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开手掌,拈起掌心的钻戒,然后抬起我的手,认真的问,“愿意嫁给我吗?”
“非常,乐意”我重重的咬字。
戒指箍了进去,清凉的感觉,我听到尘埃落定的声音。
下午shopping,他扔掉了我大削价买的连衣裙,扔掉了我磨损的高跟鞋,在一间进门都需要刷卡的服装店买了一堆琳琅满目的衣饰,面对着镜子里打造一新的人,我被自己晃花了眼睛——熟悉而陌生装扮。
“我老婆好漂亮”他从背后环住我,呼吸吐在我的耳朵里,“为什么会有这样迷人的眼睛,干净得像玉,偏偏又像有千言万语一般”
我微微一笑:所以我要将眼睛藏起来,有个人说过,你的眼睛让人犯罪。
“你的眼神……好可口”他坏笑一下,突然将我拉入更衣室,“我们提前洞房”
门栓被合上,这样高档的地方极少客人,店员都很知趣得站得很远,有钱人都喜欢距离,她们懂得。
那些出自名家的衣服被扯开,我的手勾上他的脖子。
我将我全部的重量给了你,八十五斤,从头到脚,所有的所有。
那就是爱的重量。
他微汗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唇角又勾出一抹深沉而兴味的笑。
我红了脸,推开他,各自整理仪装。
出了更衣室没多久,有店员迎了上来,若无其事的扫过我们脖子上的咬痕,一副八方风吹不动的淡定。
“这些衣服我要了,刷卡吧”欧阳从容的说。
看着他一本正经、人中龙凤的样子,顿时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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