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裳抓住凳子,翻身躲了过去,锐利的眼神不夹杂一丝感情:“宰相,您的丹田开始隐隐作痛了吧?”
她这么一说,宰相似乎是感觉到了,但仍然选择不理睬,一个转刀,回手砍了数下,都被蓝羽裳灵活的躲了过去。
“你个臭丫头片子,怎么跟个泥鳅似得,身段太活了!”
宰相大口喘息着,心中十分纳闷,蓝尚书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身法厉害的女儿?
周围这么多侍卫看着呢,他可不能输给一个小姑娘!
宰相就这么想着,运气举刀,突然腹部猛的一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一般,疼的他冷汗直冒,瞬间坐地扶肚。
“呀呀呀,该死,我这肚子怎么会这么痛?”
宰相立马联想到蓝羽裳刚才的话,质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你知不知道谋害朝廷命官,可是要诛你九族的!”
“你自己身体不好,关我屁事?”
蓝羽裳甩袖坐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目光风轻云淡,活像一个出落凡尘的老神仙。
她能够灵活应对宰相的攻击,也多亏了在那药园里的治疗,身上的顽疾已经好了一大半,再锻炼几个月,应该能追上现代的自己了。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宸王李韫带着手下匆匆赶来。
“岳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他一进来,就佯装关心的扶住宰相。
那虚假的眼神和语气,看的蓝羽裳止不住的冷笑。
“都是她害的,明儿我不上奏皇上诛她满门,我就一头撞死在朝堂上!可怜我那宝贝闺女容儿,她可是女儿家,如今脸被烧成那样,你让她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宰相满眼怒火,他弯腰捡起大刀,还没挥舞两下,五脏六腑都跟着剧痛起来。
看着宰相的一头冷汗,李韫赶紧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命人速速请来大夫,这宰相可万万不能在他的府里出事。
“蓝羽裳,你到底对宰相做了什么,我劝你给我老实交代,就凭你还承受不住我的怒火!”
他夺过侍卫手中的铁剑,直直指向蓝羽裳,身后的长发随风飘动着。
蓝羽裳霸气起身,双手叠在背后,下巴轻轻扬起,洁白的脖子在冰冷的剑刃下更显眼了。
“来,往这里刺!”
她的声音如溪水般清润悦耳,和之前沙哑似鸦的嗓音,简直判若两人。
李韫愣了愣,若不是这同样嚣张的语气,他还真以为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女人不是蓝羽裳。
他眼睑一动,举剑刺了过去,在剑刃和蓝羽裳的脖子还有一公分的时候,猛的停了下来。
这一期间,蓝羽裳没有闭起眼睛,脚下也没有挪动半分。
李韫扔掉长剑,微怒:“女人,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杀你?”
蓝羽裳的嘴角勾了勾,泰然拂袖,绕着李韫慢慢走了三圈,声音如同涓涓溪水,缓缓道:
“第一,我是皇上颁布圣旨赐给宸王的侧妃,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你不敢杀了我;第二,宰相突然腹痛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第三,你身上的毒,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能解。”
李韫听完第一条,对其嗤之以鼻,甚至有点想笑,区区一个侧妃,若他真的杀了,皇上又能说什么?
但是等他听到第二条的时候,瞳孔猛的一颤,身体自觉紧绷。
没错,他确实知道宰相腹痛的原因。
他一直想得到宰相的扶持,于是娶了他唯一的女儿刘月容,但想要彻底控制宰相或者防止他叛变,李韫只能私下里给他下了丁生毒,此毒为催发毒,只要他不催动,宰相体内的毒永远不可能爆发。
这件事,只有李韫一个人知道。
况且,他根本就没有催动,但宰相的症状明显就是丁生毒发作。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传闻蓝羽裳的生母医术高明,有京城小医仙之称,作为她的女儿,在医术上面可能有些造化,所以才能一眼看破,当然能够做到这一点,说明蓝羽裳的医术已经达到很厉害的地步了。
现下,不能再让第三个人得知丞相体内丁生毒的事情,丞相也绝不能现在死。
李韫收起敌意的眸子,化为温柔似水的眼神,语气诚恳:“羽裳,听闻你母家乃医术大家,你应该有办法医救宰相大人吧?”
“他,我可以救,只是你得允诺我两个要求。”
“说来听听?”
“其一,不许再叫我羽裳,太恶心;其二,治好宰相后,我要休了你。”
“休了我?女人,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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