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师傅?!”
华龙岩看着躺在地上,毫无血色地华腾庭,无力地喊道。
他拼命爬向华腾庭,奈何自身灵气被抽干,气血损失太过严重,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吕布衣见状,将华龙岩抱到华腾庭身边,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哗哗地往下掉。
华腾庭是他的恩师,传授他医术,将他引到修炼之路。
可以说,没华腾庭,就没有今日的他!
“秦明,你……”
这时,华龙岩艰难抬头,目眦欲裂地看向秦明,仇恨让他错失了理性。
可,还不待他将话说完,吕布衣脸色骤变,急忙捂住了华龙岩的嘴。
“龙岩,不要乱说话,师傅的死,不能怪在秦先生身上!!!”
吕布衣脸色极为凝重,这已经是他跟秦明第二次接触了,他比华龙岩更了解秦明的性子。
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人,看似神色平静,少有动怒,可这个人骨子里,藏着杀伐果断的性子。
真若惹怒这个人,怕是华龙岩性命不保!
他这是在保护华龙岩!
更何况,这件事真不能怪秦明!
是华腾庭让华龙岩将秦纤儿抓过来,然后送给西门红当生日礼物。
以西门红的性子,秦纤儿被送到哪里,难免遭受非人折磨!
秦明因此找上门,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此外,华腾庭也并非是秦明亲手杀死的,是他自己执意要为西门红拼死拼活,最终因自觉无力战胜秦明,选择自我了解的。
华龙岩也是注意到了吕布衣的警醒,也是恢复了理智,顿时心有余悸地看向秦明。
咯噔!
华龙岩心头猛然一颤,他竟是发现,秦明正居高临下地漠视着他。
“你,不服?”
秦明淡淡开口,依旧很平静,可这种平静,将华龙岩吓出一身冷汗。
他有理由怀疑,如果他点头,下一刻会跟随自己父亲去!
“秦先生,刚才龙岩是昏了头,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但他心里并没有半点不服的意思。”
“现在我师傅已经死了,他也算是以死谢罪了,还请秦先生放过龙岩,我向您保证,以后龙岩会成为你的手下,但凡你有用得着的地方,只需一句话,他绝对会照做!”
吕布衣低下了头,他想保全龙岩,给华腾庭留个厚,也算报答华腾庭了。
说完这话,他还不忘给华龙岩使眼色,后者见状,虽然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仇视秦明,但还是忍住了,
“秦先生,以后我就是你的手下,我华家所有资产,也都将任你使用!”
华龙岩开口道,同样尽可能低下头。
只是,他藏着的仇恨,又如何能够瞒得了秦明。
不过,秦明并没有下杀手。
华腾庭虽死,华家的资产还在。
据他了解,这些年来,在华腾庭苦心经营下,华家资产比杨家还要雄厚!
他想让苏氏集团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华家绝对算得上一大助力!
至于华龙岩仇视他……
呵呵,这又如何?!
只要他秦明的实力还在,华龙岩就必须将这种仇视压下去,否则,他就必须死!
唰!
秦明振臂一挥,周围灵气躁动,形成一道道灵气细流,快速没入华龙岩体内。
华龙岩微弱且急促地呼吸,瞬间变得均匀有力,原本枯黄干瘦的身体,也是快速变得红润饱满。
“我,我,我体内有灵气了?!”
华龙岩激动地嘴唇都开始发颤,他发现,体内每一寸骨头,每一条经脉,每一滴血,都融入了灵气,提升了他的体质。
更让他惊奇的是,这次灵气与身体的融合,似乎更加完美,隐隐间,他能感受到骨头、经脉、血液散发出的力量!
他感觉,仅凭自己肉身,就能够跟练气一层的修者力战了。
轰!
还没等华龙岩从身体变化中缓过神来,一股磅礴气息从他体内冲出。
“练气一层巅峰!”
华龙岩激动地惊呼,之前他踏入练气一层,可是足足苦修了二十年!
没想到,秦明抬手之间,竟然让他重新踏入练气一层的,还是练气一层巅峰!!
这手段,简直神乎其技!
“谢谢秦先生馈赠之恩!”
华龙岩再次看向秦明,目光中出现了敬意。
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他都差点忍不住想试探一下秦明,能不能当他干爹!
可一想到自己也是华腾庭收养的,且华腾庭刚死。
这个时候,他换爹,那他跟吕布还又何区别?!
况且,他现在心里仍旧有些仇视秦明呢?!
吕布衣同样有这种顾忌,不由得心里暗叹一声。
只能说,时运不济!
之前他有机会多个爹,被杨青秋抢先了,现在他又有这个机会,奈何自己师傅刚死。
“从现在开始,立马整顿华家所有资产,过段时间,我会再来找你!”
秦明交代道,也不多留,直接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夜空。
吕布衣看着秦明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儿时自己父亲给他买橘子的事。
如今,他父亲死了几十年了,他多么再想有个爹啊!
那样的话,也有人保护他了。
“龙岩,秦先生交代的事情,你一定要尽快办好,西门红那边,由我去一趟。”
“今日,秦先生可是给了我们机会啊,以后我们必须要好好表现才行。”
吕布衣开口道,他已经下定决心,西门红生日宴上,他要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以后他们华家,站在秦明这边!
……
与此同时,淮西市,一座豪华别墅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颤抖的惊叫声。
只见西门红双眼陡然睁开,汗水填满了她的皱纹缝中。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钟泽南被惊醒了,听着西门红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嘴角都是忍不住上扬起来。
不过,在他打开台灯的那一刻,他又是满脸担忧地看着西门红。
西门红缓了好一会儿,方才平复心绪,总想将最美状态展现给心爱之人的她,第一时间戴上了钻石假牙,冲着钟泽南微微一笑,用着快到九十年陈酿的颤音道:
“亲,亲,亲爱的,我,我刚才做梦,梦到我养的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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