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让我偷笑不已。
付账才知,似乎是一笔庞大的支出,我看着不知道几个零的账单,没多少感触。
花他的钱,我很坦然。
他有钱,我没钱,而且那个人是我爱的,就这样。
晚上,欧阳在非之吧请客,公开我的身份。
开了一个vip包房,从门口走进去的时候,曾经的同事竟都没认出我来。
果然是——
人靠衣装。
房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大多为年轻人,一个个,脸上都写着“青年才俊”四个字。
欧阳牵着我的手,大方自然的走到他们面前,一脸严肃的说,“叫欧夫人”。
他们敛着笑,笔挺的站在我面前,毕恭毕敬的叫道:“欧夫人!”
我又有点想笑,却努力的憋住,故作姿态的点了点头,“你们好,我叫朱可可”。
欧阳侧过头,拂过我颊边的头发,笑着问,“从今天开始,你要爱我、忠诚于我,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会后悔吗?”
“除非你先后悔”我看着他,认真的回答。
众人知趣的漏过这句情话,只是一个劲的夸耀欧夫人很漂亮,对于我的来历身世,一概不提。
在场的人,欧阳一一为我做了介绍,并且特意强调了他的两个特助,一个叫徐爽,是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他是文班底,另一个叫阿南,适合当保镖,属于夏威夷的阳光,是欧阳的武班底。
“老婆,他俩就是我全部家当了”欧阳诚恳的说,“缺钱找徐特助,若是被人欺负了,就让阿南去修理”
我向徐爽和阿南伸出手,“多指教”。
徐爽的风度很好,斯斯文文的笑着,手掌干燥而温和,阿南也笑,只是笑容里藏着看不清的不屑,拇指暧昧的在我的手背上刮了一下。
我并不生气,也不想理会。
也许在他们心中,我只是被欧阳包养的一个小金丝雀,这一场会面,也不过是他讨好我的方式。
可是我不在乎,我愿意被我爱的人养着,其它人的眼光,干我何事!
宴席到了中途,石轩来了,他的脸很阴沉,却勉强的挤出笑容,直直的望着我说,“可可,两日不见,都不敢认你了”,说完,他又用低得只有我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我保持着微笑,目光追随着欧阳。
其它人其它事,不过是烟花一散。
就这样成为了欧夫人,欧阳在s城的郊外买了一座别致的别墅,我安安分分的在房里学做饭,学插花,学着研习光与影的移动,看着太空怎么一寸寸变亮,怎么变成他的笑容。
我是闲人,也是懒人。可是欧阳很忙,他并不能常常回家,最长的时间有三个月之久,我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也不会质问他去哪里,只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屋里,将满屋都插上形态各异的花朵,当他再次开门的时候,永远像刚刚分离的那样吻他。
有一次他说:“可可,若是无聊,去找一份工作吧”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