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好,一句话就什么都解决了,紫伊由头至尾什么都没有说,她在等待,等待欧阳威把她认出来。
心,是那么的震撼,她已经等了三年呀,那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欧阳威的再次出现,却只在这片刻间。
“鸣鹤,这位小姐是……”欧阳威一脸的笑意,还是如之间那么的俊朗,那如阳光一样的俊脸还是一样的让女人心动,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泛起涟漪了。
“哦,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不说她姓什么,我总不能查户口吧,阿飞,你住哪里?”
“金鹭酒店,要不,我搬去你那里住好了,谁让你让我回来的,还不接机。”
“阿飞,这就是你的错了,你说是明天的飞机,却居然提前了也不打声招呼,这不怪我,怪你自己。”
阿飞,风鸣鹤连着叫了两声阿飞,难道,欧阳威改名字了?
紫伊还是不出声,可目光却始终也不离欧阳威的脸,不可能的,就是欧阳威,太象了,一模一样,就连说话和神情都象。
难道,阿飞是他的绰号?
大概是发现了她专注于看他的目光,欧阳威爽朗一笑,“小姐,既然是坐在一桌上的,至少也要告诉我和鸣鹤小姐贵姓吧?”
欧阳威对她的反应真的太过特别了,可那表情又不象是装的,也许,他早就忘记了她吧,心思一转,她淡淡道:“免贵姓衣。”她取了她名字中的一个‘伊’字的谐音。
“衣姓?倒是特别。”欧阳威玩味的一笑,然后随手端起桌子上那杯她喝残了的威士忌就要喝下去。
“别喝。”她低喝,“那是我的。”她可不想他借着杯子占了她的便宜。
“那我更要喝了。”欧阳威笑着将手中的酒杯倾倒而送到唇边。
紫伊刚想要抢下来,却不想她还没出手,欧阳威拿着酒杯的手就被风鸣鹤的手按住了,磁性的声音带着一股威严,“放下。”
欧阳威轻轻一笑,却一点也没有放下手中杯子的意思,“鸣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与衣小姐已经是……”
“这与你无关,请你放下。”风鸣鹤一点也不客气的还是按着欧阳威的手。
“哈哈,我知道了,风鸣鹤,你终于动了凡心了是不是?好吧,看在你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女人的份上我放了。”欧阳威笑得很大声,也让紫伊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风鸣鹤这样子就仿佛是在向欧阳威暗示她是属于他的所有一样。
透明的高脚杯才一放下去,风鸣鹤便伸手欲拿,可紫伊更快,她已经紧盯着半天了,倏的抢过来,然后放到唇边将那残存的液体喝个一滴不剩,她可不想被欧阳威占了便宜。
眼看着她一口气喝干杯中酒,欧阳威拍了拍巴掌,“衣小姐好酒量,不如,咱们继续喝,如何?”
紫伊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十一点左右,还早,她终于等来了欧阳威,当然不想就这么的离开他走人,既然他装作不认识她,那她也就顺其自然,“这位先生,本小姐姓衣,那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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