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储宸冷傲的眸子里闪烁着讽刺地目光,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看着夕小浅,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不入流的表演。凉薄地张了张嘴,“演得不错。”
夕小浅简直要疯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太自恋还是无法理解人类语言。她完全有种在鸡同鸭讲的感觉。
“佐唯!”
男人沉声叫了个名字,奢华的木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朝男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爵爷。”
爵爷?
这个年代有什么爵爷?
“可以让爱莎过来检查了。”男人再次无视夕小浅那惊讶的目光,冷冷地吩咐着。
“是,爵爷。”佐唯轻声应着,退了出去。
男人再次将目光转到夕小浅身上,看着她仿佛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冰冷而没有温度。他傲慢地睨了她一眼,“如果确定你怀孕了,从此,你就是我湛储宸的女人。”
“谁希望你做你的女人,你个变态又自大的沙文主义变态猪。”夕小浅终于忍不了他了。她就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明明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强BAO了自己,竟然还敢以施恩般的语气对她说话。
夕小浅指着他破口大骂,“你到底知不知道强BAO是犯法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那一夜你毁了我,也毁我了妈?”
想到夕若依,夕小浅心里就难过得不得。自己出了这样的丑闻,林栋生一定会把一切错误都推开妈妈生上的。
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
男人极为淡定地看着情绪爆走的夕小浅,眼里根本没有半点愧疚,“我会补偿你。”
我¥%&*……
夕小浅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她自认脾气算是好的,可是架不住有人这么不把人看在眼里。
“补偿?你怎么补偿我?”夕小浅一手插腰一只手纤细地手指毫不犹豫地指上了男人那若隐若现地胸膛,“补偿我的初夜?补偿我的未婚夫?补偿我心灵受到的伤害?补偿我妈妈承受着世人那教女无方的罪名?”冷笑一声,“拿什么赔,你告诉我,拿什么赔?钱吗?钱可以买到处女膜但是买不到处女。钱可以请心理医生可以抹不到我妈妈心里的伤痛;钱可以让我找鸭,但是找不到男朋友。”
“补偿?”一双小手狠狠地往他胸前一推,“我最烦就是你这种人。以为全世界只有自己是人,别人的命都不是命。”
说完,小脑袋一昂,傲娇地从他身边穿过了过去,径直向门口走去。
夕小浅脚下很快,她要趁那个男人反应过来前赶紧逃走。心理学上说当一人连续抛出问句时对方会陷入一种惯性思维里。语速越快,对方沉思的时间就会越久。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己打开了,一个推着仪器车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冲她礼貌地笑笑,“夕小姐,你好。我是为你检查身体的大夫爱莎。”
夕小浅一愣,连忙龇起牙冲她甜甜一笑,“大夫您好,我不需要检查身体。我现在要回家了。谢谢。”
说着身体就开始往前冲。还没走两步胳膊就被人拽住了,一回就看见男人那蔚蓝色的眸子着闪着鹰隼般的光芒。
咦?他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夕小浅一惊。
“怀了我的孩子就想走?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嗯?”男人冷冷地盯着她,周身气息恍若寒冰,让夕小浅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夕小浅心乱如麻,眼前这个强J范,一看就很危险很变态。她只能委曲求全保命要紧,连忙摇头,“我没有要嫁给他。”垂下眸子,淡道,“他也不会娶我的。”
想起乔韩生,夕小浅心里多少有点难过。四年的感情,虽然没有海誓山盟,可是她曾经真的有想过有一天会和乔韩生结婚。
“想那个男人?”男人不悦地捏起她精致的下巴,逼她抬头看向自己,冷冷地开口,“我的女人,就该有我的女人的自觉。以后,只能想我一个。”
夕小浅要疯了,一个强奸犯凭什么对她说这种话。
“检查。”男人像扔破布娃娃一下把夕小浅扔到了床上,仿佛知道她要逃跑般,飞快的取过挂在一旁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系住固定在床头。
爱莎有样学样,麻利地将夕小浅乱蹬的双腿用绳子固定在床尾。
夕小浅被绑成一个“人”字形,双腿难堪的大敞着。因为穿的是修身的礼服裙,爱莎还把她的裙子下摆给剪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感受微凉。
夕小浅又害怕又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姐,只是查一下你有没有怀孕。很快的。”爱莎不同湛储宸,很温和地为她解答,“只是做一个彩超。”
夕小浅知道现在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只好看向还算慈祥的爱莎祈求道,“让他出去好吗?”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接受这种下入式彩超检查,她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难以接受。
然而爱莎却轻笑一声,一边温柔地将她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提,一边同她道,“爵爷是小姐的男人,不需要避讳。”
夕小浅紧紧地咬住唇,扭过头看向另一边,鸵鸟地假装眼前没有这个男人,拼命地给自己洗脑自己其实只是在接受普通的妇科检查。可是屈辱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湛北辰看着压抑着自己喘息流泪的夕小浅,又低头看了看被她手指戳过的胸口,竟然不由得皱皱眉,压抑着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冷声问,“好了没有。”
“好了,爵爷。”爱莎认真地将夕小浅清净干净后,站起身,对冲湛储宸摇了摇头,“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
夕小浅睁大了眼睛,那那份体检报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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