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宫中能被安排进如此之多的杀手,那幕后之人定然熟悉宫中侍卫的布局,甚至知道影卫的轮点,所以臣不得不谨慎行事。”话说到这儿,施灵竹眸光一闪,忽然又道,“更何况那日……臣也不便与圣上多说。”
不便多说。
这四字可表达了很多意思。
宁桓与施灵竹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思量。
施灵竹说的不便多说指的应当是当日慕容瀛的在场,宁桓轻眯了眯眼,试探道,“国师的意思是?”
“圣上应当明白臣的意思。”施灵竹只隐秘的回了这么一句,而后便悄然的观察起了宁桓的神情变化。
宁桓顿了下,他皱眉道,“国师是指?”
宁桓的态度自然,疑问也自然,丝毫不像对她有所隐瞒的样子。
那慕容瀛这个人……
施灵竹半垂下了眼,紧皱起了眉,是他瞒着圣上发展了暗下的势力,还是说一切都是她思虑过甚了?
施灵竹微抿下唇,眉头越皱越深,她明明记得慕容瀛不过是死在原主手上的悲剧男配,这样的角色定位,戏份真的有那么多吗?
读心术在慕容瀛身上不管用处的这点始终让施灵竹耿耿于怀,满心不安。
毕竟例外是最难把控的变数。
“国师?”察觉到施灵竹的走神,宁桓喊了她一声,“国师方才的话可是意有所指?”
“倒也不是意有所指。”施灵竹回了神,她笑着自圆其说,“圣上也知道臣的性子,臣一向喜欢周全行事,那慕容小将军刚从战场上回来,臣对他没多少了解,所以难免有心存戒备。”
“原是如此。”宁桓笑道,“国师无需担心,这慕容瀛是个可用之才,你可与他多多接触,毕竟你们两位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啊。”
左膀右臂……施灵竹微抿下唇,压下了眼中闪过的情绪,笑着应道,“臣自当领命。”
宁桓又轻笑了一声,“国师说得这般严肃作甚,朕不过提一句,罢了罢了,这些私下的交际还是随你们自己的性子吧,毕竟你们可都是朕的爱将,朕可得罪不得。”
宁桓这话说的客气,可实则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可是将慕容瀛摆到了和她相等重要的位置。
“圣上这话说的得可让臣万不敢得罪慕容小将军了。”施灵竹微瞥了宁桓一眼,做出了一副略带吃味却又强装自然的模样。
施灵竹这反应符合原主的反应,宁桓轻笑了两声便没再说话了。
“圣上。”施灵竹自然的换了个话题,“那两个被我带走的刺客状态很奇怪,一直口中喃喃着要刺杀圣上,但又双眼迷离,就像失了神智一般。”
“噢?”提起正事,宁桓微眯了眯眼,“那可有问出什么背后之人的线索。”
“暂时没有。”施灵竹顿了下,又道,“虽不知他们为何会选择在庆功宴动手,但显然他们都是为了刺杀圣上特意培训的,所以臣心里有怀疑对象。”
“你是说……他们的心思又浮躁了?”宁桓与她对视了一眼后便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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