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脚步趔趄,挥出的拳头绵软无力。
裴荆南一掌挡开,顺势抓住醉汉的衣领,铁拳高高举起,却被一双满是厚趼的手抓紧。
“不要打,不要打,求求你,我儿子喝醉了才会得罪你,求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裴荆南眉峰一拧,晨夕侧头,面色凝重的看着抓紧他手的老太太,手松开了醉汉的衣领。
老太太千恩万谢之后一手拉住她儿子,一手捡起地上的水桶。
看老太太的装束应该是名环卫工人,她那个喝醉酒的儿子还不愿走,挣扎着要倒回去打裴荆南,却终究被他妈生拉活拽带走了。
裴荆南的衣服裤子又湿又脏,非常难受。
“裴总,对不起!”
看着狼狈的裴荆南,丁晨夕很是自责,苦着脸,不停的道歉。
“没事,走,回去换身衣服!”裴荆南无所谓的笑笑,脱下衬衫就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筒。
大庭广众不方便脱裤子,他只能穿着湿裤子上车。
“好!”丁晨夕拧干衣角的污水,坐上副驾驶位。
裴荆南的家很大,很气派,却冷冷清清。
也许是一个人住的缘故,没多少家的感觉,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你用楼下的浴室,我去楼上!”裴荆南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便大步上楼。
丁晨夕刚刚打开水阀就听到裴荆南的声音:“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浴袍在柜子里,你将就穿一下!”
“好!”丁晨夕脱下脏衣服,冲了个热水澡,穿上裴荆南的浴袍。
挥挥袖子,太长了,和唱戏的差不多!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丁晨夕才鼓起勇气走出去。
裴荆南早已经穿戴整齐,拎着公文包,在客厅等候。
裹着宽大浴袍的丁晨夕竟比平日多了几分妩媚,明媚的眸子,比星星还要闪亮,红扑扑的脸,是诱人的苹果,让人有咬下去的冲动。
湿发贴在她饱满的鹅蛋脸上,滴滴答答的落水珠,细致的锁骨微微凸起,性感到了极致。
裴荆南的呼吸骤然乱了频率,灼烫的目光像火焰烘烤着丁晨夕,她娇羞的低垂下头,刻意忽略裴荆南眼中的热度。
迫使自己冷静,裴荆南心无旁骛的开口:“小丁,我房间的浴室里有全自动洗衣机,你随便用,我现在得去公司了,不能送你……”
不等裴荆南说完,丁晨夕立刻抢白道:“没事没事,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
裴荆南正色道:“女孩子晚上坐出租车多危险,如果你信得过我,今晚就在我这儿将就一下,你把客房的门反锁了,钥匙在床头柜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裴总,这……”丁晨夕很为难,心脏一阵乱跳。
“怎么,信不过我?”
“不是,裴总的人品我绝对信得过,可是……”
在他家留宿,总是不好!
“信得过我,就在我这儿将就一晚!”裴荆南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没接,对丁晨夕说:“我必须走了,你就当自己家,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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