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声音震彻全场,每个人心头都是震颤,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望向朴宰政和宋承俊。
朴宰政脸色苍白,眼神极奇复杂。
宋承俊则是双眼通红,如火焰燃烧。
他哆嗦的嘴角缓缓流下出一抹鲜红,最终还是硬生重忍住。
“秦老弟!”
目睹这一切的权相国,眸子灰暗、身体微微发颤。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着情绪上的波动,声音干涩地对秦道乾道:
“您看,今天就到这儿如何?
我马上就要回国,没有时间再和您叙旧了。
我有一坛珍藏的真露竹碳酒,将来有机会、您能去大韩的话,我请您喝啊。”
“权老客气了,您远道而来,我却未尽地主之宜,实是汗颜。”
秦道乾微微拱手,客套寒暄。
他一直在认真打量着这位强劲的老对手,宣布认输后,权相国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岁。
可见,他做出这个决定,经过了多么痛苦的挣扎。
这何曾不是,十年前的自己呢?
只是,他不明白,十年前他是因为孙子秦倚天。
十年后,又是谁一下子削去了权相国的棱角、锋芒!
“这样的话,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旁边,吴双弹了弹衣角,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平淡,却让所有人都是一怔。
跟着,他们又看到权相国躬身伸手,态度恭敬的说了声“请随我上楼”。
吴双就毫不客气地挽着洛红鱼,向电梯方向走去。
“哎,吴、吴……”
看到权相国邀请吴双和洛红鱼,一直跟在大韩人群中的冯大师怔住了。
他忍不住扯了扯宋承俊的衣角:“宋代表,权老让他们上楼干什么?”
权相国每到一地,就会找一个幽雅的环境修行。
元宝山就是冯大师推荐给宋承俊的,当听说权相国在元宝山出了事后,冯大师风风火火的赶过去,生怕误会他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他虽然跟着去了,却没什么人理他。
来酒店的路上,权相国也没有让他乘同一辆车。
所以,到现在冯大师都是懵的。
不过,虽然他和吴双只见了一面,但是印象极为深刻。
那家伙被干爹抢老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绝对是废物中的废物。
权国相的身份是何等高贵,为什么要请他呢?
“他们是我答应免费治疗的病人,估计我师祖刚才通过直播看到了。”
宋承俊被那一巴掌打得七晕八素,现在都不白是怎么回来,哪有心情理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就向权向国几人追去。
林秋岚听了这句话话,先是一怔,跟着咧了咧嘴,满眼惊喜。
“那些大韩人真的带红鱼医治去了,太好了、太好了。”
林秋岚这么一说,旁边的人倒是有些恍然,跟着又是一脸嫌弃。
大韩东医认输,但是却没有忘记给那个女孩治病,还不都是那家伙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没有骨气的东西!
“你是?”
看着冯大师也跟着进了电梯,权相国不禁皱眉,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冯大师是什么人。
“他就是我说的江北冯大师,”宋承俊解释道:“元宝山就是他推荐的。”
“哦?”权相国闻言脸色不由一变,眼睛看向吴双:“那冯先生和您?”
“我和吴公子的父亲是好友,昨天我们还见过一面。没想到他能被宋代表选中,真是缘份啊。”
吴双还没说话,冯大师连忙谄笑解释.
朴宰政在元宝山受了伤,地点是他推荐的,这事要不说清楚,以后他会少了很多生意。
“缘份?”
朴宰政和权相国一齐看向冯大师,跟着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气恼和无奈。
分明是你们在元宝山作套,还说什么缘份,这不是寒碜人吗?
这老家伙的良心,大大滴坏了!
“既然都不是外人,那就一起吧。”
朴宰政愤愤地说了一句,六人坐着电梯到了17层。
乐天酒店17层,是豪华总统套房。
洛红鱼被门口巨大鱼缸吸引,趴在玻璃上,好奇在看着里面色彩斑斓的热带鱼。
吴双淡淡一笑,任她去玩,随意地打量了一下房间,便毫不客气地坐在客厅主位。
权相国和朴宰政毫不意外,分别坐到旁边。
看到这情况,冯大师对吴双真是无语了。
昨天,吴天德都明说要抢他老婆了,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今天,却求人家来治病,居然坐到了主位上。
这家伙,不会跟洛红鱼一样,都是傻子吧?
“小子,你有没有点眼力,你是来治病的,我们现在要先谈点正事,你给我出去!”
冯大师还没说话,旁边宋承俊早已怒不可遏。
他正恼怒师祖为什么会突然就会输,吴双又来了这么一出,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吴双坐在主位,双眼微眯老神在在地看着面前的虚空,面对对宋承俊的喝斥,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可恶,和你说话没听到吗?你是来求我给你老婆治病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滚出去?!”
“承俊,不得无礼!”
见宋承俊跳起来,都要打人了,朴宰政连忙断喝一声。
“师父!”
“你可知你师祖刚才为何要认输?”
“为、为什么?”听了朴宰政的话,宋承俊登时一怔,然后红着脸道:“就算我们认输,也不能让大夏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子如此无礼啊,我大韩东医颜面何在?!”
“承俊啊!”
权相国苦苦一笑,对吴双拱手道:“这位先生不是来给妻子治病的,而是来给我解术的。”
解、解术?
权相国这么一说,不仅是宋承俊,连冯大师都满脸惊疑地怔住了。
“呵!”朴宰政苦笑一声,喃喃道:
“你离开后,我和你师祖上山,遇到吴先生。
先生不但打断了我的腿,还在你师祖身上,一指布下玲珑之局。
如果我们解不开的话,七日后师祖他老人家,就会暴毙而死。而我和你师祖研究半晌,毫无头绪,所以甘愿认输。
我刚才打你那一巴掌,也是因为你出言太过放肆。
担心吴先生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样的话,你师祖他就……就性命危矣!”
什、什么?!
宋承俊和冯大师听朴宰政这么一说,纷纷瞪大了眼睛,感觉听到了天底下最滑不可稽之事。
折服大韩东医泰斗权国相,打断代表团团长朴宰政的腿。
还设下玲珑之局,让权相国七日暴毙。
为了不得罪吴双,当众抽了宋承难一巴掌!
这是何等的手段,何等的威严!
别说吴双,就是秦道乾也不可能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这,怎么可能?!”
宋承俊喃喃低念,看向吴双,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吴双见状,也冷冷扫了一眼宋承俊一眼。
若非秦道乾和权相国打断,宋承俊已经死了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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