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碗走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了风鸣鹤,电视没有关,她走过去拿起了遥控器,却见下面压了一张纸条和一张卡,“明天星期天自己出去买些衣服买些日用品,晚上我有事,我出去了。”
她一下子就猜到他去了哪里。
蓝调。
想起蓝调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想不到,风鸣鹤居然是那么的执着。
柜子里的那件玫瑰红的鱼尾裙还在,紫伊一下子有了冲动,她想要再去见见蓝调里的那个风鸣鹤。
他今天走得真早,也许是因为她在他家里的缘故吧,不过,这样更好,免得被他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
还是那件鱼尾裙,还是一样浓浓的烟薰妆,可紫伊并没有就那般的走出风鸣鹤的公寓,她要小心的防范被他认出来。
披了一件宽大的外套,再戴上她的眼镜,反正,她背了一个相对大些的背包,等到了蓝调的时候只要将外套和眼镜放在包包里就OK了。
紫伊真的去了蓝调,是好奇吧,她觉得风鸣鹤的行为就象是一个初涉爱情的小伙子一样,可也就是因为风鸣鹤,她觉得这很奇怪。
下了的士车,紫伊款步走进了蓝调,时间,刚刚好是十点钟,才一到门前,便有侍者欣喜的迎了过来,“小姐,这是你的花。”
一大束的紫玫瑰,漂亮的就在她的面前,“对不起,我没有订花。”
“是那位先生送你的。”侍者指了指她之前所坐的位置,风鸣鹤果然是坐在那里的,一身的黑色T恤,让他显得格外的深沉,似乎是已经发现了她这边的状况,他正向她的方向转过头来,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然后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紫伊从容的走了过去,还是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不疾不徐的点燃了一根雪茄,“风先生,这是属于我的位置,我坐了三年了。”
风鸣鹤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那张原本就好看的脸上又是沁出了笑意,那是很难得的笑意,似乎除了在蓝调,紫伊还从未看过他笑,“小姐,可以告诉我你姓什么吗?”
“先生要查户口吗?”
“呵呵,不是,只是觉得你象一位故人。”
洛儿吗?这是紫伊刹那间就想到的一个名字。
“哦,只是象罢了,我与你真的没有关系。”她轻笑,又是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烟雾萦绕在她的周遭,再配合她的烟薰妆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真切。
一只手优雅的递给了她,“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风鸣鹤的手修长而又厚实,那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此时,他正在邀请着她。
看着那只手,紫伊的心神一恍,就仿佛多年以前那只递向她的手,可那只手,却是一只罪恶的手,她的身体下意识的一颤,急忙的端起了面前的威士忌酒杯,“风先生,我不会跳舞。”这三年来,她的确不曾在蓝调里跳过舞,所以,她并不怕被蓝调的人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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