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波低着头往里面走,那人见曹波要闯,抽出甩棍就要打,可他的手刚举起来,就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疼,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找死!”
旁边又蹦出两人,握着刀就朝曹波扎过来。
曹波偏头让过左面的刀,伸手抓住右边人的手腕,轻轻一拽,右边人一声惨呼,手腕软软耷拉下来,借着灯光能看清手腕处白森森的骨头。
狠人,这绝对是一个狠人。
不过,这院子里不缺的就是狠人。
“关门,放狗!”田虎暴喝一声。
你不是厉害吗?
能厉害得过藏獒,院子里养着的这两头可是纯种的。
花了他姐夫上百万。
两头藏獒被放了出来,身体保持冲锋的姿势,嗓子眼里发出了令人心惊的闷吼,四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曹波。
打手们纷纷让开路,这畜生发起疯来连自己人都咬。
“呜——”
两头藏獒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攻击。
田虎一脸狞笑。
曹波神色不动,两条腿好像装了弹簧,蹦起来足有三米高,两只脚分别落在两头藏獒的脑袋上,轻轻一点,落地的时候,两头藏獒趴在了地上,如两摊烂泥一样一动不动。
一首背景音乐《凉凉》响起。
伴随着一阵凉风吹过,院子里的人集体打了一个寒颤。
这特么的是人?
轻描淡写就踢死了两头藏獒,所有人呆若木鸡。
空气突然安静,惶恐不安的气氛逐渐蔓延。
曹波缓步走到傻愣愣的田虎跟前:“你姐夫呢,我有事跟他说。”
田虎如梦方醒,指着楼上拉着窗帘亮着灯的房间,说道:“那就是。”
曹波站着不动:“把你姐夫叫下来吧。”
田虎拔腿就往楼上跑。
“姐夫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田虎又一次闯进了那大林的办公室,这次那大林是真的是在办公,旁边的小秘书眼底蕴含着不满。
“你特么的就不会敲门?”那大林抓起一叠子文件扔了过去。
田虎不敢躲:“姐夫大事不好了。”
“啥事?”那大林正因为刚才的失水准发挥懊恼,一肚子火气全发到了小舅子身上。
田虎上气不接下气得把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叫了一遍,那大林脸黑成了炭。
“你是说来人把我的宝贝藏獒给弄死了?”
田虎连连点头:“对方很嚣张,要你下去受死。”
那大林气不打一处来:“他哪条路上的?”
田虎摇头,他是真不敢问。
那大林骂了一句,抓过外套披上,跟着田虎下去了。
他到底是老江湖,特意带上了武器。
有功夫了不起?
功夫再高,也怕板砖。
那大林气场全开,底气十足,出了楼,大马金刀地站在门口,厉声问道:“谁特么的敢闯我的厂子?”
“我那大林有钱有兄弟有关系有路子,江湖上谁不卖几分面子给我?来这儿闹事,也不擦亮眼睛。”
“弄死老子的藏獒,赔老子五百万,否则老子不把你绿屎打出来,算你没吃韭菜!”
有了他这个主心骨,几个打手又恢复了勇气,开始蠢蠢欲动。
“你就是那大林?”曹波问道。
那大林早就注意到了曹波,没有杀气,感觉像个白面书生,他能杀死自己两头藏獒?
“你是谁?”
“曹波。”
曹波?
那大林眼神问询田虎,田虎也摇头。
三尺医馆开了一年,可这一年来曹波基本上很少出现在医馆,医馆多是关门状态,曹波又不是铁栅栏街的居民,所以田虎并不认识。
“我管你什么医馆不医馆的,先赔了我藏獒,要不然......”
那大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眼前一花,一道残影已经到了跟前,紧跟着胃被对方一拳掏了过来,疼得弯腰,咽喉又被击中,大叫一声,身体向后翻转三百六十度,趴在了地上。
曹波打倒那大林之后,一脚踩在对方的头上,几乎要把那大林踩进水泥地里。
“能说事了吗?”
“能你妈。”
曹波脚下随便用了点力,那大林疼得嗷嗷直叫,几个打手要围攻,结果被曹波捻出几根银针,扎进了几个大汉的穴位中,几个大汉顿时倒地不起。
“能说了吗?”
“能,能。”那大林怂了。
“房火强能走吗?”
“能,能。”
“可他现在得治病啊。”
“我赔,我赔。”
“他的俱乐部让你们给烧了啊。”
“我赔,我赔。”
“以后还欺负人吗?”
“不敢,不敢。”
“我就在三尺医馆,想要报仇我等着。”
“不敢,不敢。”
曹波松开了那大林,那大林狼狈不堪地抬起头,两颗门牙全掉了......
“姐夫,咱们现在就吹哨子,削不平他算咱们白混了。”曹波一走,田虎又开始嚣张起来。
那大林跳起来,一巴掌削在他的后脑勺上,吐出了一口血水,说道:“给我记住,以后不要惹这个人,明白吗?”
“是。”
教训完那大林和田虎,房火强住进了医院,他看上去伤势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倒也容易医治。
曹波回到三尺医馆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刚才只是活动活动筋骨,盼望着那大林不要太怂,最好是来报复。
然而,一夜在平静中度过。
“没意思啊。”
阳光照进医馆二楼的卧室里,曹波意兴阑珊。
“曹神医在吗?”一楼传来声音。
大早上就有人来问诊,医馆的生意难道有好转的迹象?
曹波兴致勃勃地下楼,认出对方是青石集团的老总白青石。
后面跟着不情不愿的白墨。
曹波算算时间,白墨即将到病发的时刻。
“白先生,早。”曹波打了一声招呼。
白青石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曹神医,早。”随即又歉意道,“昨天我本来打算让人送个礼,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曹神医我一定给你个说法,像郝春这样行为不端的人我已经开除了。”
曹波不置可否,请白青石坐下,目光却打量白墨。
白墨今天穿着一身JK装,胸口漂亮的蝴蝶结平添了几分灵动,只是清纯干净的眼眸中满是抗拒,显然她是被白青石强行带来的。
她注意到了曹波的眼神,不由得又是一阵厌恶。
昨天白青石通知她今天要她来三尺医馆看病,白墨不以为然,自己好好的怎么会有病,这分明是曹波在打什么坏主意,把昨天有人到医馆讨要说法的事情告诉给了爸爸,谁知道白青石直接忽略,坚持要把她推进火坑。
为此,白墨特意向母亲安杰撒娇求助,换来的是安杰苦口婆心:“女儿啊,我们不会害你的,你一定要去看病知道吗?”
讨厌!
父母总是打着我都是为你好的幌子逼迫孩子去干不想干的事情。
白墨没办法只好跟着白青石来到三尺医馆。
白青石刚要和曹波寒暄几句,发现曹波神色凝重起来,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曹神医,我女儿的病怎么样了?”
“我还是小看了这蛊虫。”
白青石吃了一惊:“怎么说?”
曹波缓缓说道:“西南巫蛊冠绝天下,要想马上解毒必须要施蛊者亲自出手,现在我们不知道谁下的手,所以只能靠药物。”
白青石财大势大口气自然大:“不管什么药,只要曹神医开口,我一定想方设法弄来。”
“这点我不担心。”曹波想了想,说道,“只是炼药的过程太繁琐,太复杂,所以令爱必须住在三尺医馆。”
“不行!”
白墨俏生生的脸上布满了怒气:“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说,你倒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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