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爱的身份,我还没来得及给他办理证件,所以,他是真正的黑色人口。
我的“经历”,那就是这个城市千千万万奋发图强的人员写照,不神秘不造作,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心。
相比之下,安穆那个什么什么跨国公司执行总裁加上法国原贵族的身份,真的让人很汗颜。
他们怎么不懂得低调的作用呢?
我们进医院挂完号,好在我随身带有证件,也没有人盘查小爱的身份,一切无事。
扫描后的结果显示,果然是骨折了,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悲催的粉碎性骨折。
“怎么摔跤的?”戴眼镜的中年女医生将图片研究了半天,目光从镜片后探寻地射了过来,“怎么摔也摔不成这样啊!是不是两夫妻打架了?”
她可疑地瞅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小爱。
小爱无缘无故被冤枉,顿觉委屈,双眼水润润地望着那位大夫,“绝对不是我,我很温柔的。”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的,一时间电力迸射,十足祸水。
女大夫被秒杀得面红耳赤,赶紧埋头继续看片。
我无语。
最后打了石膏,吃了止痛药,然后被告知这两天一定要留院观察。
住院是肯定不可能的,我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三十六计,跑路为上。
可医生很坚持,一定让我当晚住下来。无奈之下,只能打发小爱先回去将早就收拾好的箱子拿来,等明儿一早,就寻个理由走人。
顺便将那辆借用来的车还回去。
不然,被抓进警察局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小爱权衡了一下,又乱七八糟叮嘱了一堆,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小爱走后没多久,病房的门又被人缓缓推开来。我以为是医生,头还未抬,便好笑地说:“他已经回去了。”
刚才小爱的委屈样着实祸害了不少人。
不过,来人并没有退出去,步履平稳如常,就这样走了进来。
咔嗒一声碎响,房门在他身后合上了。
我也终于抬起头,在看清那人长相的那一瞬,身如陷冰窖,从头顶冷到脚尖。
林子情。
竟然是林子情!
难道我今天命犯太岁,头上血光咕咚咕咚冒个不停?
他仍然是白天的装束,白衬衣,黑色休闲裤,笔直如军人的身姿出奇好看,也充满了威胁力,清隽而明媚的脸,哪怕在日光灯下,也有种让人错不开眼的光芒。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苏打水味。
我的手臂打着石膏,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却眯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还算平淡,那弯欺世盗名的唇,甚至隐着浅浅的笑意。
“医院可是救人的地方。”我默默地自怜了一番,终于率先开口,“在医院杀人是不道德的!”
“你是人吗?”他眉眼一剔,含着笑,站在床前问我。
我顿觉沮丧,“不是。”
林子情没有接话,因为结论是昭然若揭的。
我终于明白了传言的真实性:面前这个宛如贵公子般的林子情,其实是世上最冷血最不近人情最不知所谓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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