒极速流传,连成一道奇怪的符文。
还没等权相国看清那是什么,吴双嘴唇微启。
“去!”
他手指轻轻一点,符文没入权相国心口。
“啊!”
权相国只觉心脏没来由剧痛,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
扑嗵一声,跌坐到地上。
“你……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坐在地上,抱着断腿痛苦呻吟的朴宰政,脸色大变,几乎忘掉了腿上的疼痛。
吴双轻轻一拂,震断了他的腿骨,他勉强还可以接受。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吴双轻轻一指,师父就会摔到在地。
师父虽然年迈,身体却一直很健康,绝对不会突然生病。
如果说是吴双的攻击——那只银针,明明还捏在吴双的手里啊。
“你们不是来挑战大夏的医术吗?”
吴双随意的扔掉银针,再次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淡淡地道:
你师父中了我的玲珑缚,还有七天可活。
如果这七天,你们能解开玲珑之局,不用挑战,我可以代表大夏中医认输。
解不开就向中医道歉,然后滚出大夏!
到时候,我若心情好,自会饶他不死。”
吴双说完,再不费话,转身离去。
“你……你究竟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朴宰政对着吴双的背影低吼,吴双却置若罔闻,脚步没有半份停顿。
道家脚踏八卦,手捧太极。
道家五术,均有阴阳二法。
身为大罗医仙,吴双能活死人、肉白骨,更能杀人于无形。
他重入红尘,想在俗世隐修,以期证得大罗金仙。
但是重生第一天,干爹就来抢老婆。
这式【玲珑缚】,就是他为吴天德准备的。
也是他目前阶段,能够施展的最霸道凌利的道法。
谁料,在这里巧遇大韩东医。
既然他们找不自在,那正好拿他们试试手。
至于解术,这式【玲珑缚】,是仙级绝秘。
就连进入先天的修行者,都难以解开,更不要提一个连先天境都没有到达的权相国了。
嗡嗡!
吴双顺着山路,来在元宝山脚下。
抬头打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上向家里走,突然想到自己打坐了一夜,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于是把手机打开。
手机刚刚打,就发出震动,收到林秋岚发来的一条信息:
“我们今天已经去酒店了,红鱼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我们还养了你十年!吴双,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是个人的话,就赶紧来过来!”
这个林秋岚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带着洛红鱼去参加招待会了。
洛红鱼的失魂症,拖延了十年,他都要花一些心思才能治好。
这个病症,可是要比他给朴宰政布下的【玲珑缚】还要麻烦。
权国相都束手无策,区区一个青年首席,又岂能医治?
吴双把手机放进口袋,望向窗外烟波浩淼的大江,淡淡一哂。
“师父,咱们去秦江淮路乐天酒店。”
他现在的身份是洛家上门女婿。
既然决定留在洛家磨练心性,那就得按照俗世的规则来吧。
“好嘞!”
在吴双吩咐上,司机应了一声。
改变方向,直奔发布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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