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受伤那人面色痛苦捂着手臂嚎叫。
黄豆大小的冷汗直接从额头渗出。
光是看着,就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一下会有多疼。
“谁!”
“谁特么暗算我们,滚出来!”
“卑鄙无耻,只会使这些小手段么?”
西装男暴怒,提高音量吼道。
“呵,跟你们比起来,我可配不上卑鄙这两个字。”一道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
陆远几步踏出,身姿笔挺的出现在西装男面前。
“你们少爷需要肾脏移植,那就去找自愿捐献的啊,威胁不成直接明抢。”
“你说说,到底是谁更卑鄙!”
陆远看向西装男,冷笑连连。
“多管闲事,我看你特么是活腻了。”西装男脸色变换,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给我弄死他!”说罢,一挥手,直接号令身后十几人动手。
瞬间,身后手下齐齐冲向陆远。
散发出来的气息,清一色,赫然全是外劲武者。
超过半数,甚至已经到了外劲后期。
“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多管闲事的下场!”西装男发出狞笑,十分悠闲的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
他很清楚,十几个外劲武者能造成多大的破坏。
别说是对方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同样是武者,也只有饮恨西北的份儿。
下一刻,陆远悍然出手。
电光火石间,陆远猛的抬手,冲在最前面的一人。
直接被捏住了脖子。
咔嚓…
微微发力,一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
外劲后期武者,连一声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
生机全无。
这才是开始,陆远浑身滔天的杀意涌起。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地便只剩下一个残影。
一条条飞出的残肢带着血花冲天而起。
伴随着痛苦的嚎叫声。
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十几个外劲武者,已经没有一个还能站立在场。
吧嗒…
西装男嘴里的雪茄直接掉落在地上。
“你…我们可是周家的人,得罪了周家…”西装男佯装镇定开口威胁。
陆远抬起头,满是寒意的眼神笼罩在西装男身上。
刹那间,西装男浑身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如坠冰窟,哪里还敢继续和陆远对视,识相的闭上嘴巴。
仓皇叫上还能活动的手下逃跑,生怕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是你?”周博涛这时终于认出陆远,他表情有些苦涩的开口:“谢谢。”
“没事吧,这些人到底什么情况?”陆远随手递过去一根烟,替对方点着。
“我能有什么事,命硬着呢。”周博涛摇头苦笑。
猛吸了一大口烟,被呛出眼泪,他才接着开口: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他们说我是周家私生子,一点都不假。”
“我母亲是周家的下人,我父亲,也就是周家家主,两人本无任何交际。”
“谁知道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强行将母亲拖进房间里…”
周博涛停顿了下,回忆起往事,继续讲述:
“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便被周家正妻发现,随后,母亲便被那个女人赶出了周家。”
“再后来,母亲生下我,独自一人拉扯我长大,这么些年,周家从来没有过问过我们娘俩死活。”
“直到有一天,他们突然登门,说要邀请我们回去,我妈还以为是那个男人突然良心发现了…”
“结果…回到周家没多久,我妈就被那个女人害死,不光如此,她连我也不打算放过,最后有父亲拦着,我才能活下来。”
“但代价是,有生之年不能再踏入周家半步。”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活的谨小慎微,可现在,她的儿子病了,需要肾脏,想起我了。”
“呵,这就是所谓的家人。”周博涛苦涩的笑笑,声音发颤。
“你父亲,也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陆远好奇问道。
周博涛摇头:“他,他同不同意有什么用,那个女人才是周家真正的主事人。”
听完,陆远沉默良久,半晌才开口:“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弱者,没人会在乎你的声音。”
“你只有改变自己,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要是愿意,明天这个时候,可以来找我。”
“我愿意!”周博涛脸上露出激动神色,连连点头。
突然,正是两人说话的功夫。
陆远眼皮猛然跳动,下意识看向远处一条寂静的无人街区。
“过去看看。”陆远开口对周博涛道。
他分明在刚刚,嗅到了一股十分明显的邪祟气息。
源头就是在那条无人街道。
“害,陆哥您要去哪儿呀。”周博涛跟在陆远身后,显然对这片有所了解。
接着便主动讲述起来:“这个街道的情况我还算知道一些,早些时候,这里起过一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
“后来更是时不时的就起火,久而久之,街道上的店铺就全都歇业了,这条街也空了下来。”
陆远听的眉头紧皱。
轻轻嗅空气中的气息,十分明显的邪祟气味,这条街道的情况,并没有周博涛描述的那么简单。
忽然,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动静被陆远捕捉到。
“嘘,藏起来。”陆远一把将周博涛薅过来。
两人藏身在旁边的柱子后面。
没多久,两道人影出现在了街道上面。
“有情况,那东西好像压不住了,得赶快和主人报信。”
“不过这样也好,那玩意要是出世,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
两道声音攀谈着离开。
直到确认他们离开,陆远才从石柱后面走出。
心中疑云升起,从两人的对话中。
他多次听到了对方一直在强调,这底下镇压着一个东西。
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陆远也无从知晓。
“先回去吧,记住,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乱讲。”陆远暂且将心中疑惑压下,不忘又叮嘱周博涛一句。
然后才分开。
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陆远打着哈欠,一股尿意升起。
熟门熟路的来到卫生间前。
一把推开了房门。
刚要准备开闸泄洪,一道尖利的叫声直接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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