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皮笑肉不笑道:“放屁,你跟他睡了十年觉能没关系?”
“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女人叫屈道。
“这个我管不着,反正宋老三是你男人,你男人欠了我的钱现在跑了,你就得还。”田虎胡搅蛮缠起来。
女人急得都要哭了:“虎哥,你得讲理,可不能这样啊。”
“理?在铁栅栏街我就是理!”田虎一脸张狂霸道,同时目光剥女人衣服,“这件事情也好解决,只要你今天陪老子去喝喝酒,哈哈,我就行行好放过你。”
喝酒?你这是奔喝酒去的吗?
大家一听知道是怎么回事,田虎纯粹就是来搞事情,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为了女人而来。
街上的商铺们平时没少被田虎欺负,此时更是敢怒不敢言,都把希望寄托在房火强身上。
房火强感觉自己仿佛一座神祗,等着为民除害。
冲动之下的房火强上前一步,一拳砸了田虎的后背,怒道:“田虎,你特么的还是人?”
田虎被房火强当众打了一拳,火气腾的就上来了:“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向横行霸道,哪里被人当众削过?
房火强一咬牙,揪住田虎就是一顿揍,田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是房火强的对手,当下被打得嗷嗷直叫,他手下的几个狗腿眼见房火强恶狠狠的,不敢上前。
田虎好不容易从房火强的手里逃出来,跑到了安全距离,这才气急败坏地指着房火强骂道:“你狠,走着瞧!”带着人跑了。
房火强得意洋洋,回头不见了彭玲和曹波的影子。
旁边有人担心地提醒他:“强哥,田虎好惹,他后面的那大林不好惹,你得小心。”
“打就打了,难道他还敢把我怎么样?”房火强没当回事。
与此同时,曹波已经被彭玲拖着进了三尺医馆。
“房火强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引火江东的彭玲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她闯了什么大祸。
曹波被彭玲拉扯得不得劲,挣扎出彭玲的手心,说道:“你这样我很面子的。”
彭玲白了他一眼:“你跟一个肌肉男叫什么劲,以短击长,以前没发现你怎么智商也不在线。”
“我也很长的好不好。”曹波抗议。
彭玲顺着他的话头:“好,好,你也很长。”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彭玲脸腾得一红,笑骂了一句:“滚蛋。”便跑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曹波想解释,已经看不到彭玲的人影了。
他挠挠头,望了一眼街口,发现那边人散了,只好一个人进了医馆。
医馆里郝春正跪着,大概是听到有人,马上装模作样弯着腰,撅着屁股:“我的戒指呢,我的戒指呢。”
这还是一个要脸的人。
曹波上前用脚踢了踢郝春:“还歇着呢?”
听到曹波的声音,郝春马上秒变舔狗:“曹神医,白总要我给你送点东西,聊表谢意,还望您收下。”
曹波看到了墙角处堆放的国酒,至于白总?
好像不认识什么白总。
“哪个白总?”
“青石集团的老总,白青石。”
白青石?曹波想起了前两天来求医的中年人,恍然,青石集团白青石,原来如此。
郝春咚咚磕头:“曹神医,我真不知道你是白总的恩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其实马娟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也是让您看清她真实面目。”
曹波的目光一凛:“你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
“不,不。”郝春惊恐道,“我没这个意思。”
“滚!”
“是,是。”郝春如蒙大赦,双手一抱头,还真的滚了出去。
恰好有人来看病,看到有人滚着走,不由得大奇。
田虎狼狈不堪地跑到姐夫那大林的厂子里,那大林本来是村主任,村子没了,他开始拉着人干工程,原来的村委会大院被他霸占了,起了两层小楼,院子里经常是练拳的打手和藏獒。
“姐夫,姐夫,你得替我做主。”
田虎闯进了办公室,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从那大林两腿之间站了起来。
那大林被田虎撞破好事,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作:“糙,你死爹了还是死娘了?”
田虎不敢吭声,这些年作威作福全靠姐夫,别说姐夫外面有人,就是让他洗白了躺床上都OK,反正他犯的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姐姐都不说什么,他一个小舅子能说什么。
“姐夫,我被人打了。”
“被谁打了?程瞎子还是孔二愣子?他两个人还敢跟我抢地盘,反了他了。”这两个人最近盯着了铁栅栏街的土方生意,想插一脚过来,那大林当然不会同意。
双方没少起摩擦,总体来说,那大林胜多负少。
“是房火强。”
“房火强?就那个什么俱乐部?”
“搏击俱乐部。”田虎提醒道。
那大林一听怒了:“,他算什么东西,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特么的敢动你?”
“他不光打我,我搬出你来,你猜他说什么,他说那大林算个吊,以后这条街他才是最亮的崽。”田虎添油加醋。
大林火冒三丈,“晚上给我把他的俱乐部给烧了。”
田虎有了那大林的圣旨,下楼点人,到了半夜,几个人果然开着一辆没拍照的面包车,蒙着脸到了房火强的搏击俱乐部,倒上汽油,点了一把火。
当时房火强正在俱乐部里睡觉,迷迷糊糊闻到了烟熏味,跳起来,下楼一看,一楼的火龙肆虐,他大吃一惊,来不及穿衣服,从后窗跳了出去。
刚落地,腰间感觉到了一股大力冲击,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没等他起来,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用力挣扎,才看清,这个人正是田虎。
田虎肥胖的脸上满目狰狞:“房火强,他特么的不是很强吗,我呸!带走!”
半个小时之后,房火强被绑在厂子里的一张长凳子上,附近是打手们幸灾乐祸的笑容,不远处是虎视眈眈的藏獒。
田虎拿着皮鞭就是一通抽,抽得房火强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抽累了,田虎坐下来休息,房火强倒是一条硬汉,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盯着田虎:“就这么点力气?是不是男人?”
“卧槽。”
田虎骂了一句,跳起来又是一通鞭子:“让你狂,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有种的单挑!”
“单挑尼玛。”田虎又骂了一句,手上皮鞭不停。
又过了一会儿是真累了,点了一支烟,对打手们说道:“我姐夫放话了,这小子得死,做得干净点,等会儿到山上挖个坑埋了。”
“是。”有人回应。
“谁?”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黑漆漆中走出了一人,身体单薄,看上去有些瘦弱。
“我来找人。”曹波语气平淡,好像是来串门的。
那人吊儿郎当,问道:“找谁?”
“房火强。”
听到房火强这三个字,那人警惕起来,上下打量一番,黑体恤,黑裤子,后腰没有突起,应该没有带家伙,他不耐烦道:“没这个人。”
“我看到他被你们带来了。”
曹波听说了田虎的恶名,料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晚上的时候多注意了一下搏击俱乐部,俱乐部起火的时候他赶了过去,一路追着过来。
只要田虎他们做得不过分,就当给房火强一个教训,没想到对方竟要杀房火强,曹波可不答应。
“快滚,别惹老子生气,要不然弄死你。”那人凶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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