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储宸,你太过分了。我的脑子不好,智商是负,够了么?巴巴地要我生孩子的人是你。嫌弃我脑子不好,你就放了我。从此以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夕小浅气得要开门下车,可是车门却上了锁。
一时又憋屈又心酸,掩着脸靠着车门呜呜地哭起来,“怎么这么欺负人呢,怎么这么欺负人呢。呜呜……”
湛储宸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夕小浅忍着气将头别到一边,晶莹的眼泪落到他如玉般白皙的指尖。
他轻轻蹙眉,迟疑片刻,倾过身,吻去了她唇角的泪。
他的动作很快,夕小浅刚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坐直了身子,再次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眸色不动,压住心底一声叹息。
夕小浅捂着被他亲过的唇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刚刚,那温柔的模样,是他么?
看着面无表情跟面瘫一样的脸,心里不由自嘲,真是见鬼。她竟然会以为一个魔鬼会对自己温柔以待。
但是思绪被扰动,夕小浅就再也没哭了,只是默默地看向窗外,眼里流露出一片迷茫。
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她的人生怎么办?真的要给这个变态爵爷生孩子吗?生了孩子之后呢?她能抛下孩子一走了之过回平淡的生活么?又或者她生完孩子留下来,以湛储宸的身份,她这样的平民恐怕没几天就被那些名媛公主给虐死了。
问题想的越来越多,可是不但没有理出思路反而变成一团乱麻。
夕小浅倚着窗,低头默默垂泪。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她穷,是贫民,所以才这样被欺负么?凭什么她的什么要由别人来决定。
他想要生孩子所以她就必须“被领证”。等生完孩子要赶自己走呢?恐怕她这个“前妻”到时候也是“被离婚”。
夕小浅一阵悲凉,原来有钱有势是可以这样的。连结婚都不需要“新娘”出席。
回到湛海宸居,夕小浅还没有来得及洗澡就被人带到了爱莎的工作室。
“夫人,请坐这里。”爱莎指着一张科学电影里常见的重工金属椅,上面空还旋转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头盔。
夕小浅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干麻?”
爱莎轻笑着过来扶她,“爵爷让我帮您测一下智商。不要害怕,没有任何危险,只要坐上去停留十秒就可以。”
原来湛储宸嫌弃她智商低是真的,并不只是口头的疾讥讽。
夕小浅气得脸色发白胸口剧烈地颤抖着,冷冷地看向爱莎,“不用测了,我智商负二百。不适合给你们爵爷生孩子。”
沉着脸转身就走。
羞辱,屈辱,像是两把重锤狠狠地砸着她的心脏,讽刺着她的不堪与荒唐。
这就是贵族,这就是权贵,可以以这种可笑而荒唐的理由轻易的碾压她这种穷人的尊严与骄傲。
“夕小浅!”湛储宸笔直地拦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漠然问,“去哪里?”
“我去死。我去死行吗?”夕小浅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亏她还曾经感激他在菜市场的出手相救,她曾经还心存侥幸,他或许没有这么坏。
而他,就是这么的上纲上线的践踏她那一点小小的尊严。
湛储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看来要再惩罚你一次。”摊开手,淡道,“百花散。”
佐唯立刻从身后将一只蓝色的丝绒盒子放到他宽厚的掌心。
湛储宸淡淡地扫向她,上前一步,夕小浅下意识退后一步,眼眸里闪过一抹惊惧,“不,我去,我去测。”
转过身仿佛淋湿的落水狗,一步步,步履沉重地走进刚刚才傲然出逃的房间。在湛储宸的注视下乖乖地坐在那把看起来很高科技的椅子上。
而湛储宸就在她的面前,面瘫着脸盯着她头底旋转头盔的反应,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在他指尖灵活的转动着。
夕小浅无比的绝望,从此她的人生就这样了么?!
“少爷,一百一,正常。”爱莎扶着夕小浅从椅子上下来,柔声道,“夫人的智商没有问题。”看向湛储宸道,“小爵爷还承受爵爷的基因,不会影响家族传承的。”
夕小浅看着湛储宸那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只觉得荒唐又心凉。
接下来的日子夕小浅过得像极了行尸走肉,吃饭睡觉,在湛储宸需要的时候做,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睡觉,八点前准时回湛海宸居。
湛海宸居每个人看到她的时候都在盯着她的肚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孩子从她的肚子里掉出来。
夕小浅觉得这样过下去自己要疯,在某个早餐后湛储宸咬住她肩膀的瞬间,轻声说,“告诉我原因。”
以前她不想知道什么,因为知道越来死的越快。可是现在,她就是个活死人。总要她死个明白。
湛储宸优雅地擦着嘴角的血迹,淡淡地看着她,“你的肚子适合给我生孩子。”
这个理由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她一点都不相信。但是他不说,她也逼不出来,看着他,肃色问,“那血呢?为什么一定要喝我的血。我这种血型虽然很少,但是这世上并非只有我一个。”
“你是第一个完整属于我的女人。你的血,最干净。”
原来如此。
夕小浅第一次自暴自弃的想,当初在乔韩生索要的时候给了,是不是她现在就不需要再经历这些。
她冷冷地转过身,正要走,就听见身后的电视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一转头就对上了餐厅的电视上,那画面里出现着她最不想见到的那个。
林珊珊穿着一件雪白蕾丝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十分清纯高贵。她正笑容嫣然地接受着媒体的访问。
“珊珊小姐,您这次代言了BD品牌算是正进军时尚圈了,是不是未婚夫乔总给您开了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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