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的匕首尚未触及他的肌肤时,手腕就被他抓住了。两道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了她。
“女人,你不但不自量力,而且愚蠢得可怕!”
他讥讽道,一把拽住风谣的手腕死命一扯,她就那么华丽丽的滚在了他的床上。他高大魁梧的身子,也那么顺势压了上来。
风谣还死死抓着匕首不放。
慕凌枭捏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捏,那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能把你拴在屋里,就没把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
“那你还栓我干嘛?”风谣怒道,一脸狼狈。
“你是我的宠物,在没驯服你之前,你都要过这种日子。什么时候乖一点,我或许心情一好,就放了你。”
“混蛋!”风谣怒道,抬手就要挥过去。
慕凌枭却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缓缓的举过了头顶拽住。
风谣挣扎着,歇斯底里。
风谣死死咬着唇瓣,眸子里一片寒霜:如果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苟活下来的话,她要学会隐忍。因为爷爷说过,活着才是最强的!
只可惜,对不起从小到大都呵护她的师兄莫峰了。她以为云开雾释的哪一天,可以做他的新娘,却谁知……
看到风谣一动不动的躺在身下放弃挣扎,慕凌枭的灼热在渐渐褪去。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这么虚脱且有丑陋疤痕的躯体,他还没想要占有她。
没关系,等把一切碍眼的伤痕去掉,他要好好的品茗一下这个浑身带刺的宠物,很好玩。
经过两小时的无效折腾,风谣又回到了原点:被铁链拴着,睡在地上。
这是慕凌枭款待她的方式,如一只小狗似得拴在这里,也表明了她卑贱的身份。她无法反抗,唯有心头的恨意越来越浓。
她冷冷看着床上一边吸着细长卷烟,一边邪笑的慕凌枭,眸子里尽是怒火。她试图让自己平静,淡定,但却做不到。
她坐在地上蜷着双腿,抱着膝盖垂下了眸子。一股酸涩的湿意袭上眼睛,她却努力的忍了回去。因为爷爷从小就说过:瑶儿,你是风家的唯一的后人,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你就没了哭的权力。
这话在她心中刻骨铭心,所以她,不能被现实打到。什么欺辱,什么自尊,不过是过眼云烟。
要报仇,就得先让自己下地狱!
她坚信,待到她手刃他的时候,她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销魂!
慕凌枭一直都冷冷的看着风谣,看着她强忍悲痛,看着她眼底慢慢泛起的寒霜。
他对她的好奇,更加的剧烈!
这些天他用了各种手段查询风谣的身世和那块玉佩的来历。但是诡异的是,根本找不到任何资料。
风谣的资料显示为A市C大金融系的大三学生,仅此而已。就连她的家庭背景,也都没有。
而玉佩更是离谱。在夜玄门的势力范围之类,几乎没有查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任何物和事,都能查出来。
唯独这玉佩,谁人都没见过,更诡异的是:据考究,这玉佩的雕刻手法是明朝的一代宗师古方玉所有,但他一生没有子嗣没有徒弟。也就是说,除了古方玉,当代是无人能刻出这等玉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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