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好心被带绿帽子

第1章 好心被带绿帽子

“曹波,我们分手吧。”

“之前我跟你好是想让你老老实实给我爸看病,现在我不用装了,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可以滚了。”

“强扭的瓜不甜,我如花似玉怎么会嫁给一个没前途的中医,别痴心妄想了,收回你不切实际的想法,找一个普通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我是你得不到的女神。”

......

曹波听到马娟这番话三观碎了一地。

马娟是他的青梅竹马,人长得挺漂亮,还会打扮,半年前两个人订婚,最近半个月曹波出门给马娟的爸爸找药引子,没想到马娟暗中送他原谅帽。

被曹波撞破奸情,马娟毫无愧色,反而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曹波彻底被激怒了。

见过无耻的还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确定?”曹波压抑滔天怒焰,紧握双拳。

马娟故意蹭着野男人,在曹波面前秀恩爱:“一个是青石集团前程远大的部门经理,一个快穷疯了的医馆中医,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吧?”

曹波目光削在眼前这对狗男女身上:“马娟我劝你善良,半年前你爸爸得了怪病是我费心费力熬制中药才让他的病情稳定下来,现在算什么,过河拆桥吗?”

半年前未来“岳父”得了怪病,金川、省城,乃至燕京的医院都看过了,无济于事,发作的时候痛不欲生,幸好那时曹波已经在昆仑山学了无上绝学,有办法医治,就是药引子难搞,所以曹波出去了半个月。

为了让马娟一家安心,他出门前才谎称“岳父”痊愈了,于是曹波爱情的小船说翻就翻。

马娟听了曹波的话,冷冷说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爸爸的病是去医院看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就会弄一些烂树根子糊弄人,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可笑。”

“马娟,你对我虚情假意这都怪我自己傻,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中医,中医传承万年,博大精深,要没有那些‘烂树根子’你爸早废了。”

“你爸才废了呢?”马娟狂翻白眼,“行了,大话谁都会说,咱们分手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欠谁的,其他那些有的没的你就别想了。”

曹波想起过去自己暗恋马娟,做足了舔狗,她爸病了之后更是呕心沥血,多次不惜耗费体内灵气来压制病情,有两三次出了她家门都昏倒在地,此时马娟翻脸不认人,果然舔狗没有春天,以后要做“大”做“强”。

想明白之后再看马娟,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毫无品味,曾经的女神如今看着恶心。

曹波:“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跪下来求你好不好?哈哈。”马娟嘲讽的笑容充斥在房间里,“曹波,郝春哥已经答应娶我了,以后我就要出入上层社会,而你只能在角落里仰望我。”

旁边的野男人一脸优越。

“马娟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我要你幸福,以后你家人就是我家人,你兄弟的婚事交给我。”

郝春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马娟听得眼冒星星,头在郝春的怀里蹭来蹭去,完全不顾曹波的感受。

曹波用怜悯地目光看着马娟,这个蠢女人最后陷入了金钱的深渊最后估计连渣滓都不会剩下。

郝哥哈哈大笑:“你叫曹波是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前任,听说混得很差,全靠女房东可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青石集团最近招聘保洁人员,我可以推荐你去,一个月有三千块,该说不说,这点钱够我家卡拉一个月的伙食,对了,卡拉是条狗哦。”

郝春肆无忌惮地在马娟身上上下其手,战术后仰,得意洋洋。

真是欠抽,不抽他都对不起现今和谐社会的二十四字真言。

曹波再也忍不住,一拳打了上去,郝春顿时鼻血四溅。

“你这个穷逼还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郝春狂吼,面目狰狞,触及到曹波平静到似乎已经超脱生死,冰冷如宇宙黑洞般的眼神,忽然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被一个生活在城乡结合部的下等人吓到,郝春感觉到屈辱。

他色厉内荏道:“跪下向我道歉,要不然我让你在金川死无葬身之地!”

“傻逼!只会穿二手鞋的白痴!我发誓你和马娟都会跪倒在我面前忏悔你们所作所为,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不会太晚到来的。”

曹波面沉如水,寒冷如冰,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一股不安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

他平静地转身而去,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暗恋了将近二十年,眼看就要步入婚礼礼堂的马娟原来是这么一副丑陋的面孔。

这个狗操的社会,穷是原罪,女人跟有钱人才谈感情,跟穷人只会谈钱。

曹波本想和马娟以平常人的身份交往,可是换来的却是一顶原谅帽。

既然如此,曹波决定向马娟,向天下摊牌。

他,曹波,前些年跟着师父上昆仑山修行《大日神龙诀》,继承了一个古老神秘门派的种种绝技,在古武、医术、阴阳、风水、符咒、阵法等等方面已经出类拔萃登峰造极,只不过蓝星上灵气枯竭,修行不易,否则此时他已经能够翻云覆雨移山填海了。

曹波不愿再看马娟和郝春这对狗男女惺惺作态,大步离开。

一年前,他下昆仑持令牌入都市,在金川城乡结合部开了一家三尺医馆,因为中医没落,曹波性格低调,专心为马娟的爸爸配药半年等原因导致三尺医馆门可罗雀,曹波不以为意,他相信很快他就要名动天下。

现在正是需要他静心养气以待天命。

三尺医馆位于金川城南铁栅栏街,来往的大多是城市底层人民和外来务工人员,大早上街道冷清,环卫工快要下班,发廊里刺啦一声卷帘门响,里面走出来打着哈欠的客人。

医馆门口一棵桑树下,几个老头儿老太太正在“东家长李家短”。

话题很快就引到了医馆上。

“这家医馆开门不到一年,倒是有大半年关门,也不知道医生瞎捣鼓什么。”

“我听说开医馆的是个小伙子,欠了房东不知几个月的房租,以后谁家姑娘嫁给他是要倒大霉了。”

“你说医生会不会是个骗子?以后打死我都不来这儿看病,没病也得看出病来。”

......

曹波差点被这几个老头儿老太太逗乐,这些老人有个特点,在好人面前保持过度的警惕,骗子一忽悠,能把棺材本拿出来。

不理他们,推门进了医馆。

入眼处是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整洁的家具摆放很整齐,桌椅一尘不染,根本不像是一个月没人的样子。

曹波满眼惊疑:谁打扫的?

“你回来了?”楼上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曹波心里一暖: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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