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口声声自诩爱我、结果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我归顺他,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物品,他觉得我是属于他的物品,必须顺从和衷心他,一旦我忤逆他就会愤怒地想要毁了我。
这是爱?我背后出了一身汗,突然觉得这样的林琛好可怕。
我终究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我不是已经把房子的首付钱免费送给你了吗?那可是整整十几万呀,那是我整整两年的工资,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父母已经见过你了,而且也已经准备给我们办喜酒了,你现在突然要和我分手,你让我的亲朋好友怎么看我?”他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力度越来越大,疼的我眉头都皱了起来。
“林琛你松手,我原本还对你充满了愧疚,可现在我却有些庆幸了。你最开始的愤怒并不是因为在乎我,仅仅只是觉得我背叛了你,你不能够接受这样的背叛。而你此刻再一次愤怒并不是因为我要和你分手,而是你觉得你的面子上过不去,所以弄了半天我就是你的一个结婚对象而已,我不想为自己作任何的解释,但我不认为我已经到了十恶不赦的地步,更不觉得自己必须给你什么样的补偿,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首付钱还是还给我吧。”
我越说越生气,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下去。
我一开始是真心想要和他结婚的,我没有想过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并不受我的控制。按道理来说我也是个受害者,但现在我不想为自己争辩,我已经做出了退让,尽我最大的能力去补偿他了,结果他却得寸进尺。
他有些咬牙切齿,五官也变得扭曲起来,“你说什么?叶紫儿,你总算是露出了你的真面目,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愿不愿意回头?”
我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了,觉得这完全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别说根本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即便可以回头我也不回了,一件事看穿一个人,我心中所有的刻意就都消散不见了。甚至有些谢天谢地我没有嫁给这样的男人,否则还不如去死呢。
他目光变得凶狠起来,冷冷的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好,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最好不要后悔了,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有些鄙夷的看着他离去。
搞得好像他真的是什么受害者一样,跟他来往了一年,就连路边的野花也没有给我摘一朵,送我最贵的一样东西还是一百多块的银项链。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被他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感动的天翻地覆,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才知道我有多傻。
我上了办公大楼找到了我的经理想要辞职。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多久可以活了,所以就没必要继续上班了,最后的日子留着好好的吃喝玩乐得了,也不枉我来人间一趟,死了也值得了。
我的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但她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很年轻很有气质,平日里的她都是神采奕奕的,但今天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精神很疲惫,面容也有些憔悴,我正想关心她几句,结果猛地在她的肩膀上看到若隐若现的一只黄鼠狼。
黄鼠狼?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看花眼,但最后确实没有看花眼,就是一个浑身通黄的黄鼠狼,两只前爪子正在掐着经理的脖子。
经理感觉有些不舒服,时不时地用手去揉一揉脖子。
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黄鼠狼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邪门地不得了、这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可以看到这种东西了?
那只黄鼠狼发现我看得到它以后冲着我嘶牙咧嘴的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见我没有被它吓到。它突然朝我扑过来吹了一口气,我惊慌失措之下一巴掌挥开了它,它咧嘴诡异一笑,然后身子一蹿跳到了经理的肚子里不见了。
我被它的那个笑弄得有些毛骨悚然,总觉得背后阴凉阴凉的。
“叶紫,你也已经来公司两年了,销售成绩一直都做的挺不错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呢,你不能一句话说走就走,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吧?”经理看着我说道。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她的肚子看了过去,她的肚子微微有些凸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鼠狼刚刚跑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她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肚子,轻咳了一声,“叶紫儿,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听得到吗?你盯着我的肚子看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刚刚的确是有点儿失礼了。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红姐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脸色不太好,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肚子特别的不舒服?比如说经常会疼之类的?”
她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吃惊道:“你怎么知道?实不相瞒,我刚刚怀孕了。但是我的胎像非常的不稳,我正打算请长假回去安胎休养,想把工作上的事情都交给林经理,让你做他的助手,可你这个时候跟我说辞职,你让我怎么做?”
她想要请假回去保胎?就她这样的情况恐怕肚子里的这胎一定保不了。
虽然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是这种话我也不敢随便说出来啊,人家信还好,不信就成了我造谣生事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红姐,我今天一定是要辞职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不想做了,我晚一点再打电话跟你联系吧,我先回去了。”
“叶紫儿……”
我不顾红姐在身后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脚下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
红姐的办公室让我觉得压抑,也许是被那只黄鼠狼给吓得,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被那只黄鼠狼吹了一下,我总觉得手脚冰凉,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冲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脸,此时的脑子里一片凌乱。
都说将死之人才可以看到脏东西,我以前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算了、顺其自然吧,好歹我还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总比那些意外死亡的好吧?如今我也只能这样安慰我自己。
我关上水龙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准备回去找白路鸣,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一帮红姐。
我伸手去拉卫生间的门,结果怎么拉都打不开。
刚刚进来还好好的,谁把卫生间的门给锁了?“开门,里面有人啊……”我拍打着门,大声地叫道。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我,回应我的是最后一个厕所里的流水声,越来越大,我回头看过去,只见大量的鲜血从厕所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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