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冲她弯唇一笑:“这位古董店的千金小姐,你之前说只要陆总亲口给我证明,我并没有偷他的杯子,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这事你一定还记得吧。”
李晓晓当然记得,“你的意思是,是你把陆哥哥叫来的?”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这么有本事。
夏晚晚道:“如果他不去警局给我证明,你以为我能出的来吗?”
李晓晓简直不敢相信,夏晚晚和陆时年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在她的印象里,陆时年不近女色,即使和未婚妻夏薇薇,也很少出现在同一场合,更别提是这种私下的场合了。
难道她是他的人女人?
如此想着,一股嫉妒之感就油然地袭上心头。
她咬了咬唇瓣,“你少吓唬我,陆哥哥不一定会为你作证,你说的都是假的。”
但她心里其实已经很害怕了,如果陆时年真的和夏晚晚有一腿,那么今晚,她就必须给夏晚晚磕三个响头了。
正说着话,他的父亲李牧云从里间走了出来。
李牧云看到陆时年在,赶忙上前打招呼:“时年可是稀客,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李叔叔我这还有上好的碧螺春,咱们爷俩喝着茶,再下两盘棋,如何?”
陆时年礼貌回应:“多谢李叔叔盛情款待,喝茶就不必了,下棋我也没心情,还望李叔叔见谅。”
李牧云笑了笑:“无妨无妨,时年是对古董感兴趣了,我这里全都是好货,你看上哪个,我让人给你送到家里。”
李晓晓本来还害怕陆时年会帮着夏晚晚整她,但现在有李牧云在,陆时年看在李牧云的面子上,估计不会为难她,那么夏晚晚就要给她磕响头了。
夏晚晚道:“陆总,还请你当着这位千金小姐的面,证明那个杯子是你卖给我的,并不是我偷的,然后,让她给我磕响头。”
李牧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听到夏晚晚要他的女儿磕响头,登时就不愿意了。
冲着夏晚晚疾言厉色道:“你是谁?居然要我给你的女儿磕头,好大的胆子。”
闻言,陆时年冷冷立即扫了他一眼:“李叔叔,她是我公司的员工,还请你讲话注意分寸。你刚才那样吼她,一定要向她道歉。”
李牧云愣了愣,一个员工居然能让陆时年如此袒护。
还要他给那样一个黄毛丫头道歉。
他当然不愿意。
见他犹豫,陆时年又冷哼一声:“李叔叔,既然你身为长辈就应该以身作则,有长辈的担当,不要让小辈们轻看了你。”
李牧云的脸羞的一阵红一阵白,他很放不下面子,但又不敢得罪陆时年,更不能耍无礼。
只能咬了咬牙,向夏晚晚微微低头:“这位小姐,我刚才对你说话不礼貌,还请你不要见怪。”
夏晚晚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客套话,而是直接转了话锋,把下午发生的事告知了李牧云一遍:“所以,李老板,如果陆总在这里亲口证明了我的清白,就请你女儿给我磕三个响头。”
紧接着陆时年就说:“那杯子确实是我卖给她的,不是她偷的。”
当事人都承认了,夏晚晚就是无辜的。
她朝李晓晓昂了昂下巴:“磕吧。”
李晓晓顾及脸面当然不肯,她委屈巴巴的看着陆时年:“陆哥哥,你真的忍心看着我给她磕头吗?”
陆时年眯眸看向她:“我觉得你应该是没搞清楚关系。她是我的员工,就等于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自然要帮着。而你,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不忍心?”
夏晚晚听到那句他的人,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就那么觉得别扭,不自在。
李晓晓咬着唇,又看向李牧云:“爸。”
李牧云刚才给夏晚晚道歉时,就已经觉得很丢人了,这会儿把脸往旁边一扭,不去看李晓晓。
是默认了李晓晓必须听陆时年的。
李晓晓失去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已经无可依靠了,但她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跪下。
夏晚晚催促她:“李小姐,你快点啊,难不成是想要我到外面再喊几个人进来,好好欣赏?”
此时店里只有两个客人,正是人少的时候。
李晓晓一咬牙,弯下膝盖,噗通跪在了地上,冲着夏晚晚快速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夏晚晚这才满意,喊了陆时年一声:“陆总,我们该走了。”
“好。”
不是陆时年很听夏晚晚的话,是因为他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等一下。”
李晓晓叫住了他们。
准确的说,是叫住了陆时年。
因为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把自己的手机的一段视频打开,拿过去给陆时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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