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廖天野是以怎样强大的心态、硬生生带着我在廖家吃了顿晚餐。
餐桌上,方兰脸色铁青,后知后觉被她叫回来的廖时喻先是一脸惊愕,随后赔笑着脸落座,客客气气的跟廖天野打招呼,“小叔。”
廖天野,“嗯。”
我,“呵!”
见过恬不知耻的,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
想当初,廖时喻为了扳倒廖天野,可没少下功夫,费劲心机,收买廖天野身边的得力助手,给廖天野塞小情,龌蹉之极!
现在回想下自己当初,也真是瞎了眼,怎么还会觉得廖时喻风度翩翩如君子?
这一顿饭,除了廖天野,一桌子人都吃的不痛快,最后,廖天野一放筷子,一桌子人都一个激灵,方兰咬牙切齿的带着不甘心把筷子放到了餐桌边。
“天野,你一周回来一次,就是为了折磨我们母子吗?时喻他爸已经没了,你还想做什么?你是想让我们母子也跟着去吗?”方兰没沉得住气,深呼吸了下,噼里啪啦一股脑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妈,你在说什么?我早跟你说过了,我爸的死跟我小叔没有关系,我爸是车祸、抢救无效生亡。”廖时喻脸色煞白,忙不迭开口阻止方兰后续的话。
方兰转头看廖时喻,突然间苦笑了下,“时喻,你难道忘了吗?跟你爸发生车祸的司机是你小叔的心腹!”
廖时喻,“……”
……
看来我入狱三年,廖家过的也不甚太平,我低头间,唇角扯了扯,满是嘲讽。
再抬头,发现廖天野正一眼不瞬的看着我,一双狭长的眸子里说不出的深情。
我,“……”
一个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的人这样看着自己,换成谁,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我用牙齿抵了下唇角,起身,“有饭后甜汤吗?给我来一碗,帮我端到客厅。”
说完,我没顾及餐桌上的任何一人,甚至连招呼都懒得打,径直走向客厅,蹒跚着步子坐到沙发上。
因为有廖天野撑腰的关系,廖家佣人没敢怠慢,不多会儿就有一个佣人给我端了碗甜汤上来,递送到我手里后,还殷切的说了句,“二太太喜欢喝什么甜汤,您跟我说,我以后让人给您常备着。”
“好啊,燕窝吧!”我随口应着,轻笑。
“好。”佣人附和,又简单关心了我几句,才缓步离开。
我虽人在客厅,但耳朵却留在了餐厅,方兰是个刁钻刻薄的主,说话调子向来尖锐,哪怕是有我这个外人在,她也丝毫不知道收敛。
“廖天野,你敢对天发誓,时喻他爸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吗?”
“你敢不敢对着廖家的列祖列宗发誓?”
方兰吼的歇斯底里,廖天野垂着眸子把玩自己小拇指上的翠绿色戒指,转动几下,掀眼皮,“大嫂,这些话,你是不是憋了挺长时间?”
“是,如果不是碍于老爷子的面子,如果不是为了保全时喻,我……”方兰倏地起身,满脸怒容,坐在一侧的廖时喻紧随着紧张站起,“妈,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您怎么能这样对小叔说话。”
啪!
方兰一扬手,一巴掌落在廖时喻脸上,愤愤开口,“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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