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不受宠的老幺。
事事都要让着大我十多岁的哥哥。
我质问妈妈,我为什么要让一个成年人。
我妈性格急,脾气爆,最听不得有人质问她。
更何况是我,一个赔钱货。
她二话不说,抄起柳树条往我身上抽。
夏天炎热,我穿的少,洗的发白衣服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
哪怕这样我妈也不肯停,她好像很喜欢我无助,撕心裂肺的尖叫。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她的愤怒消失。
没一会柳条都打碎了,我妈才收手。
她往我身上啐了口唾沫,[白眼狼,养你这么大是让你质问我的?]
我痛晕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在昏迷中听到交谈声。
[妈,还有没有钱,今儿我还要跟哥们喝酒!]
我妈唉声叹气,[哎就剩这点了,你省着花吧。]
[切,让我省着花不如让小妹去打工,找个富二代!]
[你以为我不想吗,你要知道这年头,女孩子没学历会被人看低,我怎么样也要让她读完高中,有个文凭找个好人家多要点彩礼,好给你结婚用。]
[我怕到那个时候小妹考个远地方,别说彩礼,恐怕连人都消失咯!]
这些话落进我耳里,扎在我心上。
以前妈妈说,我如果不好好上学会打断我的腿。
我天真的以为妈妈是为了让我有出息。
才会对我严厉,经常打骂我。
至于重男轻女是深受老一辈思想的荼毒。
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我对妈妈而言只是辅佐她儿子的工具。
后来爸爸去外面打工,她对我就变得越来越狠。
冬天的时候,她一不高兴,会让我只穿短衣短裤在雪地里罚跪。
我记不清跪了多久,只记得浑身刮骨般的风打在身上真的很疼,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冻僵的身体,倒在雪里。
邻居捡到我,愤怒的敲开我家大门。
我妈笑脸相迎,一再保证不会再虐待我。
可是,我知道她笑脸的背后藏着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等我快清醒的时候,在我头上浇上一盆热水,我烫的满屋子乱窜。
我妈和我哥见我这么滑稽,笑得合不拢嘴。
她是真的不爱我。
既然这样,我没必要在这个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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