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威龙集团,刘峰倒是有一点印象,公司总部在京城,是一家跨国的大型集团公司。
旗下的子公司有二十几个,涉及的行业非常广。
他摇摇头,也没有多想。
吃饭前,刘峰打开了那台老式的电视机,想看一看午间新闻。
一家人就坐在茶几上吃饭。
午饭很简单,一荤一素一个青菜汤。
他心想着现在手中有一点钱了,除开还债,还可以拿出一部分来补贴家用,给母亲把生活开好一点。
这时,新闻中响起一阵哀乐声。
刘峰抬头一看,午间新闻的播音员正在播报。
“今天上午11点,宋子文老先生的遗体在宝山殡仪馆举行了告别仪式。”
“前来悼念的有…”
“哐当”一声,客厅中响起一个瓷碗掉落地上的声音。
刘峰回头一看,不知怎么回事,母亲宋蕙兰手中的瓷碗掉在了地上。
米饭撒了一地。
“呵呵,你看我都不中用了。”宋蕙兰神色慌张地说。
“没事没事,小峰,快给你妈妈重新拿只碗过来。”杜鹃说。
刘峰站起来重新去拿碗。
说实话,他发现今天的母亲有些怪怪的,总是魂不守舍。
宋蕙兰这顿饭只勉强吃了一点,就回卧室休息去了。
杜鹃和罗兰也不知道宋蕙兰今天是怎么了。
刘峰把中药端进去让母亲喝下,又诊断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便去了附近的银行,咨询现金支票如何存入个人账户,需要什么手续。
这对于他来说,还真是第一次处理这么大一笔金额。
他前脚出门,杜鹃后脚就离开。
没一会,宋蕙兰从屋子中出来,给罗兰说有事情,也匆忙外出了。
她到附近卖丧事用品的店铺,买了一些香蜡、火纸和冥币。
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附近的一个小山坡。
点燃了香蜡,扑通一声跪下。
对着北方“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
嚎啕大哭道:“爸!您的三儿给你磕头了,三儿不孝,没能给您养老送终!”
她的哭声回荡在寂静的山坡。
而刘峰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在银行咨询后,就骑着电瓶车回家。
屋子里只有罗兰一人在。
“咦,小兰,我妈呢?”
“干娘说有事出去下,一会就回来。”
刘峰顿时就皱起了眉毛,外边的天气这么热,母亲的身体又不好,如果中暑了怎么办?
他连忙掏出手机给宋蕙兰拨打过去。
不料,一阵铃声从卧室中传出,母亲出门时,连手机都没有带上。
刘峰只有无奈地挂断电话。
“小兰,我妈没有说去哪儿吗?”
“没有,峰哥,你别担心啊。”罗兰安慰道。
两人正说着,铁门就被人推开。
刘峰跑出去一看,正是母亲宋蕙兰和杜鹃两人。
只见宋蕙兰眼睛依旧是红肿,精神恍惚,膝盖上还有一点泥土。
刘峰吓了一跳,以为母亲是在哪儿跌倒过,连忙搀扶着宋蕙兰到客厅坐下。
“妈,你身体不好,外边又这么热,是不是摔倒了?”
杜鹃说:“我在外边碰到了你妈妈,也是吓了我一跳,幸好没有事。”
罗兰拄着拐杖赶紧给宋蕙兰倒来一杯温水过来。
“没事,我闷得慌,就是想出去走一走,不小心磕了下。”宋蕙兰挤出一丝笑容。
“妈,你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啊。”刘峰关切地问。
“没事的,你看吧,好好的。”
宋蕙兰只能提起裤管让儿子看了看膝盖,见的确没有受伤,刘峰这才放下心来。
叮嘱道:“妈,你身体不太好,大夏天的就不要出门,实在要散步,等太阳下山,晚饭后我陪你去。”
“嗯,我以后会小心的。”宋蕙兰点点头。
见刘峰没有起疑,宋蕙兰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小兰,周一你和我去朝阳公司把马军的钱还了吧。”刘峰说。
他忽然提到还钱的事,宋蕙兰和杜鹃、罗兰都愣住了。
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目前能保证正常开支就已经是不错的了。
哪还有多余的钱来还马军的钱。
刘峰笑了笑,“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小兰就是我的亲妹妹。”
“她的事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会不管呢,我现在手上有一点钱,足够帮小兰把债还了。”
“小峰,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满打满算要七万元啊。”宋蕙兰说。
“嗯,我知道,在上周…”
刘峰只能把救顾光豪的事说了说,只是他没有说出顾光豪的姓名,也没有提起具体金额。
还说这笔钱是顾光豪提前预支的私人医生工资。
反正是真真假假,让宋蕙兰和杜鹃、罗兰半信半疑。
随后,他又给同事周大海打了个电话,说他明天有事,要晚一点到学校。
至从顾光豪来过学校后,再也没有人前去医务室查岗查哨。
所以,现在的医务室和以前一样,只要随时保证有一个人在岗就可以了。
一大早,吃过早餐。
刘峰就带上身份证、银行卡和罗兰一起前往了这边的农行。
一路上,刘峰还在给罗兰规划以后的道路,鼓舞她的信心。
走进银行的营业厅,刘峰先取了号,正要和罗兰找个位置坐下来。
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两个中年女人。
刘峰抬头一看,当即就愣住了。
因为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前岳母詹琼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停顿了几秒钟。
刘峰对前妻一家没有什么好感,微微侧身装作没有看见。
可哪知,詹琼珠鼻子冷哼一声,“真是没有教养,白眼狼!见到我还装作没看见。”
刘峰转过身来,语气冰冷。
“阿姨,我现在和你们家是一刀两断,本来就是路人。”
是啊,难道随便遇见一个路人都打招呼。
那刘峰岂不是成了神经病。
詹琼珠碰了个软钉子,嘴巴一撇,“哼,有些人啊,翅膀长硬了,就在外勾三搭四的。”
顿时,四周的人都向刘峰投来异样的目光,似乎刘峰就是现代陈世美。
詹琼珠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看了看刘峰,也不闲事多。
笑呵呵地问:“老詹,这就是你们家的那个女婿…前女婿吗?”
“呵呵,不是他又是谁,喜新厌旧的白眼狼。”
詹琼珠冷冷一笑。
她不仅颠倒黑白,还指桑骂槐,给刘峰和罗兰扣了一个屎盆子。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目光更是怪异了。
气得罗兰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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