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白皙的脸立刻涨红了一片,不顾形象的吸起气来。
那人果然怕辣。
我笑着岔气,连忙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他,然后撺掇道:“多吃点就不辣了,这叫做以毒攻毒”。
他不是蠢人,所以没有上当。
那顿饭,我吃得很没有形象,辣得满脸通红,不停用手的扇风,他在对面抿着茶,很自然的用手拨开了挡住我眼睛的发丝。
秉着吃饭不语的好习惯,我们没有交谈,只是我吃,他看。
我饿了,真的饿,他就是美食。
从德庄里出来,华灯出上,万家灯火在我眼眸里明灭。
去肯德基拿了两个甜筒,递给他一个,然后舔着自己的那一个,头依然有点晕眩,晕眩得不明所以。
江风袭人,s城的外滩美轮美奂。
“喂,欧阳,你结婚了吗?”我站在栏杆边,迎着江风,回头问道。
欧阳没有吃甜筒,化掉的奶油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抬起他的手,舔了舔,然后摇头道:“浪费是犯罪”。
他望着我,深邃如永夜,“你在意我结婚吗?”
我侧头想了想,然后笑吟吟的说:“不,不在意”。
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是我真的没什么道德观。
“可可,说说你自己吧”他也倚在我栏杆上,侧身望着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s市?家里的人还在吗?”
我头痛,“原来你是管人事的?”
他浅笑,“管你而已”
那个豹子般优美精悍的男子,收起了他危险的气息,此时此刻,便如这轻柔的江风。
我想了想,老实的说:“……我还有一个哥哥,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可是他讨厌我了,所以我离家了,半年前,来到了这里,因为早晨喜欢赖床,所以选了夜间的工作”
他的目光温润的闪了闪,八成以为我是一个被继兄欺负的可怜孩子。
我不想解释,“你呢?”。
“恩,我家就是s市,卖汽车……”他淡淡的说。
我眨眨眼,突然想起确实有一个欧家,外滩最高最高的楼,便叫做欧氏大厦。
“我以为你家是开旅馆的”我想起刚出来的星级旅店,也有欧氏的标志。
“……也有旅馆”他笑,神色平静。
我跳了起来,无比欣喜的扒拉在他的手臂上,涎着脸说:“欧阳,欧阳,你那么有钱,帮我交房租吧!”
运气很好,终于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又刚好很有钱,我终于不必担心炒石轩鱿鱼后的生活问题了。
世上还有比这更心想事成的事情么?
这个请求说得相当理直气壮,欧阳用胳膊搂住我,笑道,“好”。
我感激的往他身上钻,嚷着要以身相许。
“可可”他在夜风中问:“为什么会遇见你?”
我想了想,用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说:“love、is、a、easy、game”。
遇见了,就是这样。
晚上,他送我回家,我们手牵手在城市的灯火中压马路。
欧阳的风度很好,走在路上,会下意识站在靠近马路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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