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只是静静的流泪,泪水却越来越汹涌,鼻子酸涩难当,我开始哭泣。
这是我长久以来第一次哭,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上气接不了下气,几欲窒息,我终于知道,原来这半年来,自己或多或少,还是会委屈的,只是将委屈小心的藏了起来,藏在连自己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从小到大,我不曾这样失去自我,不曾这样屈尊过,到头来,却被他扇了一巴掌。
第一个打我的人,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
我的哽咽终于让他慌张,灭顶的哀伤让我阵阵痉挛,他有点无措的看着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我,那双拿惯枪械的手,竟一时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不哭了”他坐到我身边,将我搂进怀里,“我只是……太担心了……你知道,我妈差点死掉……她为了我吃过很多苦……可可,可可……”
我没有答话,其实心中很平静,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只是停不下来,一旦缺堤,就是泛洪。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请求宽恕,头埋到我的发丝里,唇游移到我的脸颊,舔去我脸上的泪,一点一点上移,覆在我酸涩的眼睛上,用舌尖轻轻的勾着睫毛上的泪珠。
我终于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有一阵没一阵的抽泣着。
“知道我这两天去干什么吗?”他突然转开话题,吻着我的耳垂问。
‘恩……”我哭得大脑缺氧,拒绝思考。
“你不是说每个女孩都想当公主吗?我在法国给你买了一栋城堡”欧阳低声道:“以后,你就是公主了,有自己城堡的公主”
没有他意料中的狂喜,我只是很平静的听着,想着法国。
“不高兴吗?”他有点不满的蹭蹭我的头发,讨好的问。
“算棒棒糖吗?”我断断续续,没好气的说,“哄小孩一样,先打一下,再给一根棒棒糖?”
他搂过我的脖子,嘶哑的在我怀里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发疯,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也深深的叹息一声,“以后再也不会了”。
“和我妈好好相处,好不好?”他抬起头,捧起我的脸说。
我点头,“好”,极尽乖巧。
他终于笑了,轻柔的在我的唇上点了点。
我一口咬到他的脸上,他哎哟一声。
唇齿交缠,我们突然都有一种淡淡的恐慌,而那种恐慌,催发了更深层的欲望。
只是后来,我被他吃掉了,吃完后,他若有所思的说:“看来沙发也要换一张大一点的。”
我搂着他健美的躯体,哈哈大笑。
那次之后,我们没有再起过冲突,至少他以为我已与他的母亲和睦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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