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带点颜色似乎就不是萧先生的风格,她干脆不问了,她相信时间会给她答案。
“为什么出事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呵呵……我跟云兮斗法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岂不让她白白的叫了我一姐姐?”
即便是萧君庭不出现,她自己也可以完美的解决,她向来不喜欢给任何的人添麻烦。
“可你是我萧君庭的女人,我绝不允许你受一丁点的委屈,能欺负你的人只有我萧君庭一人!”
云乔的心里暖暖的,虽然他为人霸道了些,可有些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去医院上班了,只做我一人的私人医生。”
云乔立刻反驳道:“那不行,我绝不会做攀附男人的凌霄花。”
她要做的可是能够与他比肩而立的苍天大树,共迎风雨。
看着她这副倔强可爱的小模样,他妥协了,立刻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刘夫人,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要替我剪断几条舌头。”
“你给院长夫人打的电话?”
萧君庭勾唇一笑:“是她求的我。”
云乔这才明白,难怪她在医院被人算计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萧君庭的耳中,原来是院长夫人的功劳。
第二天,云乔来到医院的时候被告知升为胸科主任,而告知她的人则是院长夫人,也就是如今的院长。
“你是胸科最手术最多,也是成就最高的医生,做这个主任当之无愧。”
云乔淡淡的笑了笑,没想到多年来她努力争取的职务,顷刻间就得到了,她心里很清楚,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萧君庭的身份。
云乔随即跟她握了握手。
刘夫人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把污蔑你的李瑶赶到保洁部了,像她这种人也只配刷刷厕所。”
云乔知道刘夫人跟刘院长貌合神离,她这样处置了李瑶,恐怕刘院长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她很佩服刘夫人的情商,懂得审时度势,而且能够在适当的时机给对方致命一击。
她不由得感慨道,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情商高的女人,她们会将你咬得体无完肤,至死方休。
她刚刚走出办公室就听到两个妇产科的小护士窃窃私语。
“那个女人好可怜啊,刚刚做了流产手术,婆家的人不但不来看她,反而一遍遍的打电话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呵呵,看到没?这豪门的女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既然进了这扇门就要遭这份罪。”
云乔知道她们议论的人是云兮,不过她一点也不为这个妹妹感到难过,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正要走进手术室时手臂却被人拽住了,她扭头便看到云擎烈那张令人作呕的谄媚嘴脸。
“小乔,明天小兮出院,一起来家里吃顿饭吧,记得带上萧先生。”
云乔冷笑道:“恐怕你真正的目的是攀附萧君庭,只是不好意思,我不想做你攀附权贵的云梯。”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脸上却继续笑道:“小暖想你了,难道你不想见她?”
云乔的手指微微蜷缩,他这是在用小暖威胁她。
云擎烈继续笑道:“小乔,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你一定不想让萧君庭知道小暖的存在,否则在你回来的第一天早就把小暖接走了,不是吗?”
偃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云家还有个三小姐叫云暖,而且还是个傻子,但这个女孩却成了云乔的软肋,在她没有看透萧君庭,没有摸清萧君庭的目的前,她是不会让他知道小暖的存在,她不想自己身陷漩涡,再把小暖搭上。
她缓缓的松开手指,抬手为他整理着领结:“爸,我会带他过去,女儿预祝您心想事成。”
她的声音那样的轻柔,连脸上的笑容都那么迷人,却给他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良久他才喃喃道:“你跟你妈长得真像。”
“闭嘴!你不配提我妈!”
云擎烈的脸上闪过一丝伤痛,随即恢复了那副谄媚的嘴脸:“好,到时候我跟你小姨会张罗一桌家常菜,记得让萧先生赏光。”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云乔狠狠的咬住唇瓣,她怎么会有云擎烈这样的父亲?
母亲尸骨未寒,他就带着高美爱母女俩出现在云家,并且任由那母女俩横行,却对她跟小暖不管不问,似乎她们成了被云家遗忘的人,自生自灭,她有时候想,如果不是因为容慕白跟她的娃娃亲,她早就死了一百八十回了,这也是她一直感恩容慕白的地方。
快下班的时候她拨通了萧君庭的电话,过了片刻电话那边便传来了萧君庭痞痞的声音:“是不是想我了?”
他的声音格外的性感迷人,她似乎都能想象到他拿着电话,俊眉微挑的帅气模样,她是不是对他有点中毒了?她随即晃动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上去平静:“晚上能不能陪我回一趟云家?”
他戏谑道:“说吧,这次把我卖了多少钱?”
他知道云乔似乎对云家的人很抵触,但这次却主动提出回家,定然是跟云擎烈达成了某种协议。
“萧君庭,有时候太聪明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太笨的男人怎么能俘获云大小姐的芳心?”
“那你到底去不去?”
“夫人的命令哪有不从的,不过记得晚上回去补偿我,既然把我卖了,总要给我点甜头。”
他又开始不正经了,她挂掉了电话,嘴角翘起一丝笑意。
此时萧君庭对刘副官吩咐道:“推掉晚上所有的应酬,顺便让小可去店里拿套礼服。”
刘副官一脸为难:“可这晚宴是总统先生特意为您安排的宴会,里面多是jz头脑。”
萧君庭丢给他一个冷眼,他瞬间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他算明白了,只要夫人一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队长也毫不含糊,夫人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收到队长的亲睐。
萧君庭的办公室有一间私密的卧房,他看了看时间,随即摁动开关,进入卧房挑选出一件白衬衫,一件裁剪得体的西裤。
他脱下军装,一个大鹏展翅便利落的将衬衫穿上,随即穿上西裤,扣上腰带,只是上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坚实的腹肌。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近了,他以为是复命的刘副官便问道:“总统先生说什么了?”
回应他的只是一具柔软的身子,还有一双攀附在他腰间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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