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月白风清。
“有种你放手!”被祁烨寒压制着,姜伊罗挣扎的薄汗析出,白皙的皮肤更显莹润。
看过她对战,所以他出手直戳要害,不给反抗机会,甚至故意压她的亵裤,她越挣扎,肉就露的越多。
“我有没有种,试试就知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萦绕。
姜伊罗头皮发麻,脸噌的一下红了。
这架势,搞事情?!
两世为人,她还没开过荤呢,“长这么好看,不至于眼瘸,想睡我吧?”清朗的声音,伴着些硬气,倒有种挑逗的感觉。
他笑而不语,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拂过她柔滑的后背,停在了肚兜的系带上,“怎么,怕了?”嘴角不怀好意的上扬,眸底寒光微闪。
被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眯了眼,姜伊罗呼吸急促。
JB怕是来真的!
嘤嘤……这副没成年的身体,扛不住吧?
江湖险恶,不行赶紧撤啊!
“亲,你知道‘剩蛋’……老人吗?”粲然一笑,她抽脚攻向祁烨寒的“二兄弟”。
大兄弟本尊反应机敏,没把她的攻击当回事,可随腿一按压,竟因为她的湿裤太滑…… 健硕的身材笔直倒下去,拿捏了她胸前的柔软,封住了她的嘴。
双唇相撞,两人都是一惊。
姜伊罗余毒未清,加上被他按了背后穴位,鬼使神差的不能动了,只有卷翘睫毛扫他脸颊的频率,表达着激动。
……糙!老娘的牙都要磕掉了!一个糙老爷们的嘴,干嘛这么香!
姜伊罗不得不承认,她有一丝丝的沉沦。
相反,祁烨寒触电般撑手坐起来,双腮紧咬,出离愤怒。
别过去的俊容上,还残留着一抹僵硬,“女人,你该庆幸懂医术,否则早就死了。”
“命不命的是其次,咱能把手拿开吗?!你捏得倒挺过瘾。”姜伊罗翻了个白眼,定睛在她胸前的柔软,祁烨寒的手正无意识的捏着。
虽说不是“亲生”的胸吧,总得捍卫一下!
他顺势扯过她的手,套上两个白玉镯。
诡异的镯子竟会自动调节松紧,牢牢圈在手腕,随着阵阵香气的散发,它幽幽的白光照着偌大的屋舍,光亮更胜烛火。
祁烨寒解开她的穴位。脑海拂过神医的嘱咐:只要碰上对的人,玉镯会有反应的。
思及此,他的脸一扫阴霾,“别费力了,你摘不掉的,磕,也磕不坏。”
姜伊罗用玉镯撞击床板数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笋tm都被你夺完了,凭什么套住我?”
“这是你的荣幸!”
呵~tui~
~这边建议您去死一下呢!
“悬崖下的雾有毒,正常人吸入都会全身无力。”比如她……
“你那侍卫也晕了吧?可你,毫无反应。”甚至行动自如。
“要么百毒不侵;要么身有奇毒,需要雾气以毒攻毒。”粗喘慢慢平息,她的眸底闪过锐利之色,“我猜是第二种。这就解释了多年来桃花山下万人坑的传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怨鬼,是你散播出去震慑别人的,为的就是不让人打扰。”
祁烨寒促狭一笑:聪明点好,他讨厌跟笨蛋打交道。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你是我要的人!从今儿起,没人动得了你。”
原主任人欺凌多年,在南坡侯府毫无立足之地,站在她的角度,帅帅子的确是可以依靠的大树。
只不过,大腿不是随便抱的,“看来你的毒非解不可了。”
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她的医术,那么需要她的理由也只能是这个。
“怎么办?小姐姐我不想答应呢!”
他笑了,目光深邃幽暗,挑她下颌的手,顺势捏住了脖子,“哦?是么?”
磁性的沉声从齿缝中发出,“本王得不到的东西,直接毁掉!”
本王?王爷?
这么厉害你tm不早说!
姜伊罗窒息的厉害,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心狠手辣,体力没有恢复的情况下,就像狼爪下的白兔,“服了!服了!”
好女汉子不吃眼前亏!
等老娘找到机会再收拾你!
她气若游丝,呛咳了好一会儿,“话说在前头,我治病很贵的,请得起吗你?”
祁烨寒嗤笑一声,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能牵着我鼻子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大爷!”姜伊罗忍不住爆粗口,刹那间对上祁烨寒的寒瞳,“你大爷的夫人……身体可还康健?”
……
翌日,阴云密布。
南坡侯府一片素縞的祭院外,两个白色灯笼摇曳在风中,颇为凋零。
侯府大小姐身故,却连个守灵的丫头都没有。
未婚夫苏谭站在灵堂的排位前,毫不顾忌的抱着侯府庶女姜子玫,满脸情意绵绵,“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们再不分开。”
姜子玫将头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可我还是怕,她的尸首还未找到,你确定她不会回来了?”
“那几剑都是我亲手刺的,正中要害,还能有假?退一万步讲,她当时没死,但落了桃花山下的万人坑,哪还有命回来?”
一改往日谦逊模样,此刻的苏谭公子眸中绽放着狠厉的光,“我以婚前见最后一面为由,骗她出府,问到了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处藏宝地,就把她杀了,你没看到她当时绝望的眼神,可算出了我心头的闷气!这几年,为了骗她吐露那藏宝地,我真是什么招都使了,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我无比恶心!”
“好了苏哥哥,人都死了,说她干嘛。那藏宝地……”
“我已派人去了,很快就会有动静。子玫你放心,我分文不会动,全都充作你的嫁妆。你虽为庶出,但值得风光大嫁!”
前任侯夫人伊梨共留下三笔财宝,每一笔都是不小的数目,这些年已被侯爷和平阳郡主挖出了两笔。
姜伊罗死守着最后一笔的所在,不肯吐露,想来,数额一定比之前还要多。
姜子玫会心一笑,“要留出一部分孝敬父亲和郡主母亲,其余……全都是咱们的,成婚后,还分什么你我呢。”
苏谭托起她娇俏的唇,渐渐趋近,正要碰上的一瞬,忽得窗扉大开,一道大红的影子跳了进来。
姜伊罗慵懒靠着窗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哟,忙着呢啊?”声音清朗,语调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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