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刚做过流产手术。”
流产?孩子没有了?
夜云墨一噎,眸中一抹震惊之色划过,想起她跪在夜园,身下那一片嫣红。
医生见他这样,眼神不屑:“流产虽然是小手术,但是对身体损伤很大,需要卧床休息,不能剧烈运动,更能受刺激,受伤害。”
医生说完,一脸鄙视地带着护士离开,他们走得不快,交头接耳的声音传过来。
“张医生,那个男的是病人的丈夫?病人刚做过流产手术,伤口撕裂大出血,不会是他搞的吧?”
“不是他是谁?昨天的流产手术不出现,今天病人刚做完手术,伤口就撕裂大出血,就算不是他下的手,也肯定跟他有关。”
“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家暴虐妻的小人啊?”
“什么像不像?小丫头片子,你才见过几个男的?衣冠禽兽,懂?那个男人一看就是有钱热,前几天,还陪另一个女人来医院,肯定是出轨,看不上结发妻,恨不得她死。”
“不止是死,泼硫酸,摆明就是要她毁容,是生不如死啊。”
“哦哟,张医生,火眼金睛啊。”
夜云墨身体一僵,顾凉依身上的伤,这是赖他了?
夜云墨的脸因为这几句话瞬间阴沉,三步两步去了顾凉依的病房。
虐妻?
衣冠禽兽?
他要是想对她动手,她还能蹦跶这么长时间?
刚做完流产手术,身体什么状况,自己不知道,还跑出去,是不是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到了病床前,看到女人的小脸,脸色苍白得可怕,输液的手瘦削得几乎皮包骨,输液器扎在她的手上,就像扎在她的骨头里,惹人心疼。
看在夜云墨眼里,却格外扎眼,探手去扳她的肩膀,输液管正好拦住,夜云墨一咬嘴角,直接拔了,扳过她的肩膀,去看她肩头的红晕。
然而,红晕已然给纱布裹住,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
那块红晕似乎是那晚的女人身上的,他坐立难安,趁顾静雅睡着的功夫,跑来医院求证。
没想到,被硫酸烧得不留半点痕迹了。
谁泼的硫酸,偏偏泼在这个位置,是要阻止他查证?
那晚的女人是她,那个无辜的孩子是他的?
拔掉输液针头的刺痛让顾凉依慢慢恢复意识,一张开眼就触到男人的眼神。
夜云墨眸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杀意,正落在顾凉依眼中,身子不由一抖,连忙开口。
“那晚不是我,不是……”
“轰!”
夜云墨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身子骤然往前倾,双手制住她的手,漆黑儿深邃的眸子里裹挟着汹涌的怒意。
“顾凉依,你说什么?”
顾凉依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眸中的惊惧无以复加。
“夜云墨,小时候,你立志成为盖世英雄,要娶的是顾静雅。三年前,你出车祸,眼睛失明,一直照顾你,差点把眼角膜给你的是顾静雅。你被设计,陪你一晚的还是顾静雅。”
夜云墨额前青筋暴起,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几乎要捏碎,顾凉依似乎丝毫不觉,嘴角还扯起一丝惨淡的笑意,迎上他的眼神。
“还有一点,推顾静雅下海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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