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打了个哈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不过如今夜深,你带着这么多人闯入我一个姑娘房里,怕是不妥当吧。”
汪云春冷笑道:“现在装作不知道,等我们进去把那短命鬼找出来,你可就抵赖不了了!吴管家,你带着秋秀嬷嬷给我进去找人。”
姜宁抄起藏在门后砍冬瓜的长刀,指着来人怒斥:“我一未出阁的清白姑娘家的卧房,岂是你们能随意进的,都给我看仔细了,这儿是我新修葺的凌云阁,可不是当初的破柴房,我也不是当初的姜宁,谁要是敢上前,我一刀一个砍死他,即便告到官府,你们也是没理的。”
说着她将长刀狠狠砸在地上,瞬间擦出火花,将坚硬的地砖活生生凿出一个大洞。
吴管家被吓得一个踉跄,急忙退后了几步。
那秋秀婆子是汪云春身边的老人了,得了令自然还想上前,姜宁也不手软,抬手就一刀划拉过去。
随着惨叫声响起,只见那婆子浑身是血,疼得滚倒在地,这下哪个还敢上前。
吴管家结结巴巴道:“汪夫人,不如……不如这事儿还是秉了老爷老太太做主吧!”
汪云春本想拿住姜宁兄妹的把柄,以他们染疫为由,将张氏母子们快刀扎乱麻,通通打个半死拖出去,只要姜宁人一时不死,谢家也打不得旁的姑娘主意,实在不行,过两年姜宝欢大了些,就再搭一个,把她也给谢家送过去。
可谁能想到这平常见了下人都怕的姜宁,如今敢与她持刀对阵,她一时间也僵住了,转念一想,如今人守在这儿,量他们也跑不了,倒也不怕秉了姜晋。
她朝管家抬了抬手:“那你还不快去。”
正好今天姜晋歇在了三姨娘院子里,她还没找他说道呢!
不一会儿,姜晋一脸疲态赶了过来,汪云春一见他就抽着鼻子,快要哭出来。
论表演,看过一百部宫斗剧、婆媳剧的姜宁怎会输给她,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她扔掉长刀瘫倒在地,率先放声哭了起来:“父亲,救命呀,汪姨娘她……她要毁了女儿的清白呀,如此,我还怎么有脸嫁去姜家,姨娘这不是置您的前途于不顾嘛!”
姜宁一身睡觉穿的单薄素衣,掩着面哭得凄凄惨惨,我见犹怜,哪还有刚才挥刀砍人的吃人样。
“春儿,又怎么了?”姜晋本就睡中惊醒,正是满肚子气,见这场面,不用猜也知道又是汪云春挑事情。
汪云春恨恨道:“姜宁偷偷把姜云笙带回来了!”
“这事儿是我许她的。”姜晋已是有些不耐烦。
汪云春又开始卖弄可怜:“我本一个妾室,说话算不得数,老爷做了这决定,不知会我也是情理中的,可那孩子如今得了逗疫,姜宁还带他回来,若这一干人等还在姜家,咱们岂不是要家破人亡!我也是为了咱们儿女和这个家呀!”
姜宁终于知道张氏输在哪儿了了,汪云春这女人貌如仙子,可心如蛇蝎,奈何还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又能讨巧卖乖,谁在她手下都得吃亏。
姜晋黑着脸:“若云笙真是痘疫,那家里是万万不能留人的,连带着姜宁也得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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